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是不是他拜託祝好送來的,答案顯而易見,不需要多此一問。
對面回得很快:「喝完了?」
溫柚:「……還沒。」
陳霽:「喝了舒服點。」
溫柚:「我現在喝。」
把醒酒茶咕嚕咕嚕喝完,溫柚拍了張照片發給陳霽:「喝完了。」
陳霽:「寶寶真乖。」
溫柚猝不及防,被他這個稱呼震住,一時呼吸不暢。
片刻,才打字問:「你我什麼?」
陳霽直接發來一條兩秒語音。
溫柚眉心一跳,本能地抬起頭張一圈,確定沒人注意後,才從書包里翻出耳機,塞在耳朵里連上手機,才鬼鬼祟祟地點了播放——「寶寶。」
他大概也是在教室,聲音得很低,音沉啞,從耳機里近距離地傳到耳,的。
溫柚一時有點兒口乾舌燥。
這個人真的很犯規,都說斷片了,他還拿昨晚醉酒後發生的事來提醒。
是的。
寶寶這個稱呼,是昨晚溫柚喝醉酒,和陳霽離開安全通道之後,含含糊糊告訴他——喜歡他寶寶。
上回陳霽逗的時候喊過一次,當時沒有搭理他,是覺得不好意思。
實際上,相比較於那些親的、寶貝之類的稱呼,溫柚最喜歡寶寶這兩個字。寶寶這個稱呼,會讓有種自己被無限寵的覺。
想到黏著陳霽嘀嘀咕咕的那些畫面,溫柚便赧地想要跳湖,希自己能真的斷片,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把醉酒後發生的所有事,都記得清清楚楚,想忘都忘不掉。
想著,溫柚嘆了口氣。
鄭玥真:「怎麼了?」
上課鈴聲已經響了,老師走進教室。
溫柚摘下耳機,雙頰通紅地朝搖搖頭,「沒事,你不用管我。」
鄭玥真:「……」
談的人,果然都會變得奇怪,連溫柚也不能倖免。
溫柚不知道鄭玥真在想什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課都沒有好好聽。
只要不看黑板,眼前就浮現出昨晚一幕幕發生的事——
從安全通道離開之後,溫柚堅持要喝和陳霽接吻時舌尖探到的那款酒,陳霽拗不過,只能將帶去包廂。
兩人回到包廂的時候,許清弋和池明俊已經不在裡面了。
沒有陌生人的時候,溫柚本就會比有人在要大膽一點,更何況喝醉了,那些平日裡抑過度的緒發,便一發不可收拾。
被陳霽拉到沙發上坐下,他去找杯子給倒水。
溫柚接過,嘗了一口後,便可憐地著他說,「你騙我。」
杯子裡裝的不是酒,是溫水。
又要哭,陳霽哄也哄不好,只能妥協地給倒了一點點酒。
豈料,溫柚喝完之後上癮,朝他眉眼彎彎地笑著,出一張俏的笑臉,說話聲音也比尋常要黏糊滴滴一些,「陳霽,我還要。」
陳霽看著,眸微沉,「溫柚,真的不能再喝了。」
「我不管,」溫柚不講理,直接從沙發上落到地毯上耍賴,「我就要喝酒,我要喝很多酒,陳霽你給我酒喝,你不給我喝我就不喜歡你了。」
聽見這話,陳霽眉宇微斂,目灼灼凝著,嗓音低緩,帶著一不易察覺的不自信,「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喜歡我了?」
溫柚委屈:「不喜歡了。」
雙眸漉漉瞪著他,「你越來越像我媽,什麼都要管我,這也不讓做那也不讓喝,我不喜歡你們,我特別特別討厭你們。」
說著說著,溫柚又開始掉眼淚。
不是一個喜歡哭的人,以前余程慧再怎麼說,管,都不會在人前掉眼淚,都能很好控制自己。偏喝醉酒的時候,自制力容易失控。
哭得讓陳霽心疼,也有些招架不住。
陳霽耐著子哄,將人拉到懷裡,坐在上,將眼淚拭乾淨。
溫柚哭了一會兒,或許是累了。止住眼淚,埋頭鑽進陳霽懷裡,小聲喃喃,「陳霽。」
陳霽低眸,把臉上淚痕去,嗓音沉啞,「要不要喝點水?」
「不要,」溫柚還是拒絕,仰頭盯著天花板下絢爛的燈發愣,沒頭沒尾地說,「我好像看到極了?」
「……」
陳霽順著視線去看,冷靜道,「那不是極。」
溫柚立馬癟。
陳霽把的反應收眼底,緩聲問:「想看極?」
溫柚抓著他袖子眼睛,嘟嘟囔囔,「想,我有好多想去看的東西,但是我媽媽不讓我去。」
陳霽一怔,抬手了腦袋,「那你要不要跟我說說,都有什麼想看的東西?」
溫柚頂著一雙泛紅的眼睛和他對視幾秒,鬆開抓住他袖子的手指頭,開始細數,「我想去北方看那種超級超級大的雪,南城每的雪,都好小,雪人都堆不起來,我想去浮潛,想要看到好多五六的魚,它們在海里游弋肯定很自由……」
溫柚七八糟地說了很多。
說到最後,仰起臉著陳霽,抬手了他臉頰,神神道,「我告訴你一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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