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盈君確實是回家了,回到了的高家。
陳宗寶在警局這邊辦完手續之后,陳宗辭就直接帶著他去了高家。
高家這邊,高鑫中風之后,家里基本就散了。
高鑫的太太以他婚出軌多個人,甚至還在外面有了小兒子為由,直接單方面申請了離婚,把離婚的事全部給了律師去辦。并且一分錢不要,也不承擔任何債務。
現在到了兒子那邊,不準備再回來。
高盈君沒出事之前,有一段日子親自打理過公司,還私下里填補了不窟窿。
高鑫稍微恢復一點之后,他主跟原配簽字離婚,然而把養在外面的兒子和小老婆帶回家,心里是指著這個小老婆來照顧自己。
結果是,這小老婆卷走了他余下所有的現金,直接帶著兒子跑路了。
唯有高慧這個養,還有些良心,現在還留在這個家里照顧他的起居飲食。
高家的公司已經轉手他人。
原來的別墅也賣掉了,現在住在以前的套房里,原本是要回老家的。
但高鑫面子上掛不住,就讓高慧把之前的老房子騰出來,他住到那邊去,正好離現在高慧上班的地方也近。
陳宗寶他們去警局的時候,周稚京這邊跟許閔一起找到高鑫這邊,讓他做好準備,到時候要在他這里給高盈君辦葬禮。
高鑫住的小區雖然有了些年份,但環境還可以,因為他腳不方便,直接買的一層樓,還帶一個花園。兩百左右平方,就他和高慧住的話,還是比較寬敞。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說高家倒的徹底,又被人搜刮走了一大筆錢。
但他還是給自己留著保命錢的。
那筆錢,誰都拿不走,也騙不走。
高鑫聽到許閔的話,直接把手里的杯子砸了出去,“嫁給了陳家,這輩子都是陳家的人,怎麼可能在我這里辦喪事。陳宗辭現在可是陳家的掌權人,他是高盈君的兒子,把送到這里來辦喪事,他陳宗辭還要不要臉面了?”
“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他要是真做出來,一定會被人罵死。”
周稚京冷眼看著他,想到之前的事,心里便有恨意,這種人渣命還真大。中風了兩次,現在竟然還能坐在這里好好吃飯。
還住這樣好的房子。
高鑫避開周稚京的眼神,看向許閔,說:“給我出去,都給我出去。我這里不歡迎你們,你們也休想那我的地方辦喪事。你們就是把的擺在我門口,我也不會開心。嫁進陳家那麼多年,死了還要把趕出來,你們還是不是?!”
“去告訴陳宗辭,他也是快要當爸爸的人了,給自己的孩子積點德行吧。要不然,他現在怎麼對待自己親媽,以后他的孩子就會怎麼對他!”
;他一邊說一邊起,拿起拐杖,往許閔上招呼。
不等許閔說什麼,周稚京一把將他從前拉開。
高鑫的拐杖堪堪停住,沒有落到的上。
周稚京說:“別道德綁架。做父母的不是生下來就行,生下來之后是要對這個孩子負責的。做父母沒有做父母的樣子,就不要指孩子能對父母有多恩之心。高盈君之前已經被陳老太趕出陳家,也已經從陳家的家譜上除名。”
“而且,辦理高盈君喪事的人是陳宗寶,是他要讓高盈君回家。否則的話,我們也不會來這一趟。你要是不同意,一會跟陳宗寶說就行。”
周稚京突然上前,許閔被嚇了一跳。
下一秒,他就直接上前,把高鑫手里的拐杖搶了過去。
高鑫踉蹌了兩步,差點摔倒。
許閔說:“你最好配合一點,要不然的話,你連這個房子都沒資格住。”
高鑫愣了下,氣勢沒有之前那麼高了。
往后退了兩步,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沉默片刻之后,道:“我高慧回來,讓來安排事。”
許閔讓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進去布置,他則帶著周稚京到外面,忍不住道:“你稍微悠著點呢,萬一他發起瘋來,不管不顧的。真打起來,你怎麼辦啊?”
周稚京斜他一眼,“旁邊的保鏢是死的啊?真打起來,當然是揍他一頓啊。難不,你們準備旁觀?”
許閔愣了一瞬,而后被這個說法逗笑,“菩薩,你上車坐一會吧。”
周稚京走到外頭,說:“不要。坐在車里也不舒服,我走一會。”
許閔必然的跟在邊。
誰知道這周圍會不會有什麼不安全因素。
陳宗辭他們的車子進來時,周稚京正好轉了一圈回來。
就站在旁邊等著。
陳宗寶看到這里的環境,有些奇怪,他還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
陳宗辭說:“你到家了。”
正好高慧騎著電車也到了。
陳宗寶看到,才反應過來。
陳宗辭說:“葬禮要通知多人,你可以跟你舅舅去商量。當然,我也會對外宣布的死訊。這里的基本流程,最主要還是至親的人參與。”
說完,陳宗辭便下車,走到周稚京側。
陳宗寶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但也跟著他一起下去。
周稚京對著陳宗寶笑了下,而后跟陳宗辭代了一下況,“舅舅已經答應了,我們同宗寶一塊進去吧,舅舅現在這個況,估計也做不了多事。”
陳宗辭看一眼,只點了下頭。
三人一起往里走。
周稚京走在兩人之間。
快到門口的時候,周稚京突然停住腳步,用力握住了陳宗辭的手,另一只手捂住口,臉上的表驟變。
這是哮發作的反應。
下一秒,猛地側過頭,看向陳宗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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