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冰冷的文字描述,但沈鳶都能想象到這有多疼。
薄擎居然還能裝的如此的淡定,是真的不打算把自己的命放在眼里啊。
沈鳶看著薄擎,又看了看那邊的林澤:“所以你們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林澤也不敢說話,但是沈鳶又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林澤張了張,不知道該如何說。
薄擎這個時候開口:“你別怪林澤,他……”
“閉,等會再來和你算賬,我現在是問林澤沒問你。”
林澤說道:“是上上次薄總蠱蟲發作的時候,那個時候他還沒恢復記憶,他來c國找過你。”
沈鳶驚訝了一下,居然已經是半年前的事了。
那個時候是什麼時候,努力的回憶了一下,是不是薄擎暈倒的那次,就林澤和他相認,知道他份的時候?
那時薄擎是易容回來的,沈鳶只覺得這個人形有點悉,而且他還跟蹤自己,結果就發現他暈倒了。
沈鳶把他送到醫院之后,是讓林澤過來理的,所以那個時候,薄擎疼的暈倒,就是蠱蟲發作了?
那這得多疼啊!
而且林澤都知道這麼久了,居然都不知道。
“鳶鳶……”看著沈鳶的表,薄擎試圖去牽著的手。
想告訴沈鳶,不是這樣的。
沈鳶深吸一口氣:“你們都出去吧,我單獨和他聊一聊。”
斯頓走的時候還說:“嫂子,你要是生氣就下手重一點,反正都在醫院了,打暈了直接醫生過來治。”
沈鳶真的想給這個男人兩拳,讓他天天騙。
林澤帶著斯頓出去的時候,斯頓還問到:“所以這唐僧到底是什麼?真的能治好這種病?”
旁邊的霍晏臣聽到,都嗤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斯頓看著他。
霍晏臣說:“你沒看過《西游記》?”
斯頓搖頭:“沒有。”
霍晏臣冷笑:“真不知道薄擎怎麼會留著你這麼蠢的人在邊。”
“喂,你怎麼還人攻擊呢,你也沒比我聰明到哪去!”斯頓不服。
這些人在外面等著,而病房里,就只剩下沈鳶和薄擎兩個人。
“說,把事原原本本的告訴我,不許再有半點瞞,否則我不會原諒你,你就在這里自生自滅吧!”
沈鳶的語氣聽起來還是那麼生氣。
薄擎說:“其實已經說的差不多了,就是我里有蠱而已,現在只是蠱發作了,真的不是什麼大事,也沒有斯頓說的那麼疼,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好,既然真的沒那麼疼的話,不如我也去找個蠱蟲吃一吃,看看是不是真的不疼。”
雖然知道沈鳶是開玩笑的,薄擎還是說道:“不行,那不是什麼好東西,怎麼能隨便吃呢。”
他出手,想要把沈鳶給攬在懷里,沈鳶卻推開他:“你給我來這套。”
可不吃薄擎這一套,這可不是隨便說點什麼好話,就能原諒薄擎的。
“我就只是想抱抱你而已,我好想你啊鳶鳶。”
薄擎放低了聲音,聽起來還有點楚楚可憐的覺。
“不給抱,這件事還沒完,你要是不和我說清楚,以后都別想見到我!”
“你還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我什麼都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中蠱的,這些年都是怎麼過來的,如果沒有解藥該怎麼辦,現在從哪能弄到解藥?”
沈鳶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在這里,這件事不是小事。
“這些年其實都還好,古德溫都會給我們解藥,他不過是想用蠱來控制我們幫他辦事而已,不是想讓我們死,而且我一直都是好好的呀,這兩次蠱蟲發作,也拿到了解藥,我已經在讓陸知許研究解藥了,你別擔心。”
“你每次都這麼說,我怎麼可能不擔心,所以解藥什麼時候才能研制出來?”沈鳶問。
“應該快了。”
薄擎只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什麼
做應該快了,你是不是已經研究很久了,是不是到現在都還沒結果?”
要真的是快了,那應該早就研究出來了。
“嗯,還差一味藥引,我們懷疑是夏正義的,他以養蠱,所以只有他的才能暫時制住蠱。”
沈鳶聽著,表凝重,所以一切的源,還是在夏正義的上。
夏正義現在躲藏著,本就抓不到,那薄擎也不可能一直就這樣疼著啊。
“那除了解藥呢,就沒有其他方式能解蠱的嗎?別人的行不行,能不能用我的試試,我有好多,要多都可以!”
“鳶鳶……別人的都沒用。”
“你怎麼知道沒用呢,你又沒試過,要不然試一試,就試一試吧,我不想讓你那麼痛,有沒有藥能止痛的?”
沈鳶的手心疼的著薄擎的臉頰,薄擎臉蒼白,額頭上都是冷汗。
所以昨天看到薄擎這個樣子,就是薄擎蠱發作疼的要命,而薄擎還說是睡著了做了個噩夢給嚇出的冷汗。
這個騙子!
“可以做手,蠱蟲產下的子蠱是在心臟的地方,可以做手把子蠱給取出來。”
“所以上次斯頓做的什麼心臟手,本就不是他心臟有問題,而是這所謂的的取蠱?”
薄擎點頭:“是。”
“這不能整個把蠱給取出來嗎,那蠱什麼時候發作一次,難道發作一次就要做一次手?”
薄擎的瓣張了張:“沒有解藥的話,確實是這樣的。”
沈鳶突然出手,抱住了薄擎的脖子,兩個人就這樣擁抱著。
“我不想看到你那麼痛苦,總會有辦法的,肯定會有解藥的,我們一定能找到方法的。”
薄擎也出手,輕拍著的后背。
“嗯,還有很多人和我一樣,都被古德溫下了蠱,所以一定要研究出解藥,讓所有人都不會被夏正義控制。”
想到了什麼,他繼續說道:“之前我以為蠱是古德溫的,現在我懷疑,夏正義也給很多人都下了蠱,這害者的數量,肯定是比我想象的還要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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