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拿的十分地道。
眾人吃得大快朵頤,齊齊稱贊。
南頌這個大廚今晚歇業,只負責吃不負責干活。
擼著串,對忙活的幾個“燒烤師傅”道:“比個賽吧,今晚誰烤的串消耗得多,家族群領紅包啊,老魚干先生發。”
旁邊吃著魷魚串的老魚干先生,“嗯?”
南頌看他一眼。
“好吧。”
媳婦發話,老公買單。
容玉端著一盤烤好的掌中寶走過來,南頌嗅到上的酒味,“陪你爹喝酒了?”
“嗯。”容玉道:“他喝了一壺,我喝了半壺。”
而后又道:“他醉了,我沒醉。”
夸自己酒量好。
“家里有人嗎?”南頌多問了一句。
容玉見師父神不明,忙回了一句,“我找了兩個師弟在家里看著,沒事的。”
要給南頌倒酒,南頌沒接,容玉心中一,轉頭看向喻晉文,喻晉文給使了個眼。
容玉忙蹲下來,又補充一句,“我跟師弟們說我爸醒了就讓他們打電話給我,我就回去。”
南頌聽了這話,才稍滿意,將酒杯遞了過去,容玉半跪著給師父倒了酒。
“你爸年紀大了,脾胃不好,以后讓他喝點。”
南頌道:“你說話,他能聽。”
容玉小心臟又是一,確實不知道老爹脾胃不好,不然今天不會由著他那麼喝。
知道師父不會著盡孝,但也不會放任不敬尊長,師門的規矩也是刻在骨子里的,不敢放肆。
半跪變了雙膝落地,容玉規規矩矩道:“是,我記住了師父。”
南頌對上怯怯的目,心里暗嘆口氣。
“起來吧。再給我拿點翅去。”
容玉笑著應下,“是。”
喻晉文和南頌坐在樹蔭下,看著忙活著的孩子們,眼含笑意,心中都是極大的滿足。
“孩子們都長大了。”南頌悠悠慨著,“咱們也老了。”
喻晉文的頭,“你可不見老,現在出去誰不喊你一聲‘漂亮姐姐’?”
“去,你就知道哄我。”
南頌輕拍他一下,喻晉文笑著將的椅子往自己這邊搬了搬,南頌腦袋一歪,靠在他的肩膀上。
喻晉文輕輕著的耳朵,道:“孩子們再大,在外面再能干,回到家也依然是孩子,就好像我們在父母面前的樣子。”
“那也不一定。”南頌提出異議,“今天士還跟我搶花生吃呢,我怕崩壞牙齒,卻罵我不孝順。”
覺得士比稚多了。
喻晉文笑道:“你跟九兒還不是一樣?天天打,天天吵,沒完沒了。”
“那你幫誰?”南頌在他懷里支棱起,一臉嚴肅地看著他,“老婆和閨,你選一個吧。”
喻晉文佯裝糾結,“這,手心手背都是啊……”
南頌作勢就要起,被喻晉文眼疾手快一把拉了回來,直接摟了懷里,“你!手心手背的都是你。”
“真的?”南頌回頭看他,漂亮的眼睛微微挑起,還是那麼狡黠明亮,“真心話?”
“真心話。”
喻晉文帶著笑意的眼睛深深看著,“我家小頌,永遠是第一位,比任何人都重要。”
南頌滿意地笑起來。
靠在喻晉文懷里,著落日的方向,輕輕道:“阿晉,這麼多年過去,我還是忘不了你回來的那天。有時候想想,跟夢一樣。”
喻晉文抱南頌,在眉心親了一下。
“幸好我回來了,才有了第二次的機會。破鏡不能重圓,但枯木可以逢春,我很慶幸,我是那木頭。”
南頌指了指發髻上的那重新長到一起的木簪,“你是說它嗎?”
喻晉文一笑,他湊過去,南頌剛好湊過來。
一吻,定終生。
世間最幸福的便是:我想你的時候,你剛好在邊,予我輕輕一吻。
陪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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