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今日過來,目的就是要讓戎劍把這件事qíng繼續下去。
只要bī得嘉帝再也無可奈何,只要讓他置段貴妃,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戎劍一一記下需要做的事qíng,蒼冥絕怎麼說他就怎麼做,沒有毫的違逆,做好了這件事qíng,將來榮華富貴可謂之不盡啊!
從尚府出來,蒼冥絕便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府里。
現在府里又多了一個讓他日思夜想的人,他恨不得時時都能陪伴在蕭長歌的左右,只是事務太多,沒有辦法如愿。
回府已經是晚膳時辰,蒼冥絕出府之前就已經把蕭長歌懷孕的事qíngjiāo代下去,府里的小廝丫鬟個個都小心翼翼,目全都聚集在蕭長歌還未顯懷的肚子上。
“今天下午有吐嗎?他在肚子里乖不乖?”蒼冥絕一進房間便拉著問長問短,都快了的專屬管家。
“沒吐,他很乖,待在肚子里安安靜靜的。”蕭長歌第一次懷孕,但是個醫生,多知道一些關于懷孕的事qíng,只要熬過了前三個月,后面就會輕松很多。
蒼冥絕開的裳,把大手覆在的肚子上,微微隆起的肚子還不是很明顯,只是起來有些覺而已。
“這樣就好,要是不乖,等你出生之后,我可不會輕饒你。”蒼冥絕盯著的肚子笑。
蕭長歌出手捶他:“還有那麼長的時間,等時間長了,一切都會好起來,倒是看你舍不舍得。”
蒼冥絕在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似笑非笑地道:“好,我舍不得,我心疼都來不及,怎麼舍得罰呢?”
他盼這個孩子的到來盼了這麼久,總算等到了這麼一天,心里再也裝不下其他的事qíng。
蕭長歌笑意盎然地盯著他看,微瞇的眼睛閃閃發亮嫵勾人,仿佛在刻意他似的,讓他不能自持。
蒼冥絕子有些僵,最不了這個模樣,可是現在又不能,渾難地如同千萬只螞蟻再爬,卻不能讓看出來。
“用膳去吧,孩子肯定了。”蒼冥絕拉起來,不再去想。
兩人一起走到膳房,丫鬟們開始一道道地上菜。
上的都是蕭長歌以往吃的菜,不過現在的口味挑,廚師又經歷了上次的事qíng,所以都做了兩份備著。
香味俱全的飯菜,就連jī湯都是去了油膩,十分清甜,醋溜排骨、醋溜魚、辣子jī、麻辣蝦、醋溜獅子頭……除了酸辣的就是酸辣的。
還有幾道甜點和銀耳蓮子湯,最后是做的十分清淡的jī湯,廚師知道孕婦不油膩,特地撇gān凈油,一點腥味和油味都沒有。
蕭長歌看著滿桌的酸辣菜,差點流口水,抓著筷子就去夾,最近食yù大增,尤其喜歡吃酸辣的,一頓能吃三大碗。
可是苦了蒼冥絕,跟著蕭長歌只能吃這些又酸又辣的,每次吃完飯都要漱口喝水。
“快吃吧,你不是喜歡吃獅子頭嗎?”蕭長歌笑瞇瞇地夾了獅子頭到他的碟子里。
“好。”蒼冥絕應下,面無表qíng地吃下了面前的獅子頭。
“是不是覺得很難吃?”蕭長歌挑眉問道。
“不會,很好吃,快些吃吧。”蒼冥絕扯出一個微笑回應,當然不敢說難吃。
“你要是覺得難吃,讓廚房再做一份好了,你看你,吃的臉都變了,千萬別為難自己。”蕭長歌一臉心疼地看著他。
殊不知,蒼冥絕卻搖頭盯著看,隨后道:“說什麼話?好好吃飯。”
蕭長歌知道他吃不習慣這些菜,但就是想讓他陪著自己,看著他qiáng忍著醋味咽下去的樣子,就覺得滿心歡喜。
用完膳,蒼冥絕算了算,還有八個半月孩子才會出生,難道要他吃八個半月嗎?
他被突然間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有些不敢置信地搖搖頭,希蕭長歌以后會改變一下口味吧。
其實這些都還不算什麼,最讓蒼冥絕覺得難的是晚上睡覺的時候。
的睡姿一向不好,踢被子,趴著睡,總之怎麼隨心所yù怎麼來,蒼冥絕一個晚上要幫蓋好幾次的被子。
這下懷著孕,cao心的就不止一個人了,還有肚子里的小豆芽,可不能把他涼到到了。
于是,蒼冥絕在睡前和約法三章:不許踢被子,不許趴著睡,不許晚睡。
蕭長歌睡前連連點頭應下,誰知,睡起來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該有的惡習全部bào,蒼冥絕被折騰的一個晚上不敢睡。
要是趴著,他得把翻個,避免到肚子里的小豆芽,有時自己難了,也不能說話,把抱在懷里吻了又吻,才下心里的那yù火。
不過,只要看著的臉,就覺得什麼都是值得的,就連擁有,都覺得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事qíng。
夜濃濃地灑進這個房間,蒼冥絕睡不著,總覺得懷里的覺不大真實,真怕睡著了,一夜醒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支著子,側看,微瞇的眼睛里一直著濃濃的喜之qíng。
第四百二十二章 安胎之
次日,臨王在尚府門口打算刺殺戎劍的事qíng傳遍了整個京城,而戎劍也一如既往地在嘉帝的門口跪著,等待他給一個公道。
嘉帝臥病在chuáng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是蒼冥絕在代為理奏折,有時嘉帝的jīng神佳了,會讓他拿著奏折念給他聽。
“父皇,這幾日的奏折您還是別聽了,不如兒臣說幾個蒼葉國好管制州縣的事qíng給您聽吧。”蒼冥絕拿著奏折左右為難,故意將話題繞遠。
但是嘉帝又怎麼肯聽,事qíng發生了這麼久,這些大臣肯定是有異議的,只是不知道會在奏折里面說些什麼難聽的話。
“無妨,你念就是了。”嘉帝調整好坐姿,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蒼冥絕這才從后拿起早就帶過來的奏折,隨意攤開一本念了起來。
他一面念著,一面觀察他的反應。
這些奏折說的都是戎劍的事qíng,都在為戎劍抱不平,要拿臨王置,以及天牢里的段貴妃也是罪魁禍首。
嘉帝聽到后面,竟然冷笑起來,深邃的眼眸突掃向了蒼冥絕:“你以為如何?”
蒼冥絕知道他是在故意問自己,便答:“七弟是兒臣的同胞兄弟,段貴妃是兒臣的半個母妃,他們都是兒臣和父皇的親人,再怎麼樣也沒有這些大臣說的這麼嚴重。”
話音剛落,嘉帝慢慢地雙眼通紅,恨意直直地殺向了蒼冥絕。
寒迸現:“臨王和你積怨已久,段貴妃又是你的殺母仇人,你論起同胞兄弟來就不覺得違心嗎?難道你就不想為宸妃報仇嗎?這些大臣所上奏折難道就沒有你的參與嗎?昨天臨王刺了你一劍,你就這樣放過他嗎?”
嘉帝字字誅心,每個問句都讓蒼冥絕的心一震。
也是,他是天子,能有什麼看不的。他要力保全臨王,那麼段貴妃就必死無疑。
“父皇,你看的這麼徹,兒臣也不知還有什麼能夠逃過您的法眼,您臥病在chuáng,就好好休息吧。”蒼冥絕扶正他的子,把他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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