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很後悔,今天為了祭拜爸媽,特意戴了那塊玉佩。
如果戴著裴時衍過年送的項鍊,上面有定位,很快就能被找到。
現在手機被人拿走,沒有辦法跟裴時衍取得聯絡,只能靠自己想辦法。
江黎覺走了很遠的路,才被人帶到一個地方。
兩個綁匪把丟進一個房間,然後去打電話。
江黎想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可是手腳都被捆著,眼睛還被蒙著,怎麼都不了。
就在躺在床上掙扎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了。
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的低笑聲:“別了,到我手裡,你就逃不出去了。”
江黎冷聲質問:“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宋烈慢慢取下江黎的頭紗,臉上帶著浪的笑:“可我什麼都不缺,只缺一個像你這樣的人當老婆。”
他想手去江黎的臉,卻被躲開了。
江黎這才看清男人的臉,皺了一下眉,為什麼覺這張臉在哪裡見過?
很快就想起,那天在飯店吃飯,看到霍明珠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所以,這件事一定跟霍明珠有關係。
有了這個猜測,江黎沉了一下眼眸說:“我老公是裴時衍,如果我一點傷害,他不會放過你的。”
宋烈不以為然笑了一下:“你不過是跟他有了兩個孩子,你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嫌棄這些,只要你跟我結婚,也給我生兩個那麼聰明的孩子,我會比裴時衍更疼你的。”
他慢慢解開江黎手腳上的繩子,剛想湊過去親。
卻被江黎一腳踹開。
拿起床頭櫃上的玻璃杯朝著宋烈砸過去。
宋烈的頭瞬間有漬流出來。
他用手了一下臉上的,放在邊了一下,臉上出一抹邪笑。
“敢打小爺的人,你是第一個,這讓我對你更加興趣了。”
說完,他朝著江黎撲過去。
江黎猛地一轉,整個人從床上摔下去。
順勢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放在脖子上說:“你別過來,我有凝功能障礙,只要我割破這裡,我就會流不止,你也不想背上殺人的罪名吧。”
攥著玻璃碎片,掌心已經有漬流出來。
一滴,兩滴,三滴。
順著的胳膊不停地往下淌著。
宋烈看到這裡,不得不相信江黎說的話是真的。
他朝著門口大喊一聲:“來人,把醫生帶過來!”
很快,醫生拎著醫藥箱走進來,看了眼宋烈臉上的傷說:“小爺,您坐下來,我幫您理傷口。”
宋烈冷眼瞪著他:“誰讓你幫我理了,趕救,流不止。”
他說話很急促,好像很擔心的樣子。
醫生嚇得立即跑到江黎邊,輕聲說道:“小姐,把碎片給我,讓我看看傷口。”
江黎冷眼看著宋烈:“讓他出去。”
宋烈氣得咬了一下牙:“江黎,你別得寸進尺。”
“出去!否則我不會接治療。”
見這麼固執,宋烈盯著看了幾秒,然後轉出去。
江黎這才鬆開手裡的碎片,接醫生的治療。
醫生低著頭專心給江黎扎傷口,好心叮囑道:“小姐,你有凝功能障礙,不要再這麼做了,小爺不是每次都讓我救你的,這已經是他第一次為了人妥協的。”
江黎點了一下頭問:“你說的小爺是誰?我聽你們口音不像本地人。”
“我們是從港城來的,小爺是港城宋家小爺宋烈,這個人很不好惹,你最好不要跟他對著幹,把他惹急了,他直接給你打一針,你就什麼都得聽他的。”
港城宋家。
一直覺房間有些搖晃,原來不是的錯覺,而是現在就在船上。
私家船隻不需要經過任何買票行為,就算裴時衍想要查也查不到。
江黎知道港城宋家,是做灰生意的。
曾經找過裴時衍合作,想要開啟京城這邊的市場,卻被他拒絕了。
宋家小爺更是一個紈絝子弟,整天帶著一夥人做些打打殺殺的買賣。
現在落在他手裡,想要逃出去沒有那麼簡單。
江黎趁著醫生不注意的時候,拿走醫藥箱裡的一支安定針。
包紮好傷口,醫生離開,宋烈進來。
手裡端著一份牛排。
角勾著一抹戲謔:“能讓小爺我親自伺候的人,只有你江黎一個,你最好乖乖聽話。”
江黎很聽話接過牛排,小口小口吃起來。
看著這麼聽話,宋烈笑了起來:“早這麼聽話多好,裴時衍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的,你都替他生了孩子,他還把你拋棄了,只要你跟了我,我會比他更加寵你,讓你有想不盡榮華富貴。”
聽到這話,江黎慢慢挑起眸子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跟裴時衍的事?霍明珠告訴你的吧。”
“不跟我說,我想查一個人還不簡單嗎。”
“但是不跟你說,你也不會注意到我,沒想到港城宋小爺竟然甘願給人當槍使。”
宋烈擰眉看:“你這話什麼意思?”
江黎淡笑:“霍明珠喜歡裴時衍,是想借你的手除掉我,然後好跟裴時衍在一起,宋,在利用你,難道你沒發現嗎?”
宋烈不以為然輕笑:“那又怎樣?我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歡你了,那是我第一次為了一個人心,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一見鍾吧。
所以我要帶你回港城,娶你做我的宋太太,榮華富貴。”
他說話的時候,熾烈的眼神一直盯著江黎看。
跟以往的浪不太一樣。
江黎很輕的笑了一下:“宋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嗎?就算你娶了我,我也不會上你,你死了這顆心吧。”
宋烈一把住江黎下,角勾著一抹邪氣:“強扭的瓜不甜,但是它解,江黎,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他剛想低頭吻上江黎的,後脖頸忽然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
他瞬間覺麻木,彈不了。
宋烈咬了一下牙:“江黎,你敢對小爺手......”
他剛想喊人,重重摔在床上。
江晚檸第一次見到聞紹是在一間寺廟,隔著半開的窗戶,她見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明制道袍坐在案前削沉香。江晚檸色從心頭起,當即一擲千金,捐款給寺廟翻新重建,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后院要一間房讓她小住。不久后,她住進了聞紹隔壁的屋子,裝作對香道很感興趣的樣…
周平桉像一座山,死寂、毫無春意的荒山。可就是這座死寂的荒山,許抒情愛了一年又一年。戰火硝煙的防空洞裏,許抒情渾身發顫,一雙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手。“周平桉,我要你平平安安。”霧靄沉沉的青山烈士墓園,許抒情抬手輕挲那張小小方像,微風掠過,滿山的青鬆簌簌作響。“周平桉,殉情這種事我沒法做,但下個百年我還愛你。”西非馬裏加奧戰火紛飛之際,遠在萬裏之外的許抒情隻能守著軍事報紙上豆腐塊大小的版麵度日。忘記從何時起,她把生日願望都許給了一個叫周平桉的男人。“菩薩菩薩,我要周平桉,平平安安。”三十歲後,她許不了這個願望了。她也不再過生日了,隻是每年的二月十八日,北京城的青山烈士墓園都會招待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她總是帶來一束白色洋桔梗,會在一方墓碑前呆很久。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隻曉得有警衛員不遠不近的守著她。本書又名《越山愛你百年》《她的苦月亮》,了無春意的荒山是他,那輪遙掛天邊的苦月亮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