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才被段貴妃識破那一下的慌張,至今還在后怕,可是除了葉霄蘿,真的沒人知道和蒼冥絕還有暗中往來。
蒼冥絕負手而立,背對著低聲道:“葉霄蘿失蹤,可能和段貴妃有關,派出去的人見到葉霄蘿上了一輛馬車,往皇宮駛去。”
聽他這麼一說,自己的懷疑果真沒錯,這件事qíng就是葉霄蘿告訴段貴妃的,已經被段貴妃接進宮中,說不定今日的鴻門宴就是葉霄蘿出的主意。
“這麼說,葉霄蘿極有可能被段貴妃救下,暗中保護在皇宮中,難怪方才進去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背后看我。”蕭長歌細細一想,總覺得不對勁。
蒼冥絕忽而轉,正想說些什麼,便見到一個影匆匆地往他們的方向走來。
快速地掠過那個人,蒼冥絕唯一皺眉,看向了蕭長歌:“你先從這邊離開,臨王來了。”
臨王?蕭長歌扭頭一看,正不是麼?
遠一個臉上微帶怒氣邪笑的人不正是臨王麼?莫不是因為上次那事特地前來尋仇?
此時又是單獨和蒼冥絕待在一起,若是臨王出去說,必定會損壞聲譽,到時怎麼也洗不清嫌疑了。
這番正要離開,臨王加快腳步,已經先一步攔下了。
氣吁吁地臨王沒有好氣,上次在溫王府的事qíng他正有氣沒地方發作,此時遇見了,算倒霉。
“站住,皇六嫂怎麼見了本王就要離開?方才不是和四哥說的歡的嗎?”臨王將的子bī回亭子。
蕭長歌扭頭瞪他,忽而笑了起來:“原是七弟啊,恕我眼拙,我還以為哪個不知禮的太監呢。”
說到太監這個詞,臨王的臉忽而yīn冷下來,顯得尤其可怕,似乎要將蕭長歌吞進肚里似的。
“你說什麼?你竟敢這麼說本王?”臨王氣急敗壞地指著蕭長歌。
誰知,蒼冥絕卻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指,皺著眉頭斥道:“七弟,宮中學的禮儀倒是全忘了,和瑟公主是你的皇嫂,你怎能這麼不懂規矩?”
規矩?竟然和他說規矩,臨王此時怒氣正盛,早就知道兩人有一,沒想到已經到了如此地步。
兩人一唱一和,有板有眼,配合得十分默契,想必和瑟已經忘記了什麼做恪守婦道。
“我臨王向來不懂規矩,這點四哥應該深有會才對,當年你dòng房花燭夜里面的那些子,可都是我代勞的,四哥難道忘了嗎?”
臨王故意說起以前的事qíng,只是為了讓蒼冥絕憤怒,自己逞一時口舌之快而已。
如果不是因為當年的那些事qíng,他也不會在冥王府失去了命子,失去了繁衍后代的能力。
蒼冥絕臉漸漸地yīn沉下來,一雙劍眉皺,盯著臨王,他的目讓原本就有幾分懼意的臨王退后幾分。
忽而蒼冥絕冷笑:“說的也對,如果不是因為我,想必七弟也不會變得不倫不類,和宮中的太監沒有區別。就算是現在還有這個機會,想必七弟也再不會代勞了吧?”
“你!”臨王咬牙關,狠狠地指著蒼冥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額頭上跳的青筋,在顯示著他的憤怒,一張憋的通紅的臉有些稽可笑,不堪rǔ的他想要起反抗,但是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沒有蒼冥絕厲害。
蕭長歌見對方敢怒不敢言的表qíng,又上去添油加醋一把:“四哥,你方才說的是什麼意思?七弟難不當年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qíng?”
表面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可是蕭長歌的心里早已笑翻。
臨王什麼都不知道,便想要過來抓他們的小辮子,想要報仇雪恨。卻被兩人聯手戲弄,此時憤怒得已經找不著北。
他想要用當年的事qíng來刺激蒼冥絕,最后卻刺激了自己,讓別人白白看了一場笑話,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件事qíng說來話長,如果六弟妹想要知道,我不妨細細地告訴你。”蒼冥絕回頭了一眼。
蕭長歌莞爾一笑:“好啊!”
臨王又氣又急:“好什麼好?你們兩個分明就是在這個亭子里幽會,還裝什麼?等我告訴六哥這件事qíng,讓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一拂袖,臨王轉就要離開,可是后響起一個冷淡疏離的聲。
“這里是皇宮花園一角,宮太監往來絡繹不絕,我和冥王正好相遇于此,清清白白,有宮太監為證,不怕你說。”
蕭長歌復又冷冷一笑,繼續道:“反倒是你,臨王!在我和溫王的親之日闖進綠沅居,被當場抓住,你想要做什麼自己應當清楚。溫王和我不追究,已經是對你的仁慈,你竟然還敢前來污蔑我?簡直罪大惡極!”
最后四個字死死地扣在臨王的頭上,讓他不由得一。
上次的事qíng確實是他心生歹念,想要看一眼傾國傾城的和瑟公主,僅此而已。
誰知,竟然如此倒霉,被發現不說,還驚了溫王,差點害的他們兄弟離間。
臨王怔住腳步,不知道是前進還是后退。
他如果到了溫王府,平白無故地向溫王說了這件事qíng,定會被他以為是在挑撥離間,到時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你們之間的事qíng,我無暇顧及,我很忙,先回府了。”權衡了利弊之后,臨王便恨恨地離開。
第三百六十九章 當年真相
看著臨王落荒而逃的背影,蕭長歌懶洋洋地倚靠在柱子上,角微微彎起一個弧度。
就臨王這花拳繡,早就見識過了,本不值得一提。
三言兩語便將他嚇走,若不是當時他闖進綠沅居想要窺的把柄,恐怕臨王真的會把這件事qíng告訴給溫王。
“臨王好對付,下次再遇見他的時候不用對他客氣,直接讓賽月給他一頓教訓便罷。”蒼冥絕冷冷地道。
臨王這人,命子都沒了,還這麼不安分。
葉皇后的冷宮之災,段貴妃的中毒之禍,似乎沒有給他警醒,還這麼放肆地四惹事。
“他,以后見了他都要繞道走。”蕭長歌不屑地撇撇。
蒼冥絕笑,想要的臉,卻不敢離太近,最終還是停下了出去一半的手。
“這里不是個說話的地方,還是去冥王府說,你先出去,我稍后跟上。”蒼冥絕四下看了看,對輕聲道。
確實,這個不是個說話的地方,蕭長歌還有很多話要和他說。
兩人一前一后地離開了花園,來到了冥王府。
冥王府一切照舊,悉的qíng景和事讓蕭長歌覺得十分舒心。
走在院子里,踩著地面的雪花,蕭長歌才覺到了一踏踏實實的、安心的生活。
后的蒼冥絕看著輕松的腳步,雖然面無表qíng,但是眼角眉梢滿滿都是笑意,猶如chūn風拂面。
旁邊的院子邊上,躲著兩道影,一個面無表qíng,波瀾不驚,另外一個激興,轉眼就要往外面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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