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棠本來睡得好好的,突然聽到有人不停地敲門,起來開了門。
一開門,在看到門口烏漆嘛黑的一堆人,嚇了一大跳。
而正得意的楚悅在看到開門的人是宋西棠,眸中難掩震驚。
怎麽回事?
裏麵的人怎麽會是宋西棠?
楚老爺子冷笑道:“早就知道你也是個不檢點的,沒想到你竟然這樣大逆不道,竟然趁著見深出差,勾引我孫子。”
宋西棠蹙了下眉:“楚老爺子慎言,小心禍從口出。”
顧容悅也震驚楚老爺子所說的一番話:“楚爺爺,您在胡說什麽?”
是瘋了嗎?看見個的就說勾引淮之,是這天下男人死絕了,還是淮之是第一男啊?
怎麽以前他沒發現楚爺爺,對淮之這麽迷之自信。
楚老爺子冷哼:“能有一個攀附豪門的媽,做出這種事也不稀奇。”
那個人自從貧民窟來了北城以後,每天蹭吃蹭喝,安排的正事一點也不辦。
有一個這樣的媽,能是什麽好貨。
宋西棠氣笑了:“楚老爺子口口聲聲說我勾引了楚大哥,麻煩把證據拿出來。”
真是造謠全靠一張。
從生日會上離開,在走廊與楚淮之了一麵後,就和南星一直待在房間裏休息了。
就說好端端的來敲的門幹嘛,是來捉的?
楚老爺子:“有什麽證據,你和你那個朋友就是證據。”
真是越說越過分了,顧容與臉不好看:“楚爺爺,我敬您是長輩,您這來了我的生日會,一聲招呼也不打,現在竟然還汙蔑西棠,您就不怕見深回來了,發火?”
“他能跟我發什麽火,我這是在幫他,可別最後自己帶了綠帽都不知道。”
吃瓜的眾人,聽到這話都紛紛興了起來。
好家夥,這倆的不僅和楚,顧關係匪淺,現在又加上了個霍。
這是什麽天仙腦子,竟然將三個男人玩弄掌中。
其中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小聲說了句:“真想知道楚在不在這裏,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這話聲音雖小,但人都聚集在一起,所以輕而易舉的傳到了大家的口中。
所以大家紛紛點頭。
“對啊,說的沒錯,一直在這爭論也沒什麽意思,進去看看不就知道楚有沒有在這裏了。”
宋西棠哪裏聽不出他們這是已經將不檢點這頂帽子扣在了的上。
眸中閃過冷意看向眾人:“如果楚大哥不在這裏,你們這樣強闖進我的房間,準備怎麽賠償我。”
這話傳到楚老爺子的耳朵裏,就誤以為是宋西棠這是害怕了,是故意在拖延時間。
“如果淮之不在這裏,我向你跪下喊姑,反過來,如果淮之在這裏,你和那個南星的人給我滾出北城,這輩子不許再出現。”
眾人聽到這個打賭,都瞪大了眼睛。
這玩的也太大了吧。
萬一楚不在這裏,那豈不是楚老爺子真的要向這個人下跪了嗎?
顧容與蹙眉,正要講話,被宋西棠打斷:“沒問題楚老爺子,希你記住自己的這些話,可別到時候反悔。”
楚老爺子心中篤定了楚淮之在這裏,所以就沒考慮過自己會輸的可能。
眾人進了房間。
房間很大,但是很空,所以一進去,就將整個屋子全都看在了眼裏。
別說是人了,就是一旖旎的氣息也沒聞到。
就連楚老爺子也有些意外。
楚淮之怎麽可能不在這裏?
他明明收到的房間號就是03。
這時,他看到一直關著的洗手間,頓時冷笑吩咐保鏢。
“把洗手間門踹開。”
保鏢得到指令大步往洗手間走去。
還沒做出踹的作,洗手間的門就開了。
南星是被尿憋醒的,著眼睛從洗手間裏出來。
正想問宋西棠什麽時候回去,一抬頭就看到了麻麻的一堆人。
嚇得啊一聲,酒也醒了幾分:“怎麽這麽多人?”
有好事者,繞過南星往洗手間裏走過去。
為了以防萬一,他拉一下門,才扭頭說:“裏麵沒人。”
楚老爺子不信楚淮之不在這裏,“進去看看。”
保鏢進了洗手間,很快出來,“老爺子,裏麵確實沒人。”
“怎麽可能?”楚老爺子一臉的不相信。
他明明就收到了對方發來的短信,說楚淮之在和一個人糾纏。
楚老爺子準備親自去看。
顧容與攔住了他:“夠了楚爺爺,淮之本就不在這裏。”
“是啊,楚確實不在這裏,這個房間就這麽大,一個大活人要是真在這,怎麽會看不到?”
“沒錯,別說是大活人,就是一隻老鼠看到這麽多人,肯定也會嚇得竄出來了。”
楚老爺子臉十分難看:“肯定是你給淮之通風報信,他溜走了。”
宋西棠簡直要被氣笑:“楚老爺子是真覺得我有這麽大的本領?這是11樓,怎麽溜走?跳樓嗎?
再者,就算楚大哥真來過這裏,那肯定會有那種事後氣味,可您聞到了嗎?”
眾人紛紛點頭,“說的不錯,這是11樓,確實沒辦法離開,而且床上十分幹淨,確實沒有事後痕跡。”
楚老爺子現在是鐵了心認為楚淮之來過這裏,誰的話也不相信。
“誰知道是不是你們事先換了床單。”
南星睡了一會,酒已經醒了差不多了。
所以聽著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
指著楚老爺子罵道:
“你這個老頭子是不是有病啊?這天下男人是死絕了嗎?你以為你孫子是很優秀嗎?還換床單,怎麽不換你啊?”
楚老爺子被罵,臉鐵青:“誰給你的膽子,這麽罵我?知不知道我是誰。”
南星冷笑一聲:“你是誰跟我有什麽關係?大清已經亡了,你就算是想當皇帝,也要看上頭同不同意。”
楚老爺子氣急敗壞:“你……”
宋西棠走上前,冷淡道:“楚老爺子,既然楚大哥不在這裏,你是不是也要兌現剛剛的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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