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又是一夜無眠。
好在第二天上午,不需要上班。
不然,一定起不來了。
這一覺。
虞音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剛剛在酒店睜開眼。
就對上了霍厭離的目。
想起對方做完的兇猛,虞音往被子了:“你怎麼還沒走。”
霍厭離側躺著,撐著側臉盯著,角勾著:“我替你請了假,今天下午不用上班了,要繼續睡麼。”
虞音的眼皮了,生怕男人來,迅速又閉上了眼皮:“嗯,有點困,我再睡一會。”
其實,已經睡不著了。
只是擔心男人又來,隨便找得藉口。
安靜中。
沒有聽到男人靠近,虞音悄悄鬆了一口氣。
很快。
就聽到,男人似乎下床了。
確定男人暫時真的不會來後,虞音睜開了眼睛,盯著已經進浴室的影,鬆了一口氣,坐起,開始檢視手機有沒有收到有關工作的資訊。
不過。
今天倒是格外平靜。
手機,竟然一條訊息都沒有收到。
在翻看手機時。
霍厭離的簡訊,突兀地跳了進來,讓虞音的心,也狠狠跳了一下。
霍厭離:「睡不著的話,就起床吧,一會,我帶你去吃飯。」
虞音表古怪,朝著酒店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男人,耳朵這麼好使?
竟然聽見起床的靜了。
虞音回覆資訊:「好。」
自從來盛京研究院工作,虞音還沒仔細在盛京這裡逛過。
今天倒是意外,難得休息的時間,還留在盛京。
想起三個寶貝還在魔都,虞音起床後,準備給三個寶貝打電話。
霍厭離適時提醒:“這會兒,他們應該在上課,晚一點再打電話吧。”
虞音的指尖停頓住了,點點頭:“也行。”
霍厭離將一套準備好的服,遞給虞音。
服是冬季款的黑領大,以及配套起來的黑呢絨連,剪裁合,極為凸顯材。
而且。
尺碼,剛好是虞音的尺碼。
虞音有點好奇地抬眼,看向霍厭離:“怎麼這麼隆重,不是就吃個飯嗎?”
這會兒。
虞音才注意到,霍厭離今天穿的那套西裝的,與霍厭離遞過來的這套裝,很搭。
霍厭離咳嗽一聲:“沒有,只是昨天剛好看見這套服適合你,就順手買了。”
虞音狐疑盯著霍厭離。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順手買的服。
看霍厭離沒繼續解釋,虞音也就不再多問了。
換好服,虞音穿著配套的黑高跟鞋轉了一圈:“怎麼樣,好看嗎?”
“好看,我的音音,穿什麼都好看。”霍厭離的目落在虞音的面孔上,眼底浮上一抹溫和。
虞音的笑眼彎彎,開玩笑道:“為了謝霍先生送的禮,一會吃飯,我請。”
霍厭離失笑:“好,那就有勞我們虞大專家破費了。”
酒店樓下的宴會大廳。
這個時間,正常來說,不應該一個客人都沒有。
虞音好奇地掃過空下來的位置,挽著霍厭離的手臂,笑了笑:“這會兒沒人,我們算不算包場了?”
霍厭離嗯了一聲,沒有告訴虞音,他的確包場了。
在酒店靠窗的位置坐下。
虞音這才注意到,窗外已經飄雪了。
眼,到都是一片銀裝素裹。
眉眼彎彎,盯著窗外的雪:“說起來,我都已經回來半年了,本來,還以為等好些,我就回去,沒想到,回不去了。”
虞音笑著搖頭。
準備收回視線時。
窗外忽然有煙花在灰濛濛的天空中炸開。
虞音盯著窗外的煙花,眼神怪異。
白天放煙花,似乎有點過於燒包了。
畢竟。
白天什麼效果也看不出來。
虞音不太理解地轉過頭,看向霍厭離:“我們點餐吧。”
剛好瞧見後厭離正在掏東西的作,有點好奇了:“你手裡,是什麼?”
霍厭離的作有點僵:“......怎麼沒有繼續看窗外的煙花。”
虞音:“?”
狐疑地盯著他:“這會兒是白天,你不覺得,什麼都看不見嗎。”
霍厭離抿,默默將即將掏出來的東西,又收了回去:“也是。”
看他神不太對勁,虞音沉默了一瞬:“窗外的煙花,是你安排的?”
霍厭離:“......沒。”
虞音鬆了一口氣,笑笑:“我想應該也不是,白天放煙花,什麼都看不見,有點浪費了。”
霍厭離:“.......嗯。”
順利吃完今天的第一餐。
天也已經有些晚了。
虞音著還沒打算離開的霍厭離:“我們該回魔都了吧。”
霍厭離:“......嗯。”
察覺到今天霍厭離的狀態都有些奇怪,虞音皺眉:“你怎麼了,有事瞞著我?”
霍厭離神有點複雜,了口袋裡的戒盒,他吐出一口氣,搖頭:“沒什麼,走吧。”
上了返回魔都的飛機。
剛落座,虞音就準備睡覺了。
霍厭離吐出一口氣,將今天早就準備好的戒盒取出來,看了一眼。
看樣子,今天是沒機會送出了。
“我說今天霍先生怎麼有些奇怪,你想重新與我求婚?”剛才閉眼休息的虞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好笑盯著表複雜,盯著戒盒東西的霍厭離,然後,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左右了出去:“諾,不用求婚了,我答應了。”
霍厭離沉默了一瞬:“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虞音覺得好笑:“剛才在酒店吃飯的時候,你就怪怪的看你口袋裡的形狀,大概就猜到了。”
虞音挑眉:“怎麼,不想把戒指給我了?”
虞音的無名指上,已經戴了一枚戒指了。
是兩人訂婚前,霍厭離求婚為戴上的。
一直都隨帶著。
倒沒想過,無名指上,還能再疊加一枚。
看著霍厭離此刻沉默的表,虞音覺得好笑:“沒給我驚喜,失了麼?我其實,沒那麼在意驚喜。”
霍厭離默默將戒盒的戒指取下,戴在虞音的無名指好,他幽幽抬眼,盯著:“我們之間,都沒有一場正式求婚。”
盯著霍厭離此刻的表。
虞音的心頭莫名有些發了。
定定盯著男人幽怨又委屈的表,笑著上前,在霍厭離的間親了親:“霍先生,以後,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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