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夏梨終於明白King為什麽要見,原來是想勸他放棄複仇。
“莉希雅早就銷毀不利於的一切,你永遠都查不到伊戈爾的,也不會找到殺人的證據,所以放棄吧。”
“再者,就算莉希雅還在世,你以為憑借那點證據就能扳倒?頂多是讓坐幾天牢,然後你往後餘生都得被追殺,一輩子繃著神經生活。”
“放棄複仇,放棄追查,跟你母親好好生活。”
夏梨咬了咬,深知自己的力量有限,景廷淵也隻是比較有錢的商人,在總統權力麵前,商人本不算什麽。
“斯塔赫當真不會再找我媽媽的麻煩?”
“是的,以後你不用擔心有人威脅你母親的命。”
“可我母親一直在等一個真相。”
“你母親能活這麽久完全是因為靠著意誌力,若得知莉希雅死了,想必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斯塔赫活著,我想你母親會憑借恨意繼續好好的活著,何嚐不是一件好事?”
次日。
夏梨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飯,突然一道槍聲打破餐廳的寧靜。
抬頭一看,原來是一臉怒氣的景廷淵衝進來,手裏握著槍,槍口指著夏梨對麵的King。
King不惱怒,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冷靜。
他一邊切著牛排一邊說:“景,我要的你考慮好了?”
“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在整艘遊埋了炸彈,若是你不肯同意,我不介意同歸於盡。”
夏梨驚訝道,“你瘋了?!”
“我要的東西必須得到。”King放下手中的刀叉,站起麵向景廷淵,雙手兜,“給還是不給?選擇權在你手上。”
景廷淵猶豫著,擔心地看向夏梨,心中有氣,氣傻乎乎地赴約,還把保鏢全都甩開。
可是氣歸氣,他還是不忍心對發火。
“下次還敢不敢跑?”
夏梨勾一笑,眼中含淚,搖頭道,“不敢了,以後你去哪我就去哪,你讓我在家我就乖乖在家。”
本來還在氣頭上的景廷淵,簡單的一句話就將他的怒火消滅。
他轉頭看向King,“你要的我可以給你,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留下你一隻眼睛。”
King瞇起眼睛,周散出危險的氣息。
“你什麽意思?”
“那麽厚的大禮你收下了,難道不得付出些什麽嗎?”
“別太過分,這裏是我的地盤,你跟夏梨還想不想安全離開?”
“你以為我什麽都沒有準備就過來?”
這時,King的手機響起鈴聲,電話那頭的保鏢對他說:“老板,我們已經被包圍了。”
“King,不好意思,我的科技比你領先一步,你的炸彈不了。”
King以為自己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招。
但他絕對不會留下自己的眼睛,寧可魚死網破。
霎時間,夏梨又一次驗到與景廷淵初識時的槍戰場麵,雙方人手互相開槍對戰,槍林彈雨中,到都是被打炸的木屑跟玻璃碎片。
景廷淵擔心夏梨會傷,一直將護在懷裏。
景廷淵牽著的手來到遊甲板上,抬頭一看,隻見上空盤旋著幾十架直升機。
接著,看見明爵跟葉霽,還有陸無都從直升機上下來了。
“你們、你們怎麽都來了?”
陸無故作生氣地說:“小夏梨,你怎麽能一個人見陌生人?你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你?”
葉霽:“嗯,你不該一個人單獨見King,他不是什麽好人。”
明爵:“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麽?”
夏梨搖搖頭,“沒有,他沒有傷害我,不過,他到底想要什麽?很重要的東西嗎?”
明爵:“科技研發。”
夏梨皺著眉,好似沒聽懂那般。
景廷淵:“別廢話了,遊上被King埋了炸彈,我們得趕離開這裏。”
陸無頓時被嚇到,擔心地說:“King他瘋了?他不想活命嗎?遊炸了,他自己也活不了,瘋了吧?”
景廷淵冷笑一聲,“他本來就是一個瘋子。”
話音剛落,遊突然發生炸,眼看遊就要沉下去,景廷淵趕抓住直升機上扔下的繩子,抱著夏梨往上升去。
“抱我。”
夏梨地抱著景廷淵的腰,生怕一鬆手就會徹底掉海裏死去。
“不是,我們就這樣回岸上嗎?”
“旁邊是我們的船。”
砰的一聲,景廷淵頭頂上的直升機被炸開花,他跟夏梨不得不墜落海中。
陸無看到他們倆墜海中,焦急萬分,自己也鬆開抓住繩子的手,垂直落海中,然後向夏梨遊去。
夏梨剛落海中時,因為嗆大量海水,整個人都昏了過去。
景廷淵看到昏迷的模樣,摟著拚命往遊遊去。
——
夏梨醒來時已經置在S市的病房中,腦袋纏著紗布,臉略顯蒼白。
“咳咳。”
景廷淵原本站在病房門外跟南席談事,聽見的咳嗽聲後立馬推門走進來。
夏梨看到景廷淵的那一刻,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
“老公,我們沒事了?”
“嗯,我們都沒事。”
景廷淵將夏梨擁懷中,一旁的南席看著他們相擁的模樣,冷著一張臉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然後自顧自地給夏梨削水果。
南席把削好的蘋果遞到手中,笑著說了聲謝謝。
“你……”
夏梨本來想問南席為什麽不繼續裝病,但一想到景廷淵在這裏,就換了個問法。
“你什麽時候出院的?”
“兩天前。”
夏梨咬了一口蘋果點點頭,“嗯。”
“小夏梨!”
陸無一聽說夏梨醒來的消息,連忙從醫院外的餐廳趕回來,角上的巧克力醬都沒來得及幹淨。
夏梨見狀,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角,“陸哥,你角上有東西。”
陸無:“有嗎?”
陸無用手胡了,掉了一點,但並未完全幹淨。
夏梨無奈搖頭,拿起一旁的紙巾幫陸無了角。
“好了。”
突然,病房的氣氛很是詭異,夏梨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舉有些不妥。
“那什麽,我就是看他角髒,幫忙一下,沒別的意思。”
景廷淵醋味濃鬱,坐在夏梨的邊,當著所有人的麵前摟住的腰,親吻紅。
“寶寶,你當著我的麵幫其他男人,你是真不怕我做死你。”
陸無:“我又不是其他男人,我是小夏梨的陸哥哥。”
最後三個字,陸無說得無比麻,惹得一向板著臉的南席都忍不住勾一笑。
陸無:“南席你笑什麽?嫉妒我?”
“南席能嫉妒你什麽?”說這話的人正是明爵,他今天穿著紅的西裝,上還噴了香水,但不濃鬱,聞著還讓人到舒服。
明爵將手中的花束放置在一旁,隨後找來花瓶將花好。
“夏梨,醫生說你得住院兩天,明天我再把花換一換,你想換什麽樣的花?”
“都行,我都可以。”
葉霽拎著食盒走進病房,掃了一眼病房其他四個男人,他突然覺得病房的空間有些擁。
“葉哥。”
葉霽朝夏梨點點頭,“要吃點東西嗎?我剛買的,還熱乎著。”
“是什麽?”
“城基路那家的糕點,你之前喜歡吃的那家。”
“那我得嚐一嚐。”
夏梨接過葉霽遞過來的糕點,一邊吃一邊問景廷淵:“那個King呢?遊炸,他不會是死了吧?”
“他人沒事,依舊活蹦跳。”
夏梨:“那斯塔赫呢?”
景廷淵:“已經提前接任E國總統。”
夏梨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景廷淵,你說我要是放棄複仇,會不會很懦弱?”
景廷淵了的頭發,“不會,不論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我知道你隻想一家人平平安安,隻要斯塔赫不再找我們麻煩,莉希雅人也死了,那就像他所說,人死債消,你覺得呢?”
夏梨點點頭,“本來以為讓莉希雅接法律的製裁,但既然死了就這樣吧,往後的日子我想跟媽媽開開心心的過。”
陸無湊過來,“我也想跟小夏梨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景廷淵白了陸無一眼,“滾。”
“不。”
南席:“剛才醫生說,你懷孕了。”
此話一出,徹底震驚在場的所有人。
景廷淵出不可置信的表,神複雜地看著夏梨,抓著的雙臂輕聲問:“寶寶,你懷孕了?”
夏梨把手放在肚子上,“不、不可能吧?”
南席:“這就得問廷淵,是不是每一次都不戴,不戴的話,懷孕是很正常的事。”
噗!
夏梨臉頰一紅,略顯尷尬地低下頭。
這!
這個南席是怎麽做到麵無改地將這種事說出口?!
陸無:“小夏梨,你懷孕了,那我預約給孩子當爸爸!”
景廷淵:“那是我的孩子,跟你有什麽關係?”
陸無:“幹爹也是爹。”
葉霽:“我讚,我也想給孩子當爸爸。”
明爵:“我也是。”
南席:“我不反對。”
啊?
“你們瘋了吧?”
景廷淵:“都給我滾出去!”
所有人都乖乖起走出病房,隻是他們並未離開太遠,而是像四個門神一樣守在門口。
景廷淵瞥一眼病房門,無奈地對夏梨說:“寶寶,我真的好後悔認識他們幾個。”
“也、也沒關係,我們的寶寶多幾個人疼也是好事。”
“那你隻能喜歡我。”
“我隻你呀,景廷淵。”
“我更你。”
景廷淵低頭親吻夏梨的紅,吻著吻著,手不自覺地探進擺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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