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幾乎是秒接的。
安寧沒有給他先開口的機會,直說打電話的目的:“我知道你和傅以桁的關係不錯,所以請你替我轉達句話給傅以桁,不要再煩沈棠。”
電話裏,沉默了幾秒,周時晏的聲音響起:“嗯,我會替你轉達。”
“現在。”
“好。”頓了頓,周時晏話鋒一變:“我替你轉達,那你能不能不要再拉黑我?”
“那就請周總不要那麽煩人。”說罷,安寧掛掉了電話。
號碼是沒再拉黑,進屋重新坐下的時候。
手機震了一下。
是周時晏發過來的短信。
【我就想試試看,你有沒有拉黑我。】
安寧懶得理會,退出頁麵,專注別的事上了。
另一端的周時晏盯著手機,足足等待了十分鍾,始終都沒有回信的靜。他失落地歎口氣,最終選擇不再等,而是撥通了傅以桁的電話。
“這個點給我打電話做什麽。”電話裏,傅以桁的聲音好像被什麽浸泡過,有些暗啞。
“安寧我轉達你,不要再煩沈棠。”周時晏一字不差地把安寧的話重複出來。
傅以桁的哼笑聲帶著寒意。
周時晏麵無表,說:“之前說我的時候那麽能耐,怎麽到你自己這裏就了分寸?”
傅以桁:“......”
“悠著點,別讓沈棠更討厭你。”
這回是傅以桁被氣笑了,“你還好意思說我?”
“作為過來人提醒你而已。”周時晏不不慢道。
“掛了。”
傅以桁心煩躁不已,說掛就掛。
周時晏隻負責把話帶到,傅以桁要做什麽,他無法幹涉,況且安寧也沒明說。
他若有所思後,皺的眉宇逐漸舒展開。
或許他有辦法讓安寧主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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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安寧臨時請假離開。
前腳走,夏侯塵後腳就來研究院,得知安寧請假匆匆離開時,他不由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正打算給安寧打電話的時候,戴文出現在他的麵前。
“你還是別給安寧打電話比較好。”他說。
夏侯塵知道戴文,因為他是安寧的朋友,所以他會禮貌相待。“你知道安寧去做什麽了?”
戴文搖搖頭:“雖然我不知道,但我猜應該和周時晏有關。”
聽見周時晏的名字時,夏侯塵的俊臉眼可見變得沉,他冷靜地問:“你怎麽知道?”
戴文微微笑道:“剛才我無意間聽見安寧似乎跟周時晏打電話,說什麽是沒聽清楚。我隻聽見說會馬上到。”
夏侯塵說了聲謝謝後,轉走了。
後麵出現的雪莉著夏侯塵開車揚塵而去的一幕,站在戴文的邊,雙手環臂,疑地問:“哥,你為什麽要告訴夏侯先生啊。”
“我去不合適,但夏侯先生去的話絕對沒問題。”戴文說。
“那你就不怕安寧知道是你告訴夏侯先生的嗎?”
“就算我不說,夏侯先生一樣能調查到安寧的下落。”
雪莉瞇著眼,深意地盯著親哥的側臉,“哥,你就是存心不想讓周時晏得逞是不是?”
戴文的腦袋,“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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