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這又是什麽況,怎麽覺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有些怪怪的味道呢。
看著白詩涵陷了思索之中,捋一捋啊,先是李各方和寧檸不請自來,然後是咕咕轉悠一圈帶來個編織袋、發現張霞不正常、張叔慘死另有蹊蹺……
這白詩涵也怪怪的,來之前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看見我牽其他孩子的手不生氣,這些就算勉強可以理解吧,可那信明明就是的字跡,怎麽不承認呢?
不過,我覺得白詩涵不會騙我,想了一陣,這才問:“詩涵,你確定,你一直沒給我寄過信?”
“是呀,衛青,從山分別之後,師父就再也不讓我過來找你了,甚至不讓我出山,還沒收了手機,那段時間每天都有仇人去找我們……”說到這似乎意識到說錯了話,忙改口,“前幾天師父突然就變了,師姐和我一起回我家過年,當時我還以為,說的是省城那房子又或者青丘……沒想到今天直接把我們送到了這裏。”
我了下,這麽說來,白詩涵在此之前還真沒有給我寫信寄來的條件,能來家裏陪我過年這件事,純屬是趙靈兒給的意外驚喜,難怪今天的表現有些呆呆的,是還在突然的驚喜中沒緩過來吧?
趙靈兒限製那麽久了,為何突然改變主意呢,我看是想大師兄了,想去找他吧,但又不知道白詩涵和寡婦該找誰保護,所以,才安排到了我家裏?
連心魔都沒忍住來了一句:“人啊,可真是善變的種,嗬嗬……這回山靈仙也算是無理取鬧的給你甩了一口鍋,就看你能不能接住了,火上澆油,火上澆油啊……”
是啊,可是……我知道趙靈兒把寡婦和白詩涵送過來,確實是有些不講道理了,不過沒選錯人,認為白詩涵來我家就是回自己家的概念,也知道,保護白詩涵是我理所應當的事。
自此,對白詩涵的誤解也算是解開了,不是不想提前通知我,連自己也不知道會來我家過年。
“看來你師父人還是好的。”我暫且擱置疑,對微微一笑,“詩涵,歡迎回家過年,今年我家老祖宗們總算是,能看見衛家以後的希了,我爸媽終於可以看見兒媳婦兒了,嗬嗬。”
聽我這麽說,白詩涵害得不行,又習慣低下頭去用手遮著額頭笑,可能沒人知道,能看見這個孩害的笑容,是多難得的一件事,因為這笑容,不僅代表著站在跟前的是衛青,還代表著一種安穩與幸福。
從最初見麵相識,到現在,的臉上通常都是無盡的擔憂,又或者淚眼汪汪的狀態,隻有當我們不被磨難迫時,才會有如此純粹的笑容。
那一刻,我是多希畫麵能永遠的定格在這一刻啊,也希那些和我一樣被命運玩弄著的人,能早日找到那個屬於自己的白詩涵,還要每天都能看到這種笑容,我想,這可能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憾的是,我好像沒這個命讓畫麵定格,我的人生,還在繼續。
客廳裏很熱鬧,但我們這邊卻很安靜,我看白詩涵沒有想回客廳的意思,其實想在灶臺前生堆火,好好跟聊聊天,可心魔說適可而止就行了,還是多為大局著想,免得失去利用那張霞的機會。
這能難倒我嗎,當然不能,掏出手機對白詩涵晃了晃,讓趕把我加回來,以後要是再不拉黑我,我可就生氣了。
一提這件事,白詩涵就更不好意思了,在那兒猶豫再三,才掏出手機在那搗鼓起來,我當是不願意把我拉出黑名單呢,一看,居然是現場注冊賬號,原來沒有把我拉黑,而是把以前的賬號注銷了,並且從那以後就再也沒用過社件,手機號也是新的。
用剛注冊的賬號加了我的好友之後,還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沒話說了。
我讓先去客廳,自己在灶臺前等了一會兒,直到張權開始喊我的時候才回到客廳。才多大會兒,李各方都加了他們的遊戲隊伍,沒想到這冒牌張霞還會玩遊戲,正好五黑,玩得那一個起勁兒。
期間我一直在試圖悉著的心聲,沒想到,這人好像是個實打實的網癮啊,打起遊戲來,那心裏是一片空白,僅有的思緒也就是如何拿下遊戲的勝利……
我都開始懷疑,到底是不是個混江湖的人了,不過這倒好,讓我不用那麽累的提防,之後就用手機跟白詩涵聊天,說說沒聯係這段時間發生的趣事啊,又或者談談過完年後的打算。
我們是一樣的,我不知道過完年之後,日子會發生何種變數,白詩涵顯得比我迷茫多了,總是說,也不知道師父會怎麽安排。
一晃時間來到深夜,可能是張霞和張小翠遊戲技差點意思,給李莫聞和張權他們仨男的坑得不了了,打完最後一把,李莫聞哭喪著臉說,還是回家得了,不過他對李各方豎起大拇指,說李各方這遊戲打得真牛,可惜有些拖油瓶帶球不!
“唉,回家睡覺吧,大半夜了。”張霞似乎有些生氣,不過不是因為別的,單純是因為遊戲沒贏過。
“這都快兩點了,我看你倆那麽遠還是就別回家了,一個在衛青家睡,一個去我家睡。”李莫聞站起。
李莫聞家就在這山腳下,走不了幾分鍾,但是張霞和張小翠們可就遠了,河對麵,起碼得走個二十分鍾,這三更半夜的,就怕邪真教的人在蹲點,張霞倒是無所謂,對手正合我意,可張小翠他們幾個要是遇害,我恐怕以後會被籠罩上影。
不過我正想安排,張霞卻搖搖頭:“哪有孩子大半夜不回家的哦,還是回家吧,不然明天村裏那些生喇叭就該到傳謠言了。”
李莫聞不以為然:“這都啥年代了,聽我的吧,你就在衛青家睡一晚上又能咋的,你娘不是沒催你嗎,很明顯知道你在衛青家,就等著辦喜酒呢,別說睡一晚上,你跟衛青睡一屋也不會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