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許太平,飛快地將那塊月影石從戒指之中取出,拿在了手上。
與尋常月影石不同,這塊月影石一半是如普通石塊那般的青灰,一半是半明的琉璃。
無極仙翁在看到這塊月影石后,同樣也很是驚訝道:
“這居然是月煌石!”
許太平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月煌石與尋常月影石有何不同?”
無極仙翁將那月煌石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后才向許太平解釋道:
“這月煌石與尋常月影石并無本質不同,不過較之普通月影石,它所能夠保存的畫面更多,時間更長,且極難被毀壞。”
“最上品的月煌石,甚至能夠將百萬年前所發生過的形,無比細地留存到今日。”
無極仙翁將云道子的那顆月煌石遞還給了許太平,隨后也從袖中取出了一塊模樣差不多的月煌石,然后才繼續道:
“像我這顆月煌石中,便留存有一段三十萬年前,一位強大人族修士與九淵魔大戰的景象。”
聽過無極仙翁的這番描述,許太平只覺得手中這塊月煌石的分量,陡然間變得沉重了幾分。
無極仙翁收好自己的月煌石,很是嚴肅地看了眼許太平道:
“所以很多時候,這月煌石的價值,甚至要高過許多寶甚至是神兵。”
“你日后若是再遇上了,切莫落。”
許太平連連頷首道:
“多謝仙翁提醒。”
隨即,許太平取出困龍塔,隨后一拋。
“轟!”
困龍塔落地的瞬間,陡然變大,化作了一座高足有幾十丈的高塔聳立在無極仙翁的金頂大陣之下。
做完這些后,許太平抬頭看向無極仙翁道:
“仙翁,這顆月影石的畫面,我們還是進塔觀看吧。”
無極仙翁點了頭道:
“這樣自然更為穩妥。”
說話間,二人便都已經進到了困龍塔,并來到了困龍塔二樓那間空余房間。
許太平在坐下后,看了眼對面的無極仙翁,然后便將手按在了桌上那塊月煌石上。
隨著一道真元的注,那月煌石的上方逐漸顯現出了一道足有桌面大小的虛影。
等許太平將手從月煌石上拿開時,那虛影之中的畫面,也逐漸清晰了起來。
許太平有些驚訝的是,這塊月影石首先顯現出的畫面,竟然也是云道子。
正當他很是困時,那畫面中的云道子忽然開口道:
“能夠看到這道畫面,說明道友你不但尋到了留在炎山口的青銅匣,而且也已經順利解決了刑天的那道神意。”
說到這里時,畫面中的云道子,忽然無比鄭重地向許太平躬施了一禮。
見狀,許太平很是驚訝道:
;“云道子是如何知曉,尋得青銅匣者與解決刑天真意者是同一人?他就這般肯定,我一定會前來解決這刑天神意?”
一旁的無極仙翁也有些驚訝道:
“這的確有些奇怪。”
正當兩人很是困時,只聽虛影畫面中的云道子忽然笑了笑道:
“道友不必驚訝,老朽能夠知曉你與尋得青銅匣者乃是為同一人,僅只是用了些小手段。”
虛影畫面中的云道子重新坐下,然后解釋道:
“月煌石與尋常月影石不同,可以在上面設置一些小制。”
“就比如說,當打開青銅匣那塊月影石的真元,注這塊月煌石時,才會顯現出此刻的這道畫面。”
一旁的無極仙翁聽到這話后,當即連連頷首道:
“原來如此。”
他繼續道:
“月煌石的確有月影石母石相似的能力,能夠隔空應到其他月影石的真元氣息。”
許太平點了點頭道:
“所以說,若今日打開這月煌石者不是我,他便看不到眼前的這道畫面?”
無極仙翁點了點頭,隨后有些慨道:
“這云道子還真是一個妙人,可惜當年沒有與之接一番。”
這時,只聽月影石畫面中的云道子再次開口道:
“還請道友莫要怪罪,畢竟唯有通過這兩重考驗者,老朽才能夠放心將積攢了數萬年之所得,以及那幾門功法傳承贈送于道友。”
聽到這話的許太平,當即很是驚訝道:
“難道說,若打開青銅匣月影石和打開這月煌石者不是同一人,便帶不走云道子這份傳承?”
仿佛已經猜到許太平會這麼問一般,只見那月煌石虛影畫面中的云道子再次開口道:
“相反,若并非是同一人,這月煌石所留存的一些畫面,還有戒指某些傳承,便會被老夫提前布置下的制全部銷毀。”
許太平有些后怕地看了眼無極仙翁,苦笑道:
“幸而剛剛沒讓仙翁您來打開這月影石。”
無極仙翁皺了皺眉道:
“不過是幾道源法傳承罷了,用得著如此謹慎?”
而就在兩人說話間,只見月煌石虛影畫面中的云道子,忽然手了一下另一只手上的戴著的一枚戒指。
許太平仔細一看,發現云道子所的那枚戒指,赫然正是他此刻手上戴著的那枚。
跟著,就只見云道子從那枚戒指之中,取出了一塊刻滿了甲文的破碎甲。
隨后,就只聽云道子手托著那塊甲,一臉嚴肅道:
“我在此甲之中留有一道神意,補天的傳承,便在此甲之中。”
“道友你只需取出甲,并將神元注其中,便能夠喚醒這道神意,從而得到完整的補天書傳承。”
“當然,能否功將補天書傳承下來,這便得看道友你自的造化。”
對于補天書的傳承,許太平其實并不意外,畢竟這是云道子的名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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