“砰!”徐念初關上了房門。
迅速穿好服出來,被守在門口的傅云琛攔住:“怎麼?徐小姐害了?”
他的眼神帶著一種濃濃的侵略,將徐念初上下打量了一遍。
“徐小姐,你我之間更親的事也做過,只是洗澡送服這種瑣事,你沒必要弄得像是我們第一次親接。”
傅云琛的話不將徐念初的思維帶回了那個混的晚上。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緒,只想著快點結束這場糟糕的烏龍事件:“傅總,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現在我們只是單純的合同關系,請你擺清楚自己的定位,好嗎?”
說完話想走,往左走,傅云琛就往左擋,往右走,傅云琛就自然往右擋。
最后,男人直接將壁咚在門上。
“我當然知道徐小姐現在的定位,但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想跟我近距離拉拉關系?”
“現在是談論這些的時候嗎?你先松手,讓我回房間整理好我自己再說!”徐念初有些急,現在渾漉漉的,一點不舒服。
“如果徐小姐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你今晚就回不了房間。”
徐念初心如麻。
也不是白癡,或者白紙,但傅云琛搞這麼多花樣,真的看不懂其中的玄機。
還給一個回答,好像他追了很久,而一直吊著他一樣。
他到底是真心想冒?還是真心想看出丑?
“傅總,我現在很不舒服,在我很不舒服的況下,我給你的答案絕對不會是你最想要的那個,基于男關系的平等,請你先拿我當一個正常的人看待好嗎?那樣我們才能談關系,不然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只會讓我覺得我只是你的一個寵,你想干嘛就能干嘛。”
一抬下,跟傅云琛對峙:“你覺得我是那種愿意被你當做寵戲耍的人嗎?”
“正是因為我把徐小姐當做一個我非常看重的人看待,所以我才會如此堅定的站在你面前,向你索要答案,你也不希南南或者阿姨過來看見我們兩個這麼衫不整的拉拉扯扯吧?”
這種直線而下的威讓徐念初極度不快,推開他發火,但一個眨眼間,竟看見了傅云琛無比真摯的臉。
這讓莫名了火氣,直言:“看到了又怎樣?衫不整又怎樣?我們兩個行得正坐得直,管別人說什麼呢?”
傅云琛忽然沉默了。
他低下頭,有一種敗下陣來的無措:“如果我說我行的不正,坐的也不直呢?”
又玩曖昧是嗎?
徐念初很討厭他玩曖昧,玩曖昧的男人在眼里統統都是懦夫。
上一次看到這種狀況還是張無忌問周芷若,既然兩個人都問心無愧,又何懼其他人的流言?
那時候,周芷若弱的回答就是這句:倘若我問心有愧呢?
這在徐念初的眼里,無異于表白。
可就是遇上了一個關鍵時候掉鏈子的極品懦夫。
即便上穿了服,但是卻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在顧云琛眼里,跟全已無區別。
這個男人確實很會拿人心。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讓人瞬間淪陷,并且陷無止境的遐想。
但想說傅云琛找錯了對象!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低著頭,聲音小到連自己都聽不見,從傅云琛的腋窩下鉆出去,直奔臥房。
但傅云琛怎會輕易讓逃。
可能不久前的那場質問,他還會猶豫不決。
但此時看著出水芙蓉般貌的徐念初,他只想將攬懷里,讓完完全全為自己的!
抱,吻,再說一些親話,從此關系確定,他就不用再神經兮兮,患得患失!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連說句話都要針鋒相對。
“我是會吃了你嗎?你一定要這麼回避我?如果我沒猜錯,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別的人都很珍惜第一次,為什麼你不行!”
傅云琛一個大步上前拉住徐念初的手,徐念初這種要說不說的態度實在折磨得他難,他不了這種啞謎。
徐念初卻被他拉得胳膊疼,一個甩手間,許是用力過大,傅云琛腳下沒踩穩,在地面水的慣中,整個人向后一倒,徐念初也被他帶得往前一傾,兩人著地摔在浴室和走廊連接的地面。
徐念初趴在傅云琛上,趴了個的徹底。
“啊!”傅云琛背部疼得慘出聲。
徐念初嚇得趕捂住他的,還是很擔心被人看到,有理說不清。
又趕爬起來,把男人從地上拉起來,半拖半拉的拖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