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景匯,安寧特地給好姐妹沈棠打電話,確保在家,便直奔家。
開門就看見沈棠手裏拿著眉筆,還有那才畫一半的眉,詫異地問:“不是說沒工作了嗎?”
“剛跟你掛電話就接到了。”聳完肩,拉著安寧進屋。“客戶出手二十萬。”
工作頂多十來分鍾就能輕鬆到賬二十萬。
的確該去。
沈棠是冷門職業司香師,有錢人喜歡玩這種講究玩意兒,而且沈棠的製香很歡迎。很佩服沈棠,孤在京城,短短幾年時間就闖出一番事業,而且越做越好。
看來也得努力......正想著事,安寧被突然湊過來的臉嚇一跳。沈棠眼神犀利,幽幽道:“惠城之旅砸了。”
見的反應,沈棠知道自己沒猜錯,又習以為常地盤坐在地上畫眉。
安寧以為還會像之前問自己發生什麽事,誰知道毫無反應,驚奇:“你怎麽不問我發生了什麽事?”
“熱搜新聞都出來了,回回不都差不多,問了你,咱兩在這裏罵他們狗男,明天你又狗上去送心便當。姐妹,你自已習慣沒關係,但你不能連帶著我吧。我可是你唯一的閨啊,你隔天就跟個沒事人兒一樣,我氣完那孫子,還得氣你不爭氣,最後把自己提前氣出高嗎?”
回想從前,好像是這樣。
也嫌棄自己夠的。
歎口氣,說:“現在不了,明天我們就要協議離婚了。”
這個消息對沈棠來說簡直就是五雷轟頂,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產生幻聽!
沈棠深呼吸,還拿著眉筆的手指著安寧擺了擺:“剛短暫耳聾了,你再說一遍。”
安寧哭笑不得,重複剛才的話,最後還重點說了句是真的。
下一秒,滿屋子傳來沈棠的尖聲,“沒騙我?”
“姐妹我哪次騙過你?”
瞬間,沈棠的尖聲更大,甚至恨不得現在就要出去買禮炮普天同慶。
以最快速度化好妝換好漂亮小子,拉著安寧就出門。
“誒,去哪兒?”
“先吃頓好的提前慶祝。”
這人一高興就要喝酒,還會越喝越興。安寧忙說:“你不是還得工作?”
“工作哪有姐妹的喜事兒重要。”沈棠興到不行,強拽拉把安寧帶出門。
天知道這三年睡前求老天爺多次,隻求賜安寧一個不腦的腦子。
總算讓等到老天開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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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翰林莊園。
周時晏心不佳時,都會沉默坐在那裏,周遭自帶生人勿進的迫,沒人敢靠近,也不敢與他搭話。
但這是個娛樂局,他像個冷沉沉的木頭,自帶負能量,實屬讓人敗興。
江東越從外麵進來,才不管周時晏心好壞,直接了當坐在他的邊,興致地問:“老三,你猜我看見誰了?”
那張臉寫滿了“你快猜你快猜,猜中有獎”的急切。
此刻周時晏正轉著手中的空酒杯,隨口敷衍:“前友。”
“你見過哪個前友能讓我那麽上心的?”
周時晏送他一個自行會的眼神。
江東越不失尷尬地輕咳一聲,心雀雀道:“是你老婆啊,在下麵,估計待會兒就上來抓你回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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