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工作的第一天,蘇子南忙到了晚上的七點才結束工作。
一下班,季聲聲電話就來了。
兩個小姐妹好久沒有單獨一起聚一聚了。
兩人坐在一宵夜檔。
一邊擼串喝著啤酒,各自說著最近的心事。
本來聊得開心的。
可蘇子南提起了上小學的事。
“聲聲寶貝,你家兩個兒子想好到哪個學校上小學了嗎?”
季聲聲瞬間覺手裡的串不香了。
臉上一副生無可的表。
蘇子南挑了挑眉。
“聲聲寶貝,你怎麼了?”
季聲聲哭喪著臉。“南南,我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造孽太多,或者是殺生太多了。”
蘇子南,“……”
季聲聲嘆息了一聲,肩膀一垮。
的眼神中滿是無奈與困,抬頭對正吃著串的蘇子南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哀愁。
“子南,你說這世間的事,怎麼就這麼的奇妙?我明明生的是一對雙胞胎。
一母同胞,他們脈相連,模樣也如出一轍,可那智商啊,卻像是被命運之手隨意撥弄,生生地拉出了兩條截然不同的軌跡。”
的聲音裡夾雜著淡淡的憂傷,彷彿是在訴說著一個令人費解的。
“琰琰,從出生就是個魔人,哭鬧也玩,格也活潑,真是個讓人又又恨的磨人。
眼看暑假過了就要上小學了,我想著要提前教他識字,就像是往沙子裡種花,我真的是一字一句,耐心細緻地給他講解。
他都是轉眼就忘,那些漢字在他眼裡,我都彷彿是泡沫,見太就化。
那數學計算更是頭疼,無論我怎麼變換方法,從實演示到邏輯推理。
可他就是學不會,答案永遠錯得離譜,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在故意跟我作對。”
季聲聲說到這裡,不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疲憊。
“那昱昱呢?”蘇子南不好奇的問。
“昱昱,完全和琰琰相反。他似乎天生就對知識有著一種莫名的和敏銳。
本不需要人教,他自己就能從書本中汲取養分,像一塊海綿,貪婪地吸收著周圍的一切。
我跟你說,我說教他的時候,我才發現無論是深奧的科學原理,還是複雜的文學典故。
他都能理解,融會貫通。有時候,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擁有了什麼超能力,要不是他們是我看著從自己肚子裡生出來的。
而且當時那一層樓只有我一個人生孩子的話,我都嚴重懷疑我是不是抱錯了孩子了。”
說到這裡,季聲聲的臉上真是哭笑不得,有喜也有憂。
夜下,昏暗的路燈照在的臉上,為這份日常的煩惱添上了一抹溫的彩。
蘇子南放下手中的酒杯,目溫地向姐妹,輕輕拍了拍的手背。
安道:“每個孩子都是獨一無二的,他們以自己的節奏長,或許琰琰只是需要更多時間去找到屬於他的學習之道。
而你呢,我的聲聲寶貝,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別太苛責自己。”
片刻後。
陸時宴和顧北辰看著眼前兩個喝著臉紅紅的人,知道們這是喝醉了。
蘇子南抱著季聲聲,“聲聲寶貝,以後我要是離了婚,你得養我……嗝……你放心……我……我也會罩著你的……”
季聲聲也抱著,臉微紅,語氣裡很是仗義,“好,以後我罩著你……”
“我跟你說……顧北辰……嗝……就是個大傻……嗝”
季聲聲一聽,歪著頭看,“他怎麼傻了?”
蘇子南,“他……嗝……他居然試探我,虧老孃對他一見鍾嗝……”
顧北辰本來想要去扶的,聽了這話,手僵在了半空中,眼神震驚的看向蘇子南。
陸時宴也不著急了,在一旁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副看戲的樣子。
“呵呵……要不是我把他睡了,又跑了,要不為了你我又跑回來了,他早就不知道被我甩哪去了……”
季聲聲拍上的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靠在蘇子南的上,“所以,我也算是幫兇?”
“嗝,對,要不是你告訴他我的行蹤,我才不要跟他好呢。”
聽著這些話,顧北辰角上揚,還真是符合蘇子南跳的做法。
“噓……不能讓顧傻子聽到了。”
蘇子南連忙把手放到了邊,小聲的道。
季聲聲臉有些茫然,“我不告訴他。”
因為他現在已經知道了,不用說。
一直到半夜的十一點。
陸時宴把人攬懷裡。
“今晚我們不回去,你帶著人回家吧,不用管我們。”
季聲聲靠在陸時宴的上,乖巧的點頭,眼神看了一眼已經醉得無法無天的姐妹上。
陸時宴帶著季聲聲離開。
顧北辰帶著蘇子南離開。
等到季聲聲坐在車上的後座時,陸時宴也上來了,兩人靠得很近,近到能聽到對方的呼吸。
季聲聲覺到額間有溫熱的。
下意識的抬頭看到了陸時宴擔心的眼眸。
“寶貝,暈嗎?頭疼不疼?”
季聲聲搖頭,現在的酒量不像以前了,只不過今天喝得有點多,也喝得有點雜了。
最後是蘇子南沒忍住了瓶白的。
不然沒那麼醉的。
坐了好一會兒,傅懷年過來開車了。
大半夜的,他都要準備睡了,還被陸時宴出來開車。
季聲聲,“傅懷年,晚上好呀!”
“嫂子晚上好。”
陸時宴輕輕的著季聲聲的太,“要是有不舒服,你要告訴我,知道嗎?”
季聲聲哼唧了兩聲,頭被得很舒服,“知道了,老公。”
再次和顧北辰他們見面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季聲聲看了一眼大熱天穿得嚴實的蘇子南,再看那脖頸上的巾……
季聲聲手裡拿著剛從花園裡剪的花,整個人站在花園中。
“聲聲寶貝,過來喝果了,我剛榨的。”
兩個人坐在花園的椅子上,季聲聲喝了一口,舒服的嘆息了一聲。
看了眼旁邊那喝著果的蘇子南。
“這天這麼熱,你穿這樣,不怕中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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