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南笙點點頭。
“小師妹,你今天打算去做什麼?要去陪我?”
葉萱拉著南笙的手,笑道。
“師姐,我今天有點事要做,就不陪你了。而且你不是去見助理嗎?肯定也有正事要談吧,我在不太方便。”
“你們談好事之后,再聯系我,我來找你。”
南笙任由葉萱拉著自己的手,然后婉拒了。
葉萱撇了撇,
“好吧。”
南笙順勢靠在葉萱的肩膀上。
“師姐~”
“得得得,我都答應你。”
小師妹都撒了,還有什麼事是不能答應的?!
那必須沒有!
陳捷把葉萱送到飛機場,南笙目送下車之后,轉頭就對陳捷說。
“送我去王家。”
王家是京都四大家族之一,在繁華的鬧市區擁有幾萬平的豪華莊園。
“夫人,您去王家干什麼?可別沖啊。”
陳捷聽到南笙要一個人去王家,頓時嚇得把車都停在了路邊。
“我就去看看。”
南笙說完,見陳捷依舊一臉繃,便又添了一句。“就在外面看看。”
陳捷這才松了口氣,然后說起王家的過往。
原來王家老祖是山匪,后來不做山匪了,但又了黑道帝王。
雖然王家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且經過這麼多代更替之后,已經洗白。但有些東西骨子里是不會變的,陳捷就擔心南笙被那天所見的王嘉佑給糊弄了,還以為王家人都是像他那樣毫無心機的呢。
大約四十分鐘后,陳捷的車在距離王家莊園兩公里外的路口停下。
“就在這放我下去,然后你直接去找沈先生,不用管我。我在外面看一會兒就去找我師姐,不會有任何危險。”
南笙下車之前,還不忘給陳捷代一番。
“夫人,我不回去,我就在這里等你。一個小時,夠嗎?”
陳捷除了開始分不清大小王,過后對南笙一直很客氣,幾乎言出必行。但這次,他不能答應南笙。
南笙愣了愣。
知道陳捷是關心自己,也就了這。
“一個小時之,我必回來。”
“好。”
聽到南笙這麼說,陳捷臉上終于有了笑容。
南笙微微頷首,隨即取出墨鏡戴上,就朝王家莊園走去。
大約十分鐘時后,就來到了王家莊園一側。
南笙站在一棵茂的桂花樹下,雙手環,注視著王家莊園那氣派的歐式大門。
相較云頂莊園的低調斂,王家莊園就一個‘豪’字。
如果南笙沒看錯的話,那大門的柱子都滿了玉石,臺階上也是。
而且在門上還能找到黃金、翡翠和水晶。
南笙估計就那扇門的價值,就得上億。
短暫的嘆之后,南笙開始閉眼這王家莊園可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一片迷霧?”
南笙閉眼之后,看到的竟然是一片迷霧,什麼都看不清。
“嘶……陣法,王家莊園被布下了陣法,而且不止一種陣法。南笙,你得小心,這王家不簡單。”
;耳邊傳來小黑蛇悉的聲音。
“能讓你都說不簡單,那這王家還真就不容小覷了。不過,這才有意思不是嗎?”
南笙笑了笑,隨即左右看看,見沒人注意到這里,便出右手食指湊到邊,一口咬了下去。
待指尖沁出滴之后,將其抹在自己的右眼皮上。
沾染在眼皮上之后,立即金一閃瞬間消失不見。
南笙再看去時,層層迷霧逐漸被撥開,看到了王家莊園的況。
有傭人在修剪景觀樹,也有傭人在打掃衛生,還有傭人在閑聊。
的視線一路往前推進,如同高速疾馳的汽車一般,但就在的目即將穿過王家別墅時,突然冷不丁地撞上一堵看不見的墻。
“哎喲!”
猝不及防之下,南笙就被扔了出來。
一時間右眼生疼。
忍不住抬手了,然后在第一時間離開現場。
在被扔出來的前0.01秒,約在別墅里看到了一個人影,還和那個人對上了視線。
那是怎麼樣的一雙眼睛啊。
看似年輕,卻又充滿了滄桑,還有恨,滔天的恨,那是由海深仇堆積出來的,看著就人心悸。
就在南笙離開后不出兩分鐘,就有王家保安來到此。兩個人高馬大,手里還拿著電棒的保安左右環顧,沒見著人之后,又回去了。
而這會兒的南笙已經來到了陳捷停車的地方。
“夫人,您真守時。”
陳捷看到的影,立即從車上下來,并拉開后車座的門。
南笙順勢坐上去。
陳捷也回到車上。
“夫人,可有發現什麼異常?”
“沒有異常,但都著異常。”
南笙有些郁悶。
都咬了自己一口,結果還是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不過好歹也不算全無所獲,只是還要廢些功夫。
“能布下這麼大的局,王家,的確不好對付。如若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都沒被龍家察覺。”
陳捷一邊說一邊將車平穩地開了出去。
南笙想了想。
“陳捷,我需要你手下的偵探社,把王家所有人的個人資料都整理發給我,記得要配上照片。”
陳捷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我回去就聯系他們。”
“對了,還有陳家。”
南笙想到了陳櫻。
“陳家?據我所知,陳家只是一個小家族啊。”
陳捷疑了,這事兒還能和陳家扯上關系?
“是個小家族,但如果這個小家族的命運是家破人亡呢?”
南笙意有所指地說道。
“啊?可陳家最近這幾年一直在往上走,旗下公司市值已經過百億了。雖然和其他大家族沒法比,但也算頗有實力。”
難道這陳家也被王家算計了,但他記得這兩家是姻親來著。
“這就是問題所在。陳家不該走到現在這個位置,早在十年前,陳家就有之災,陳起生和王昭蓉會死于意外。”
南笙淡然出口的話讓陳捷難以置信。
“這……這怎麼可能?”
“如日中天的沈家能接連出事,陳家怎麼就不能逆天改命,扶搖直上呢?”
南笙挑眉問。
陳捷細細琢磨這話之后,頓時被驚出一冷汗。
“夫人,您的意思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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