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東邊君府裡。
君雄天坐在大堂裡,他手裡拿著幾封信,手哆嗦不停。在他面前,君家的好幾位管事跪在地上,滿頭冷汗也在哆嗦。君雄天是氣,他們是怕的。
「怎麼回事?」上以容大步從門外走進來。掃了眼眾管事,看到他們個個臉慘白,一副走到絕境的模樣。上以容心底咯噔一下,覺不妙。
走到君雄天面前,上以容急促追問:「老爺到底出什麼事了?」
「你自己看。」君雄天將信遞給上以容。他眼睛裡鷙猙獰。
上以容不明所以。拿過幾封信一看。一封一封看下去,上以容臉也出奇難看。手也開始哆嗦,瞪大眼不可置信。手指一握,將信紙全部團,「這不可能!」
上以容大喊:「這不可能!我君家在外經商,封疆佔城的勢力。橫整個天縱國!怎麼可能短短三天之,就被吞併了三分之二?雲家不可能做到的!」
「不可能?信上就是這麼寫的。你問他們,這些沒用的廢,消息知道的比我還要遲!」君雄天說著,死死瞪著面前一眾管事。
他氣的一拂袖,桌上的東西全部落在地上,砸在管事們上。
消息知道的太遲了!
君雄天收到信,他君家的勢力都已經被吞併了。他就是想要出手力挽狂瀾,也來不及了。事到如今,君雄天自己也不信。同樣是兩大世家,雲家突然哪兒來的胃口,竟然能吞併他的勢力?
那可是三分之二!
如果說全部的勢力籠擴了整個天縱國,那麼現在。他君家麾下勢力,只剩下皇城周邊。至此以外,全部變了雲家的地盤。君雄天如何能接?
如果雲家這個時候再像他們發難。君家恐怕今年就會被踢出天縱國,丟了百年世家的名頭!想到此,君雄天和上以容對視一眼,紛紛看到了彼此的驚恐害怕。
這時,管家突然進來。「老爺,主母。雲家主雲重錦前來拜訪,是否要見他?」
上以容:「好一個雲重錦!他還敢來君家,他是來炫耀的嗎?啊啊啊!我要殺了他!」
「閉!」君雄天沒好氣呵斥,「殺了雲重錦。然後跟雲家徹底決裂?我們現在最要的是知道雲家怎麼做到的!他們想幹什麼?」
拳頭握,君雄天牙齒咬得嘎嘣響。「雲家!敢吞下我君家三分之二的勢力,我君雄天發誓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怨恨到極點的語氣,雙眼中閃爍氣到瘋狂的殺意。
看向管家,君雄天開口:「讓他進來。還有你們這些廢,統統滾!還不快去想辦法拯救損失。要是再有虧損,我宰了你們!」
「是是是!」
雲重錦進來時,正好看到一群落荒而逃的管事。他們看到他,眼神如同見了鬼一樣。
角微勾,一雙睿智星眸看向君雄天。雲重錦邁步走進去,溫雅淺笑開口:「君家主,壽宴一別已有許久沒見了。」
「哼!雲重錦你來假惺惺。」上以容畫著緻妝容的臉扭麴生怖,死死瞪著雲重錦。
君雄天也好不到哪兒去。要不是君家勢力突然被吞併三分之二,僅僅三天時間。這速度快的詭異,讓他忌憚畏懼,君雄天拳頭握的嘎嘣響。他現在一定要徒手撕了雲重錦泄憤!
君雄天:「雲重錦你來幹什麼?」
「當然是來告訴君家主你一聲。我雲家多謝你們將天縱國大半疆域,拱手相讓。這一年我雲家要賺的財富,可是往年的數倍。這可多虧了你們。」
「你!」君雄天氣的翻白眼,幾吐。
挑釁!
雲重錦這是赤果果,明目張膽的挑釁!
上以容上前一步,死死瞪著雲重錦。說:「雲重錦你休得猖狂。你雲家吞掉我君家的東西,遲早會全部吐出來的!而且我奉勸你雲家,惹我君家。定千百倍奉還!」
「呵,這不是君五爺的話嗎?你雲家想要威脅我?現在怕是沒這個本事了吧。」雲重錦淡笑從容,君子如風溫雅。與他站在一塊,讓人倍舒適。
可上以容和君雄天是覺不到舒適了。他們恨得牙。
雲重錦看著他們又說道:「我來,還是為了告訴你們。吞併你君家的功勞,不是我雲重錦的。」
「那是誰?」
「去問問君雲雪,問得罪了誰吧。」雲重錦丟下這句令人深思的話。轉拂袖,瀟灑優雅的離開君府。留下上以容和君雄天瞪著彼此,半響不能回神。
許久之後,上以容才幹張。「是雪兒得罪了人?」
「就算是太上皇,也做不到三天之吞併我君家三分之二勢力。那會是什麼人?」君雄天僵,直的坐在椅子上。此刻在他們腦海中,勾勒出一位異常可怕的大人!
三天之,翻雲覆雨,吞他君家勢力!有這個本事,恐怕下一步滅他君家也是輕而易舉的。
君雄天兩人齊齊到了惶恐不安。他們急忙,立馬去天縱院見君雲雪。
……
君九慢條斯理的坐在榻上。手中夾著信紙,靈力從手心冒出。眨眼的功夫將信紙燃燒渣,不留半點痕跡。
小五坐在邊,喵喵說:「主人,君家勢力已經吞併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咱們什麼時候滅了他?」
「不著急。剩下的那點勢力,只夠他們垂死掙扎,翻不出什麼浪花來。我最期待的,是他們找上君雲雪後。知道這一切是我乾的,會是什麼反應?」
君九勾,笑的極其惡劣腹黑。
恐怕君雄天和上以容到死都不能接。君家步步走向覆滅,全因君九一人。吞併君家的勢力對君九而言非常簡單。用不著參與進去,只需要讓雲重錦帶著的丹藥一一拜訪。
如鐵先生,就是這樣邀請到天縱院。專門為說書一場,掐死流言蜚語。
小五:「惹了不該惹的人,做了不該做的事。他們註定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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