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林舒索昂起頭,著頭皮無視了許詩嘉的死亡視線,再次試圖轉移話題——
“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信合太子和我們普通人之間差距比較大,可能三觀消費觀之間會有很多矛盾,我們所還有不青年才俊的,我給你介紹個門當戶對的吧。”
可惜唐笑今天像是鐵了心了:“姐,雖然我心其實最仰慕的是王亦舟,覺得他才是帥氣魅力男人的代名詞,但一看到他,我就自慚形穢,覺到自己和他的差距,覺得他像是天上的月亮一樣。”
“王亦舟就像小說里那種霸總,我充其量是霸總家里的保姆!”
也是這時,剛才一言不發的許詩嘉像是終于忍不住了:“你怎麼說話的?你覺得自己像王亦舟的保姆,然后又讓林舒介紹王亦舟的弟弟給你,覺得他弟弟和你就絕配了?”
許詩嘉憤怒道:“那你把他弟弟當什麼了?配給保姆的保安?”
唐笑原本只是隨口一說,但被許詩嘉這麼一刺激,也來了不服輸的勁,對未曾謀面的信合小太子沒有,但對王亦舟是相當崇拜的,當即用維護偶像的姿態維護起王亦舟來。
“王亦舟弟弟不如他優秀這是人盡皆知的事!而且信合以后的接班人是王亦舟,不是他弟弟!”
唐笑白了許詩嘉一眼:“我知道王鐵牛是你的同事,可能和你關系不錯,你想維護他,但客觀事實該承認就承……”
唐笑了一聲,瞪向林舒:“姐,你一直踢我干什麼?!”
踢你你別說了!林舒覺得自己眨眼暗示眨的都快眼皮筋了。
可惜林舒的暗示唐笑是一點看不到,只徑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何況,我也沒說人家信合太子不好,只是不如他哥而已,我也沒有否定他,相反,我很欣賞他啊!畢竟他一點太子病也沒有,與眾不同的,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個有大智慧的人,能過表面看核,未必在意外在長得多家里多有錢多門當戶對,他說不定就喜歡我這種活潑直率的類型呢?我……”
唐笑的話被許詩嘉打斷了——
“第一,他不喜歡你這樣的。”
“第二,你覺得我和王亦舟誰長得好看?”
唐笑下意識道:“論長相的話,確實是你好,但是……”
“那就行了。你只需要知道,王亦舟遠不如他弟弟英俊瀟灑。”
許詩嘉面無表地看向林舒:“第三,他雖然英俊瀟灑,但絕無你說的大智慧。因為如果他有,他不會被同一個說鬼話的的騙那麼多回還不長記。”
……
許詩嘉氣呼呼說完,就冷著臉起走了。
只留下唐笑莫名其妙:“姐,這男的怎麼回事?我想要認識的信合太子,關他什麼事?臉難看,還這麼貶低王亦舟,他憑什麼啊?”
唐笑一說起信合太子,又喜笑開起來:“姐,雖然我有開玩笑的分,但你看看我這樣的和信合太子有希沒?要真有希,我這個錢還是愿意努力一把的,以后嫁豪門了,我肯定努力把業務拉給你做……”
林舒頭痛地了眉心:“和信合太子結婚嫁進豪門你別想了。”
“啊?為什麼?”
林舒生無可道:“因為他本人剛才親口說的。”
唐笑:“……”
林舒同地看了眼唐笑:“王鐵牛不是信合太子,我搞錯了,他才是。你之前給我的消息也沒錯,他確實就是傳聞里這麼……”
唐笑顯然不可能接這麼突然就豪門夢碎,掙扎道:“可他那麼窮!信合太子至于在那等帝王蟹猝死嗎?”
“我讓他爸給他經濟上斷供了,他現在還欠我錢,所以只能識相給我冷臉打工了。”
林舒簡單說了來龍去脈,唐笑聽得目瞪口呆。
聽完,只忍不住慨:“你這招實在是太險歹毒了!高啊!”
林舒:“……”
**
許詩嘉是在憤憤不平里回的家。
林舒的,騙人的鬼。
說什麼從始至終團隊里最看好的人是自己,結果早背地里當著自己妹妹的面那麼真實意地把鐵牛夸了花;說什麼最重視最想培養的人只有自己,結果為了劉旭輝煞費苦心,不僅給他接案子,甚至為他研究好了發力方向,連未來的路都鋪好了……
也是,這的就最擅長玩弄人心。
自己怎麼是的對手?
但許詩嘉想起自己剛才給林舒發的那些信息,恨不得穿越回過去打斷自己的手。
夸的那是自己嗎?那些話夸的都是王鐵牛!
這的上一套,行上另一套,說什麼認為自己是團隊里最有潛力的,明明認真對比起來,對自己才是最不上心的!
許詩嘉躺在床上,越想越氣。
然而質問是不能質問的,畢竟還欠著林舒的錢。
許詩嘉活了這麼多年,如今才終于會到,一個男人沒錢那是多麼心酸,不僅臉皮迅速變厚了,連腰桿都直不起來了。
許詩嘉今天去信合附近晃是有意的,他原計劃要是能偶遇他哥他爸,那再好不過,他要以絕對飽滿的神狀態,給他們看看,他許詩嘉就是有能力,離開信合的依托,也過得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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