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開進原家,薑梨和原赫之剛下車,就被王叔請進了軒和堂。
路上薑梨問:“發生什麽事了?”
王叔言簡意賅,“夫人告狀,說大爺苛待小爺。”
薑梨看向邊端方穩重的男人,似乎地山搖他都能麵不改。
也是,原赫之和原夫人同一個屋簷下,這樣的戲碼不知上演過多次,原赫之應該免疫了。
如果原夫人是薑梨的後媽,隔三差五被原夫人刁難抹黑,薑梨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足夠的襟去佛照原晟。
軒和堂,老夫人糟糕的心看到原赫之後,豁然開朗。
搶在原夫人之前說話,“阿梨,霍家的人認全了嗎?”
薑梨:“除了沒在家的長輩和表哥表姐,我都把他們的名字和臉記住了。平常這個時間都在午休,有什麽事不能等休息完再議,婆婆你說呢?”
原夫人被薑梨挑釁,心口的一把火燒得更旺。
老夫人把一部分管家權分給了薑梨,薑梨現在掌管家裏的人事任命權。
嗬嗬,老夫人能給,自然也能收回來,小丫頭片子等著瞧!
原夫人用帕子眼淚,擺出一副害者姿態,“霍家的人都誇晟兒聰明,比原赫之小時候還要聰明。”
“原赫之怕晟兒超越他,所以每次去霍家,都會嚴厲訓斥晟兒,實則就是恐嚇!”
“晟兒聰明歸聰明,但是他膽子沒有原赫之霸道,他前段時間發高燒,就是被原赫之嚇得!”
薑梨無語。
有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母親,原晟和原赫之反目是必然的吧。
原良建開口道:“赫之,你弟弟發燒,是不是被你嚇得。”
原赫之聲音冷沉:“你覺得是嗎?”
原良建被原赫之這麽一懟,發熱的頭腦逐漸冷卻。
他們都沒有證據就跑到老夫人麵前打司,老夫人肯定是偏向原赫之的。
原夫人幹淨眼淚,說:“大爺嫉妒晟兒,把晟兒放在霍家我不放心,我還是把晟兒接回來吧。”
薑梨放在上的手指攥,把原晟接回來,對霍家來說是一件好事,看得出來霍老爺子不喜歡原晟。
但原晟是原赫之送進霍家的,如果原夫人哭哭啼啼把原晟接回來,豈不是告訴外界,原赫之沒有容人之量,連自己的親弟弟都容不下,原夫人這是變著法子壞原赫之名聲啊!
原夫人真不愧是一塊兒老薑,難啃!
軒和堂烏雲布,薑梨輕的聲音響起,“沒有婆婆說得那麽嚴重吧,我瞧小晟喜歡他大哥的。”
原夫人:“你懂什麽!”
薑梨笑意不變,“我嫁進來不滿一年,當然沒有婆婆懂得多,但我有眼睛有耳朵,會聽會看。”
“今天我們去霍家,小晟誇我們很般配,還給我們準備了新婚禮,我們三個還約定了一起去迪士尼玩。”
“對了,我們離開的時候,小晟一直把我們送到了大門口,很舍不得我們離開。”
“婆婆這個時候去接小晟回家,恐怕他會很樂意。”
最後一句話死死堵住了原夫人的,你不是想接小晟回家,去接吧。
王叔忍著不笑。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誰知道小爺這東風不吹了,把夫人晾在了半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原夫人當然不會埋怨自己的兒子,隻會覺得原赫之和薑梨狡詐!
原夫人還想狡辯,被薑梨搶先道:“要不給小晟打電話吧,都不用去接,小晟自己就回來了,我們還能一起製定迪士尼遊玩攻略。”
眼瞅著妻子敗下陣,原良建打圓場:“打電話確實很方便,文慧,我們回去給小晟打電話問問,他要是不想回來,就讓他在霍家繼續住著,孩子的意願最重要。”
原夫人和原良建離開了軒和堂,王叔送了送他們,主要是原夫人臉上的表太彩,王叔想多看一會兒。
薑梨鬆了口氣,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全部喝後發現老夫人和原赫之盯著看。
“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老夫人欣:“阿梨長大了,能夠獨當一麵了。”
薑梨赧,“我還小呢,需要赫之哥哥多多教我。”
原赫之不自然的了腰背,眼眸越加深邃,都讓不要在外人麵前說這些閨房話,真是…恃寵而驕。
老夫人‘哈哈’大笑,“快把領回去好好教一教,真是什麽話都敢說,才覺得長大,這會兒又變小孩了。”
薑梨和原赫之離開了軒和堂,來的時候心有多沉重,現在就有多輕鬆。
走到半路,原赫之停住腳步,非常溫地抱住薑梨,威嚴強勢的男人鮮流出需要港灣的薄弱一麵。
薑梨還以為原赫之想要抱著自己走,正好也累了,手腳並用往他上爬。
麵對麵考拉抱的姿勢,原赫之抱著薑梨走路並不費勁,常年健鍛煉出來的結實不是擺設,但這樣走路有損他的麵子。
原赫之看向電燈泡一樣的王叔,上次背著薑梨回去是晚上,邊也沒旁人。
在吃瓜和保命之間,王叔選擇了保命,迅速離開了現場。
原赫之雙手環著妻子綿綿的和大,他走得很穩健,聲音是跟他氣質如出一轍的厚重可靠,“累了就睡吧。”
薑梨耳朵麻,心裏想著事,睡不著。
“赫之哥哥,你重視手足,但原夫人似乎很希你們手足相殘。原夫人是有遠見的,否則不會把小晟送到霍家教養,但過於在乎自己的得失,沒有大局觀。難道不懂‘一損皆損,一榮皆榮’的道理嗎?你不好了,原家不好了,的榮華富貴也就沒了。”
原赫之深邃狹長的眼眸滿是欣賞,“我們無力改變的想法,每個人都有思維局限。小晟尚且有心,說明他心底還算坦,沒有完全聽信他媽媽的話。我們隻能希小晟堅守本心,茁壯長,長一顆蒼天大樹。”
薑梨目瞪口呆,原赫之提議帶原晟去迪士尼,不是弟控犯了,而是他對原晟的試探嗎?
心思好縝腹黑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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