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兩人之間已經在發展地下。
但在沒打了解清楚小軍的家庭分以及其余細節之前,夏夏是不敢淪陷的,至于小軍,則大膽求。
夏夏只圖喜歡,對于其余的倒不是很在意。
到劇院后,小軍門路朝后臺去,化妝間,配角已經各就各位,作為大腕兒級別的夏夏正在化妝,化妝師握著撲一下一下給理。
有人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回頭看到了小軍,小軍沖大家禮貌一笑,徑直的走到了夏夏旁。
夏夏過化妝鏡看到了小軍,角漾出了笑容,“是你啊,今天也沒事做?”
“最近都在休假啊,就過來看看你,你昨天表演的太震撼了,真是激人心的畫面呢,只可惜我不知道用什麼來表達心的。”
在來之前,他肚子里翻滾了不稱贊的話,但真正到了這里,那些話都青煙一樣消失的一干二凈了。
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這麼看著對方,從他的眼神里,夏夏看到了鼓勵的,同時看到了小軍手中熾烈的紅玫瑰,笑了,“這算是迎來我的第二春了嗎?”
“胡說什麼呢?喜歡嗎?”
“俗是俗了點兒,但意思是好的。”
夏夏丟個眼神給助手,那助手笑嘻嘻的去找花瓶了,實際上,夏夏是每一天都可以收到紅玫瑰的,但只有自己明白,來自于小軍的這一份是獨一無二的,是特殊的。
在前幾天的表演中,節目結束以后,小軍站了起來,他熱淚盈眶。
那時候,舞臺上的夏夏就明白,是真心實意進了角,而小軍呢,卻是真心實意到了那一份虛幻和現實之間撕扯的微妙。
這微妙作祟,所以兩人不再是朋友,兩人的關系已是突飛猛進。
但就在夏夏以為他們這一份兒逐漸堅固并漸佳境的時候,問題來了。
“真是屎殼郎戴面——臭不要臉,你把我的臉都丟盡了。”
外面有嚷嚷的聲音,跟著,江華帶了馬姍姍“殺”了進來。
江華知道自己的兒子上了一個話劇演員后,急三火四就闖了進來。
一下子將堆在化妝間外面空地上的花籃子給推開了,跟著,幾乎是風卷殘云一樣沖了進來,“做什麼呢?還在這里丟人現眼嗎?跟我回家去,走。”
向來,小軍對于母親的一切安排都是言聽計從的。
但其實他心的沖突只有自己知道。
他喜歡,喜歡藝,可以聽懂哈姆萊特。
但在做母親的看來,他是如此不務正業,是如此游手好閑。
初二那年江華砸了小軍的畫板子后,小軍就再也沒有拿起來畫筆了,轉瞬之間已經過去了快八年。
這八年里,只有小軍自己個兒知道自己心對于依舊是蠢蠢,是的,現在他是進了一家國家企業拿到了鐵飯碗,但實際上小軍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現在,他終于找到了自己最想要去呵護的人,最喜歡的,最怦然心的,卻想不到母親就這麼殺了進來。
一時間,眾人大驚小怪的包圍了過來,有人是來幸災樂禍看熱鬧的,有人則是來保護夏夏的,至于夏夏自己,什麼覺都沒有。
還有一條眉畫完,今天的節目就開始表演了。
此時此刻,夏夏站了起來,江華狠狠地指了指,“都是你,你勾引我兒子啊,我兒子從來都是好人,跟著你不三不四的下流胚子就學壞了啊。”
夏夏盯著木呆呆的小軍,“這是你母親?”
“是。”
“帶你母親離開這里,以后不要來找我了,滾啊。”
夏夏狂怒,大喊一聲,同樣的,夏夏也以為自己找到了摯。
卻哪里知道,這男孩擁有這麼一個家庭,他的母親和彪悍的母老虎有什麼區別?
小軍回頭看著自己的母親,江華一把抓住了他手腕,“你走不走啊,你還要繼續丟人現眼嗎?”
“媽,”小軍用力推開了江華,這大約是這輩子第一次這麼做,他推開的已經不是江華和自己的距離,而是母子,被推開的江華一瞬間就僵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平常時候你都那麼那麼聽話,今天你這是怎麼搞的?我可是你媽,你這是要做什麼呢?你要殺了我嗎?”
崩潰的喊聲和責備一腦兒從江華的里發了出來。
站在背后的馬姍姍看到保安來了。
擔心人家會報警理,畢竟他們不占理,上來就這麼鬧騰,且還打砸壞了不人家的東西,一旦被抓走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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