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些年來沒為顧家出力,可最后得到的結果卻與自己的付出并不相匹配,是嗎?” 顧太太說的話一語中的,溫栩之想不出反駁的理由,只是抿著。
這車新的公司外面風景很好,而且或許是距離市中心很遠,周圍沒有什麼高,視野開闊。
周圍的一切在溫栩之看來心曠神怡,如果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工作,或許也能勉強接。
而顧太太笑了笑,轉過去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溫栩之。
“今天已經不合適說太多了,下午我還要開好幾場會,所以只能和你們說到這兒。”
將那張名片遞給溫栩之,顧太太的手在空中停留一瞬。
拍了拍溫栩之的手,看著溫栩之潔的手背。
“你這麼年輕就已經有了與自己野心相匹配的實力,而且還有自己的主見,我很佩服你。”
顧太太今天說話全都沒頭沒尾,剛才忽然提起溫栩之這些年對顧家的付出也讓溫栩之到奇怪。
現在又是如此生的結束話題,一切都讓溫栩之不著頭腦。
但表面上,溫栩之并沒有表現出什麼疑,只是點點頭:“我就當做是您對我的夸獎,謝謝。”
“我的確是在夸你,你可以不虛心的接。”
說完之后,顧太太轉走到桌面前。
“我還有事要做,就不送你們兩個了,外面有我的助理直接說一聲就好。”
只是等溫栩之和許桃走到門口的時候,顧太太又忽然住溫栩之。
“溫書,我之前給你的提議依然有效,今天我也可以重復一次,我很看好你,希你來做我的手下這件事,長期有效。
只要你考慮好,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溫栩之停住腳步,只是回頭對顧太太笑了笑,卻并沒有對這件事做出什麼回應。
推開門和許桃一起出去,顧太太的助理已經在門外等候。
看到兩人出來,畢恭畢敬的對他們點點頭。
“我帶兩位下去。”
等離開分公司,溫栩之拿出顧太太給的名片認真端詳。
這張名片做工,看起來是有請專門的設計師進行過設計。
整張名片是以紅絨作為底,燙金的字樣寫著顧太太的名字。
趙素芳。
溫栩之似乎還是頭一次知道顧太太的名字,也或許之前聽過,但是忘了。
“這個人怪怪的,可是我卻有點喜歡。”
一旁的許桃冷不丁開口。
溫栩之挑眉,將那張好看的名片收起來,“為什麼忽然這麼說?” “溫書,其實我之前沒有和你說過,我最早進公司的時候是顧太太把我招進來的。”
許桃聳聳肩。
“親自面試的我,說是前臺需要一個比較認真負責的角。
和的對話,我也能覺到對一切都很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后來就又出國了。
后來我才知道,那恰恰是回國休假的一段時間,來公司就順帶當了一把面試,而我是唯一一個被面試通過的人。”
溫栩之也是第一次聽到許桃進公司的經歷,不由得有些好奇。
這麼看來,顧氏其實招聘人才的標準是用人唯賢。
而非像外面傳的那樣,只要一些學歷。
許桃又說:“不過從這兩次見面對我的態度,你應該也能看出早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這又是一件好事,這說明選人的確是有某種標準,而不是記住每個人。”
說到這,許桃用肩膀了溫栩之的肩膀,“溫書,我只是覺得眼里有和你一樣的野心,如果你不甘于在林總這里當一個普通的打工人,或許的確可以考慮去顧太太手下當一個很有職業前景的人。”
溫栩之苦笑:“我想我還是不考慮了。”
“且不說你們對我都有誤解,其實我對自己的事業本就沒有太大的野心,我只想把我能做的事做到最好,而且我很安于現狀。”
走在路上,微風吹拂著溫栩之耳畔,的聲音也逐漸變得輕快,甚至帶著一若有似無的飄渺。
“退一萬步講,顧太太是顧總的母親,你真的覺得我能夠在從顧氏離職之后,去顧總母親那邊工作嗎?”
聽起來有些拗口,甚至有些繞,許桃還是聽懂了溫栩之的意思,“那就先不說這個話題了,不過山水有相逢,以后的事誰也說不好。”
兩人就這樣走在路上,過了一會兒便很自覺的轉移話題,說起其他事。
而會議室,顧太太站在窗旁捧著一杯咖啡,不經意地往外去,恰恰好發現那兩個影。
微微挑眉:“有趣。”
助理推開門走過來,恰好聽到顧太太對這兩個人的評價,不由得好奇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顧太太角擒著一個笑容。
看似是在笑,角上揚,可是偏偏眼底沒有任何笑意。
回想起自己今天和溫栩之以及許桃的見面,顧太太按按自己的太,問助理:“我讓你幫我找的離婚律師,找的怎麼樣了?” “本市最有名的那幾個,最近都沒什麼空閑,要到下個月了。”
“繼續幫我約他們。
寧愿等的時間長一點,我要找一個能夠打贏司的律師。”
顧太太說完便朝著會議室門口走去,助理則在后收拾好所有資料,著急忙慌的跟上來。
“那這所公司,您怎麼打算?” “公司當然是屬于我的。
而且最好的可能就是讓他凈出戶。”
但是以顧家的量,還有顧萬鈞這個人的心機,恐怕是暫時做不到的。
“這次離婚我一定要贏得漂亮。”
要明正大的奪回所有屬于自己的東西,也不會讓自己的利益落私生子手里。
助理認真將所有資料收拾好,又把接下來顧太太的工作安排說清楚,這才離開。
而顧太太一直站在窗前看著不遠,角也掛著一個若有似無的笑容。
并非沒有自己的追求,只是長期以來都在為顧家服務。
如今借由王平的事,或許以前的一切也能被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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