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溫栩之又說了幾句關于公司的事,周怡然只說讓溫栩之回去好好休息,這個方案暫時不急。
周修謹過來說:“行了,別在這里敘舊了,上車再說吧,到機場還有一段路呢!”
反倒是林盛明,從頭至尾和溫栩之打了個招呼之外,并沒有再和說過話。
就仿佛溫栩之不存在。
連李可都覺到尷尬,上飛機時還問溫栩之:“你和我老板不是吵架了嗎?”
剛才一路上只有周小姐和周修謹在和溫栩之說話,聊的也都是工作的事。
甚至那個周怡然還一直想讓溫栩之去的公司工作,因為很認可溫栩之的能力。
而之前最想把溫栩之挖走的林盛明,今天卻是一反常態的沉默。
溫栩之搖搖頭,“沒有,我和他私聊的很。”
“這就奇怪了……”
今天的林盛明明顯是和以前不太一樣。
以往林盛明雖然也有心不好,不怎麼說話的時候,但幾乎都是因為公司的項目出了什麼問題。
但這次李可跟著這個項目,可是清清楚楚,這次他們的項目進展十分順利,來這邊出差之后幾乎沒有遇到什麼絆子,就直接完。
李可皺眉:“我還以為是他跟你表白被拒了呢,整個人這麼頹廢。”
“李可。”
溫栩之只是了李可的名字,表示警告。
并不喜歡別人針對他和林盛明的關系做文章。
或者說不僅僅是林盛明,溫栩之其實并不喜歡和任何一個人傳出緋聞。
回去之后要面對的還有許多個合伙人,而且又是數不清的挑戰。
離開顧氏之前,還有許多的項目需要接。
溫栩之不知道到時候還有多人會暗暗謠傳。
李可猛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一直都在溫栩之的雷區上蹦迪,急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也是突然想到這件事,一下沒管住自己就說出來了,我不是故意揣測你們的。”
“沒事。
但你是我的朋友,我希你能對我有起碼的信任。”
對李可,溫栩之其實是很寬容的,但是也有自己的邊界。
這一點李可一直都很清楚。
一路上兩人又聊了聊其他的事,并沒有再提起林盛明和顧寒宴。
下飛機后,李可說自己收到了林盛明發來的消息,“我要直接去公司一趟了,不能送你去,你自己小心。”
溫栩之點點頭。
回到悉的城市,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和李可分道揚鑣,溫栩之先回了家,把自己的一些行李放回去,然后就打車去公司。
公司的人瞧見溫栩之回來后都很驚訝。
“溫書不是出差了嗎?怎麼這麼急忙就回來了!”
“顧總和林染先回來的,現在是溫書……”
“不會是溫書不放心,立刻跟著回來了吧?”
幾天不見,溫栩之發現公司里的人對待的態度比之前還要明顯。
如果說之前這些人議論溫栩之,貶低溫栩之,還只是在背后進行,或是在林染面前希討得的歡心……
而如今,他們是毫不掩飾的在溫栩之面前如此。
上次和溫栩之不對付的那個男員工瞥了溫栩之一眼,漫不經心道:“唉,有些人呢,天天就想著飛上枝頭變凰,都沒有考慮過這頭上到底有多人在等。”
溫栩之本來是打算朝著電梯直接走的,聽到男的這句話轉過來看著他。
前臺的許桃也聽到了,站起來就說:“上次和你吵了一架,你還不服氣,是不是現在又當著別人面找刺?”
那男員工知道自己理虧,撇了撇就要走,卻聽到溫栩之開口:“如果你對我有不滿的話,可以現在把話說清楚,不要每次見到我都怪氣。”
“我哪敢對你有不滿。”
男員工本來就是私下會聊聊這件事,當著溫栩之的面卻又理不直氣不壯。
溫栩之冷冷說:“比起那些當面造謠傳謠的人,我更看不起在我背后胡說話的人。”
這話針對的可不只是男員工一個人。
一時間周圍的同事面面相覷,看著溫栩之的面都不大好。
以往溫栩之在公司里雖然也承很多非議,但從未主的去澄清過,只是靠著自的工作能力游刃有余的理。
可今天卻主的住了編排的人……
溫栩之剛打算再說什麼,卻接到一個電話。
是顧家老夫人打來的。
溫栩之深吸口氣,原本打算等一等再接,可還是下意識的按下接聽鍵。
這些年溫栩之已經被顧家拴的死死的,如今年拒絕的自由都是慢半拍。
“溫栩之,你現在立刻來老宅一趟。”
老夫人說話的口吻依然不疾不徐,像以往一樣帶著威嚴和強迫。
似乎料定了,溫栩之是不會拒絕的要求的。
溫栩之拿著手機走到一邊去接,“您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你幫忙。
我有個鐲子落在了顧寒宴的辦公室,你給我帶過來。”
老夫人說話的口吻很是生。
溫栩之表示明白。
但是,聽著老夫人說這話的樣子,顧寒宴也在老宅?
溫栩之還沒來得及細想,敲了敲顧寒宴辦公室的門,本以為里面沒人打算直接推門進去,卻聽到了悉的聲音。
“進來。”
顧寒宴居然在!
溫栩之攥手指,還是直接推門進去了,沒有對顧寒宴問好,開門見山的表明來意:“老夫人讓我把落在你這的鐲子帶過去。”
顧寒宴沒有抬頭,手指過一張紙,“沒有鐲子在這。”
溫栩之放緩語氣:“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是落在你這了。”
眼前這個男人,似乎不打算和好好說話的樣子。
顧寒宴這會兒對溫栩之是有緒的。
昨天溫栩之給他發來那段視頻,他看了心煩的很,而后溫栩之說的話又顛三倒四,看起來像是要挾他去報警。
可是林染和顧家的關系……
他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所以才會給溫栩之轉賬,可后來就發現溫栩之把他給拉黑了。
溫栩之只是機械重復:“老夫人說過,……的確是落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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