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中午，衛洮也不願意見他。

溫立澤正準備找個地方休息，下午再過來，就接到了書的電話。

“溫總，我查到衛總有朋友，或許找他朋友可以讓衛總肯見我們。”

聞言溫立澤眼裡閃過一抹喜，立刻道：“把對方的個人資訊發給我。”

很快，書就發了一份資料過來。

衛洮的朋友高雪，家境一般，目前職位是衛洮的助理。

高雪的資料很簡單，大學本科學歷，一畢業就進衛氏，為衛洮的助理。

跟衛洮的關係，與其說是男朋友，更像是衛洮包了。

不過和衛洮在一起三年，衛洮都沒有換人，說明對還是喜歡的。

想到這兒，溫立澤立刻撥通書的電話，“想辦法聯絡高雪，我今天要見一面。”

晚上八點多，高雪走進京城一家高階餐廳裡。

看到溫立澤，角勾起一抹笑，走到他對面坐下。

“溫總，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高小姐，聽說你是衛總的朋友，我想跟衛總談談，但他不肯給我機會，不知道高小姐能不能幫我製造一個跟衛總見面的機會？”

高雪來之前，就知道了溫立澤的目的。

以跟衛洮的關係，想讓溫立澤跟衛洮見一面很簡單，就是得看，溫立澤能不能開出滿意的條件了。

嘆了一口氣，故作為難道：“溫總，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我是衛總的助理，他知道了會生氣的。”

溫立澤勾了勾，將一張黑的銀行卡放在桌上推到高雪面前，笑著道：“高小姐，這裡是我的一點心意，碼是你的生日，見到衛總之後，我會給你這張銀行卡里餘額的十倍作為回報，高小姐可以回去看看之後再做決定。”

高雪挑了挑眉，也不客氣，塗著紅指甲的手直接將銀行卡拿起來，笑著道：“那我回去考慮一下，最遲明早給溫總答覆。”

“好，高小姐要不要用完餐再走，這家餐廳的鵝肝聽說很不錯。”

“不了，我待會還有事，溫總，我就先失陪了，祝你用餐愉快。”

說完，高雪直接起離開。

看著的背影，溫立澤角緩緩勾起一抹笑。

他很自信，高雪看過那張銀行卡的餘額後，會同意讓他見衛洮一面。

主要的問題解決了之後，溫立澤來侍應生開始點菜。

前菜剛上沒多久，就接到了書的電話。

“溫總，剛才高小姐給我來電話了，說明晚七點，香榭麗舍私廚。”

溫立澤挑了挑眉，笑著道：“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傍晚七點，溫立澤準時走進香榭麗舍私廚，剛走進餐廳，就看到坐在窗邊用餐的衛洮和高雪。

他整理了一下西裝，直直朝兩人走去，經過旁邊的時候，作出一副偶遇的模樣。

“衛總，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

衛洮抬眸，看到是溫立澤，臉上的神既不熱也不冷淡，“溫總，晚上好。”

“不知道待會衛總有沒有空，我想跟衛總聊聊。”

衛洮角勾了勾，“都這麼巧了，跟溫總聊聊的時間還是有的。”

“那太好了。”

高雪站起，“我去補個妝。”

衛洮談生意的時候，向來不會留在旁邊。

“嗯，你的口紅花了，好好補補。”

“好。”

高雪找了個地方坐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手機收到五千萬的賬，才起往回走。

回來的時候溫立澤已經走了，只剩下衛洮坐在餐桌邊優雅的用餐。

加快腳步，走到衛洮對面坐下。

“阿洮，溫總什麼時候離開的？”

衛洮慢條斯理地切著牛排，“食不言，寢不語。”

他面平靜，但高雪跟了他三年，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現在已經在發怒的邊緣。

抿了抿，下意識開口解釋，“阿洮，是溫總找了我好幾次，說就想見你一面，我看他在冰天雪地裡等了半天，才決定幫他一次，你……是不是生氣了？”

衛洮沒說話，餐廳裡安靜下來，只剩下小提琴手拉琴的聲音。

如果是平時，高雪會在這優雅的琴聲中和衛洮一起度過一個輕鬆愉快的晚餐。

可現在，的心不自覺高高懸起，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猛地摔落，那種等待審判的覺太痛苦了。

咬了咬下，看著衛洮的雙眸中帶著慌，可卻不敢再說一個字。

衛洮越平靜，就代表他越生氣。

這種時候，無論說什麼都沒用，反而很可能會引來衛洮的厭惡。

時間一分一秒地往前走著，可高雪卻覺得，每一秒對來說都是煎熬。

終於，衛洮放下手裡的刀叉，拿起旁邊的巾了角，看向高雪。

“高雪，你跟了我多久了？”

“衛總……三……三年了……”

衛洮微微一笑，“原來都三年了……那你怎麼，還是沒清我的脾氣呢？”

看著他平靜的模樣，高雪是真的開始害怕了，額頭不自覺沁出汗珠。

“衛總……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溫總給了你多報酬？”

高雪咬了咬，臉一片煞白，沒敢說話。

“你放心，既然他給了你，那就是你的，我不會跟你要，我只是想知道，我在你心裡值多。”

對方面平靜，但每個字都讓高雪不自覺戰慄，心裡也越來越後悔，昨天見錢眼開同意幫溫立澤。

“衛總，我知道錯了，我待會就把錢還給溫總，你別生氣……”

衛洮角的笑意漸漸去，看著高雪的目也帶著一不耐煩，“他給了你多？別讓我問第三遍。”

他不笑的時候，有種不怒自威的迫，高雪的不自覺開始抖。

“五……五千五百萬……”

“呵！”

衛洮角溢位一笑意，眼裡卻沒有毫溫度。

“沒想到我在你眼裡竟然這麼值錢，我還以為他只給了你幾百萬，你就把我賣了呢。”

“衛總，我待會就把錢還給他。”

衛洮擺了擺手，“不用了，你明天去財務那支取五千五百萬，以後不用再來公司了。”

高雪臉大變，很清楚，衛洮給的這筆錢，是他們的分手費。

“衛總，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手想抓住衛洮的袖子，卻在到他冰冷的目的瞬間，猛地頓在空中，不敢再向前一分。

衛洮居高臨下看著，一字一頓地道：“你應該謝溫總，如果他給你的報酬只是幾百萬，你在我這裡也只能拿幾百萬，而且，一億一千萬，換你的三年，也夠了。”

“我不想鬧得太難看，好聚好散吧。”

高雪臉上一片灰敗，本來想問問衛洮有沒有過，但現在也不用問了，但凡過……也不會這麼絕……

苦笑著閉上眼，能怪誰？只能怪自己太貪心，而且高估了自己在衛洮心裡的重要。

另一邊，溫立澤離開餐廳後，立刻讓書去準備合同。

他為了跟衛氏合作，犧牲了所有的利益，但也沒辦法，只能著頭皮簽下這個合同。

畢竟一旦清鴻跟衛氏合作，他之前的計劃就全都落空了。

書很快就將合同準備好，未免夜長夢多，溫立澤直接聯絡衛洮的書，打算晚上就簽訂合同。

對面也不含糊，讓他直接去衛氏。

一個小時後，看著衛洮在合同上簽字，溫立澤懸著的心終於落下。

“衛總，合作愉快。”

衛洮角含笑，“合作愉快，溫總。”

“既然衛總在忙，那我就先回去了，後續合同有什麼問題，衛總可以隨時聯絡我。”

衛洮點點頭，“好。”

溫立澤拿著合同離開，滿腦子都是清鴻破產後，蘇以檸回到他邊的場景。

是想想那個畫面，他就不自覺期待。

剛走出衛氏集團，就遇到了急匆匆趕來的沈肆和孫行。

溫立澤臉上閃過得意，直接將檔案對著沈肆晃了晃，“沈總，你不用浪費時間了，剛才衛氏已經跟以創簽訂合作了，衛總不會跟清鴻合作了。”

“清鴻，等著破產吧！”

沈肆眼裡閃過一抹意外，沒想到溫立澤竟然能說服衛洮合作。

不過以衛洮的格，應該不會吃虧。

見沈肆臉上的表幾乎沒有毫變化，也沒有他預想的慌和震驚，溫立澤皺了皺眉，“沈總，衛氏是唯一能幫清鴻的公司了，你現在沒辦法跟衛氏簽約，還能做到這麼淡定，也是令我佩服。”

沈肆挑了挑眉，開口道：“清鴻跟衛氏今早就達合作了，我現在過來，不過是因為合作有幾個細節有問題，需要跟衛總商量怎麼修改而已。”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