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向秦羽潔所指的安全形落靠攏,雷子劍法凌厲,每一擊都準確無誤地落在黑人的要害,使得敵人難以近。
發邱天同樣展現出了驚人戰鬥力,每一次出手都伴隨著黑人的倒下,兩人合力之下,黑人的數量迅速減。
終於,在雷子和發邱天的猛攻之下,剩下的黑人開始顯出恐懼之,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最終選擇撤退,不敢再輕易追擊。
領頭的黑人見狀,臉愈發沉,怒視著我們,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還有發邱天,你們真以為憑這點本事就能跟我們抗衡嗎?」
「我勸你們最好識相一些,我背後的人不是你們可以想象的!」
雷子聞言,角勾起一抹冷笑,握曹毫劍,目堅定地說:「哼,你以為搬出你背後的人來就能嚇倒我們?既然敢站在這裡,我就已經做好面對一切的準備。」
發邱天表也是冷傲,竟然也隨著雷子附和道:「不錯,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你以為你那點小手段就能讓我屈服?真是笑話!」
「小心點,別讓我用手中黑刀斬掉你大放厥詞的腦袋,摘下來當球踢,或者扔給後面那大傢伙吃掉。」
領頭黑人眼中閃過一怒意,他握雙拳,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你們這是在自尋死路!我背後的人勢力龐大,你們本無法想象他們的手段和力量。」
「如果你們乖乖把東西出來,或許還能留條活路,否則,後果自負!」
秦羽潔在一旁聽不下去了,而出怒視著領頭黑人:「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讓我們把東西出來?」
「我們辛辛苦苦得到的寶貝,憑什麼要拱手讓人?」
領頭黑人冷笑一聲,目在秦羽潔上掃視一圈:「哼,小姑娘,你還是太年輕了。這個世界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簡單。」
「有些東西,不是你們能擁有的。如果你們不識相,那就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
「別以為你能夠騙我,你們進這裡之後,本還沒得到什麼寶,更不可能是我們要找的目標」
「你也沒有必要說謊話,這裡已經被埋下大量的炸藥,而且我們還有人在這裡,可不只有你看到這一些。」
就在這時,我突然開口了:「夠了!別再廢話了。我們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絕不會退。」
「任憑你背後的勢力再大,我們也不會怕!來吧,讓我們用實力說話!」
說完后,再也不給對方任何反應機會,提著鎮靈劍猛然對著面前黑領頭人劈去。
同時大喊一聲:「梅花,給我殺他們,一個都不準跑掉,不忌食」
男人眼中閃過一驚愕,顯然沒料到我會如此近距離果斷地出手。
然而,他的反應也算迅速,形一側,險之又險地躲過了這一擊。
隨著我話音落下,只見一道黑影從暗猛然竄出,速度快得驚人,正是地煞五行殭王之一梅花。
渾散發著冰冷的寒意,綠飄飄,雙眼紫閃爍,如同從地獄中走出的殺神。
的雙手已經有所變化,五指白皙,彎曲如鉤化為鋒利的爪子,每一次揮都伴隨著黑人的慘聲。
接著,其他三地煞五行殭王也紛紛現。分別是水殭冷雲峰、火殭胡大壯和土殭彭教授。
火殭的軀如同鋼鐵般堅,力大無窮,此刻手臂完全暴起,直接沖向黑人陣營。
四殭王在戰場上展開了瘋狂的殺戮,他們的力量之大,速度之快,簡直超乎想象。
黑人面對如此強大的殭王,有的已經被嚇傻呆立不,完全陷了絕之中。
甚至反應快的,已經開始出手試圖反擊,但在殭王面前,他們的攻擊顯得如此無力。
只見梅花一躍而起,雙爪如同閃電般劃過其中一名黑人的脖頸,鮮四濺。
彭教授抬手就是一道土牆,則如同山嶽般碾過去,將幾個黑人砸了醬。
冷雲峰手拿金筆,腳下化作一道旋風,閃過點點冰晶將兩名黑人捲其中,瞬間將其凍碎片。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整個戰場一片狼藉,黑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只留有一個活口。
而梅花等四殭王則站在原地,上散發著淡淡腥味,彷彿在著這場殺戮帶來的快。
一腥味瀰漫開,化作氣被吸進梅花等四王,他們釋放的力量在不斷地增強。
戰鬥餘波還未消散,戰場中央地面上,僅存的黑人已經跪倒在地,有些蜷著,恐懼地抖,盯著四王。
目在梅花、彭教授、冷雲峰以及另一名火殭王胡大壯的上來回之間遊離,試圖尋找一線生機。
「你們……到底是什麼……」
他單手強撐著肩膀直起,口中發出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幾乎被周圍的腥味淹沒。
梅花角勾起一抹冷笑,未直接回答,只是輕輕晃一下脖子,發出「咔嚓」聲響,彷彿是對黑人的嘲諷。
冷雲峰則冷冷地注視著黑人,手中金神筆閃爍著寒,彷彿隨時準備收割生命。
「你的生命已到盡頭,連做我食的資格都沒有」他的聲音如同寒風中的利刃,穿黑人的心防。
胡大壯則發出低沉咆哮,渾燃燒著熊熊怒火,如同地獄中殺神般恐怖,要將一切敵人焚燒殆盡。
「吼!為主人而戰,直到生命的盡頭!」聲音充滿野與力量,讓黑人的恐懼更加深重。
我沒有理會冷雲峰繼續嚇唬他,也許本不是在嚇唬他,是真的把他準備撕碎碎片。
冷雲峰和梅花到我靠近,連傻傻的胡大壯都一震,向側面閃開,當即讓開一條路給我。
面對四個惡魔般腥恐怖殭王的視,黑人終於明白,自己已陷絕境,沒有半分機會翻盤。
他的眼神與我對視后,終於閃過最後的一絕,隨後又化為瘋狂的掙扎。
「不!我不能就這樣死去!我要活下去!如果你殺掉我肯定會後悔。」
黑人力咆哮嘶吼著,試圖再次起,但卻如同被無形之力牢牢束縛,無法彈。
暗紅妖瞳猛然發,不似活人該有的眼神盯著男人,瞬間把男人嚇得眼神獃滯。
用低沉嘶啞的聲音問道:「你,到底是為什麼人辦事的?不說就會沒有機會在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