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勾住董珍的胳膊,撒道:“那你也要在私下里,在他面前多說說我的優點,要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不會有第二個像我這樣優秀麗又有趣的人,他必須得好好的抓住我,一點都不能放松。”
陳宗辭直接把的話復制過來,說:“是的。您也要多說說我的優點,要讓京京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不會再有第二個像我這樣優秀帥氣又有趣的男人,必須得好好抓住我,一點點都不能放松。”
董珍被他倆這稚的行為逗笑,而后拉住兩人的手,放在了一起,說:“我相信你倆可以攜手好好的一起走下去。沒有人可以取代你們在彼此邊的位置。”
飯后。
陳宗辭回房間去沖澡,周稚京跟著他一起,順便換了服。
等陳宗辭出來,已經穿戴整齊,明顯是要跟他一道出門。
周稚京坐在梳妝臺前,戴了一堆耳釘,一只金手鐲,又戴上了辟邪的玉佩。
“我媽說了,不管高盈君這個當母親的怎麼樣,當長輩的不懂事,不代表我們當小輩的也要跟一樣。不管怎麼樣,都是你親媽,我作為你的妻子,我肯定是要跟你一起去理的喪事。喏,這些都是護符,妖魔鬼怪都近不了。你別擔心了。”
說著,揚了揚掛在口的玉佩,“我媽專門去寺廟里給我弄來的。”
陳宗辭在床位的沙發椅上坐下來,了頭發,說:“葬禮還沒那麼快,警方已經帶去尸檢,等出了結果再說。”
周稚京挑眉,走到他側坐下來,“然后呢?”
陳宗辭子往后靠,抬手了眉心,夜里沒睡,這會多有點疲憊,說:“晚上,我可能會帶著陳宗寶回來。”
周稚京說:“這事兒,跟陳宗寶也有關系?”
陳宗辭一只手撐著頭,另一只手握住周稚京的手,撥弄的手指,說:“要把那些余黨全部都一網打盡,就只能用陳宗寶。陳靖誠現在只有這一個希,他的那些余黨,也一定是擁護陳宗寶上位。與其這些人時不時的冒出來弄點事,不如就先讓陳宗寶把這些人,慢慢的招齊。等時機差不多,再一網打盡。”
;“會有一點風險,不過問題不大。”
周稚京說:“那之后,你怎麼理陳宗寶呢?”
陳宗辭默了一會,像是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他自己不怕陳宗寶,可他不是一個人,他的目落在周稚京隆起的肚子上。
他手輕輕的了,問:“醒了沒?”
周稚京最近胎的頻率稍微高了一點,每天早上會撲騰幾下,是個早起的孩子。
周稚京說:“今天還沒醒,可能半夜起來,驚了他,現在在補覺。”
陳宗辭每次都錯過胎。
現在月份還沒那麼大,胎反應也沒那麼大,有時候就那麼一下兩下,很快就過去了。陳宗辭再過來的時候,等半天都不。
陳宗辭看了下時間,“那我看補的也差不多了,可以起床了,我他。”
周稚京把肚子出去,說:“你個試試看。”
他俯下,輕輕敲了敲的肚子,像是在敲門一樣,“嘿,快起床了。太都要曬屁了,小朋友。”
陳宗辭說的認真,說完還側過頭,去聽肚子里的靜。
周稚京等了一會,看著他認真傾聽的樣子,小聲的問:“怎麼樣?他跟你說什麼了?”
陳宗辭直起,說:“哦,他說他還要再睡一會,讓我不要吵了。”
他說的一本正經,周稚京噗嗤笑出聲,說:“我看他可能是不想理你,每次你等著,他都不。”
陳宗辭笑而不語。
周稚京看出來他有些疲憊,“你要不先睡一會?”
“你陪我?”他側頭看向,拉過的手,放在自己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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