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我是個很注重神通和流的人,平時我們在所里也不能盡興地聊天,我就想多和你待在一起,多聊聊天,多陪著你。”許詩嘉一臉真誠,“別的什麼也沒想過,我這人其實單純的,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許詩嘉的語氣很正經,表也認真,林舒也找不出什麼錯來,有些了,于是飛速點了餐。
只是服務生前腳剛走,后腳就聽到了隔壁木質移門被推開的聲音,隨即而來的,是林舒悉的聲音,唐笑的聲音——
“這家店是我特地挑的,離信合遠,每桌都有包廂,私好,絕對沒人能撞見我們。”
唐笑的聲音很甜,繼而響起的,是一個讓林舒也覺得有些悉的男聲,對方帶著笑意,很縱容的模樣:“就你機靈。”
“那當然啦,不過再機靈也沒有我們潘總機靈,一下子慧眼識珠找到我這麼好的朋友,像我這麼好的生,要不是你眼疾手快,可馬上就被人搶走了。”
“是是是,朋友說的對。”
……
林舒不是有意聽壁腳的,但這日式包廂雖然都帶門框看起來私,可沒想到并不多隔音,唐笑只是用正常音量說話,林舒和許詩嘉這邊已經聽了個一清二楚。
唐笑這是男朋友了?
這男朋友……聲音有些悉,唐笑又調侃地喊他潘總……
難道……林舒想起一個可能——唐笑這是和潘瑜在一起了?!
這兩個人進包廂后又聊了幾句,很快佐證了林舒的猜測。
確實是潘瑜。
此時此刻,唐笑正甜地回憶著兩個人的相遇:“那天也是巧,我聽說我姐來信合酒會了,我去找,結果才上你和許詩嘉……”
潘瑜聲音慨:“確實是巧,所以嚴格說來,我還要好好謝林舒,也得謝許詩嘉……”
這對新晉顯然正在熱期,言辭間皆是你儂我儂。
“原來潘瑜的朋友是啊。”許詩嘉越聽表越舒坦,他低聲音,湊近林舒的耳朵,“難怪,如果是唐笑的話,確實能對上了。”
既認識許詩嘉,還去了信合酒會,一見鐘還要謝許詩嘉……
確實是完匹配上了。
而一旦得知潘瑜和唐笑了,許詩嘉對潘瑜的態度立刻大轉彎了:“這小子還算孺子可教,你看,還知道謝我和你呢。其實我仔細想想,他人還不錯。”
只可惜許詩嘉夸的話還沒說完,就聽隔壁唐笑話鋒一轉——
“你謝我姐也就算了,謝許詩嘉干什麼?這男的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唐笑聲音有些一言難盡道:“說來巧,我剛在日料店門口前面不遠的小路上,其實有看見他,你知道他在干什麼嗎?他正在拆一盒套,把盒子拆了扔了,里面小包裝的套被他全裝進了口袋,一邊拆還一邊哼歌呢。”
“那條路平時沒人走,他估計不知道我看到他了,我不想兩個人這種場合下這麼尷尬的遇到,所以立刻趁他沒發現,轉換了條路。不過沒想到,在日料店門口的另一條路上,又撞見他了,也不知道他看見我沒有,反正我們是沒打招呼,我裝作什麼也沒看到。”
唐笑的語氣里充滿了無語:“這才幾點啊!飯都沒吃哎!這男的已經開始計劃夜生活了!就覺他不太正經。”
“反正我看他不順眼,特別氣矯!給我姐當下屬一點自知之明也沒有,就因為有他這種不省心的下屬,我姐到現在都沒時間去找對象!估計這個點多半在加班,他倒是好,夜生活看來還富的呢!”
“我都單了,我姐還沒個著落,潘瑜,你留意留意,你邊有好的男生,下回我們組個局,介紹給我姐認識認識……”
……
唐笑和潘瑜很快換了話題,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氣氛十分熱烈。
不過另一邊,氣氛就沉默多了。
許詩嘉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他低聲道:“你別聽胡說,就是站隊我哥的,所以污蔑我,對我有不切實際的偏見。”
雖然話這麼說,但許詩嘉的眼神里充滿了心虛,聲音也有氣無力的。
林舒沒說話,只對許詩嘉出了手:“帶了幾個?”
許詩嘉梗著脖子,瞪著林舒。
片刻后,他像是敗下陣來,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個小小的薄片包裝,扔到了桌上。
林舒一數,簡直給氣笑了,五個。
看了眼包裝上“超薄顆粒”四個字,立刻飛快移開了眼睛,瞪著榻榻米,低聲質問許詩嘉——
“你不是說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什麼別的也不想,人很單純,只想陪著我和我好好聊聊天?”
結果事敗,片刻的尷尬后,許詩嘉反而破罐子破摔理直氣壯了。
他湊近林舒的耳朵:“男人這種話你也信啊?”
“林舒,你怎麼這麼單純?”
因為害怕被隔壁唐笑潘瑜發現,林舒自從發現隔音不好后,聲音就控制得非常小聲,可惜這一點心思在被許詩嘉發現后,顯然被這男人當了一種反客為主的武。
人設被破,許詩嘉也不裝單純了。
他徑自欺上前,跪在榻榻米上,吻了林舒。
放開林舒的間歇,濡的氣息打在林舒的鼻尖上,若有似乎般帶著挑逗和撥,許詩嘉的聲音喑啞而帶了一種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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