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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第1700章 頭腦風暴

林年把尼伯龍那個似是而非的幻境裡發生的一切都講述給了愷撒等人,當然選擇地排除了他和林弦之間的對話,那些家裡長短的說出來不合適也沒意義。

只是有關那個未來線的路明非報就足夠讓愷撒等人匪夷所思了,主要還是愷撒和楚子航他們對皇帝可以窺伺世界線的權能不太清楚,所以兩人才會覺得不現實到有些荒謬,而路明非倒是在尼伯龍裡親經歷過相似的橋段,所以接度更高。

如果這個世界存在著什麼“節點”的話,那麼現在這個房間裡林年正在做的,就是一件足以扭曲和改變未來既定發展的事,說是“劇”也不爲過。

“藏在日本海之中的胚胎有著無數守的保護,瘋狂的德國科學家赫爾佐格是一切的幕後主使,通過竊取白王的基因可以人工造神說實話,如果這些報不是從你里說出來的,換另一個人我一定會花錢給他請最好的神經科醫生。”就連愷撒都一時間在沙發前找了張椅子坐下來,吸收著林年給出的這些報人有些怔住了。

“有些報我其實有考慮過到底該說還是不說,畢竟的確太出奇了,且沒有真正的據來佐證這些報是對的,說了的話很有可能會誤導之後我們對真實局勢的判斷。”林年說道。

“的確,你在尼伯龍那個‘幻境’裡見到的路明非並沒有提到下飛機後猛鬼衆的埋伏不是麼?”楚子航看向林年說,“所以你才放鬆了警惕,導致猛鬼衆第一時間得手了,很典型的太過信任自己得到的報導致出錯。”

“是的。”林年點頭乾脆地承認了自己的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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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到,在尼伯龍的那個似是而非的幻境裡沒有你和林弦以及正統的存在,其實就代表著我們的世界和那一個.姑且稱爲平行時空的世界吧,兩者之間有著很大的差別,單純只是蝴蝶效應就足夠影響很多事的發展,更別提了那麼大的影響因素,許多事都不能當做確切的報來參考了。”愷撒說。

“最主要的還是我們現在最麻煩的敵人,皇帝,在那個平行時空也是不存在的,赫爾佐格姑且算是一個沒有改變的定數,但現在皇帝和猛鬼衆已經聯手了,誰也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會不會改變——而且更重要的一點,皇帝的權能倘若真是窺伺各種‘可能’,那麼這就代表你掌握的報,祂更先掌握,你的報來源本沒有任何的優先,甚至可能會因此被祂在這個基礎上反算計。”楚子航分析道。

“是啊。”路明非也忽然反應過來了,林年看到的那些未來,就算那個平行時空是真實存在的,可那些得到的報也無異於是在皇帝的“授意”下得到的,也就是說構築了那片幻境的人本不在意林年是否能從那個未來的路明非手中得到報。

“這很大可能是一個陷阱。”愷撒看向林年,“如果你真的以那個平行時空的報爲道標去進行行和佈置計劃的話,這就意味著你的所有思路以及方針路線在皇帝眼裡都是明的。沒了先機,永遠都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不,也不能全置之不理,如果那個平行時空是真實存在的,皇帝的確擁有這麼一個.或許可以稱爲特別的言靈的力量,可以看到各種可能——畢竟這個權能聽起來很耳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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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擡頭看向林年和路明非說,“我們之前在芝加哥海港遇到的UII小隊的隊長,那個執行部的S級專員程霜繁的言靈就是類似的效果,只不過無法像皇帝那樣看得夠多,夠遠,但質卻是一樣的,所以我們可以暫時相信這種權能是真實存在的。基於這個基礎上,那個平行時空的許多報的確不可以親信,但一些定數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定數?”

“比如這次的事件與白王的復甦有關,比如猛鬼衆之中的確有著一個名爲赫爾佐格的敵人存在,再比如蛇岐八家的確在那個名源氏重工的大樓的樓層裡圈養死侍用以提取死侍胎兒的清來治療那位名爲繪梨的上杉家主。”楚子航緩緩說道,

“這個就是定數,就像是在那個平行時空裡,什麼東西都可能改變,但愷撒作爲加圖索繼承人的份,路明非暗的對象是仕蘭高中的文學社社長等等事實是不變的,我們自然就可以從這些報裡挑選出那些可以肯定爲定數的部分,來以此作爲參考確立之後的行,來儘可能地奠定先機。”

“師兄,雖然你的想法沒問題,但你舉的例子能不能別那麼傷人,你大可以說我在哪個平行時空都是個衰人,一語掠過就好,沒必要把衰人的傷疤揭得那麼明顯。”路明非躺在沙發上捂住心口有些揪痛,對面坐著的愷撒也是淡淡的司馬臉,很不爽楚子航舉的例子。

楚子航頓了一下,看向路明非,“你覺得現在的你是個衰人嗎?”

路明非正想即答難道不是嗎?但話到口邊卻忽然說不出口,那是一種很奇怪的覺,就像是承認了這個事實,就好像背叛了一些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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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擡頭髮現愷撒,楚子航以及林年都在看著他,最後只能無奈地說,“衰不衰這種東西不是我自己說了能算的吧?我自己來定奪自己衰不衰是不是有些太主觀了。”

“那麼客觀來看,起碼認識你的人都不覺得你現在是個衰人,這個話題沒有討論的必要。”楚子航挪開了視線,愷撒和林年也一樣。

路明非坐在沙發上頭,有些說不出話,但心中的角落居然升起了一些小歡喜,但很快就被打消掉了,提醒自己要沉穩,可沙發上有些扭的屁還是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那麼現在可以確定的定數是什麼?”林年看向楚子航和愷撒說。

“日本海的深的確存在著一枚龍類的胚胎,但卻是一個祭品,用來祭祀喚醒白王的,這應該算是一個定數,皇帝還尚未接到那枚龍卵,但勢必是想對那枚龍卵做些什麼,只是暫時被蛇岐八家強地阻撓了。”愷撒沉道。

“赫爾佐格,這也是一個定數,如果他是一切的幕後主使的話,那基本就可以鎖定王將面後的份了,但說實話,這份報有些乾燥,知道他的名字和份並沒有辦法得到什麼先機。”楚子航說。

“等等,你提到了蛇岐八家部有叛徒,有人藏了份躲在了蛇岐八家的高層,或許先將他找出來纔是我們該做的事吧?”路明非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鬼間諜什麼的最討厭了。

“這算不上一個定數,在我們已知況下,和猛鬼衆合作的皇帝會不會將這個打部的鬼撤掉,畢竟我們能知道的報,皇帝一樣能知道。”楚子航說道。

“但也不能不防不是麼?間諜和鬼這種東西,在戰爭時期是最優先挖出來的,否則在各種階段都會壞大事。”愷撒說,加圖索家族的教育方針讓他對這種鬼天然反

鬼這件事的確可以優先觀察一下。”林年也同意先抓鬼的想法,“起碼得先確定到底存不存在這麼一個鬼,之後我們做事才能安心一些,就比如如果真的要在日本海進行下潛,誰能保證那個鬼不會在下潛到一半的時候炸斷潛水的纜繩?”

“明天先明裡暗裡地試探一下,近期日本分部有沒有什麼高層暫時退或者撤出一線的,我們知道的報皇帝也必然知道,在祂和猛鬼衆合作的前提下,那個赫爾佐格可能被祂共報,那個鬼也可能提前撤出臺前,也可能暫停一切活,更深地藏了起來。”愷撒說。

“但最主要的問題還是,赫爾佐格的目的很大可能就是竊取白王的基因,得到王座的力量,這是一個很簡單質樸的野心,混種妄圖爲純龍族,古今不變的故事和傳說,可皇帝呢?皇帝攝這灘渾水之中想要得到什麼?和赫爾佐格合作祂又能得到怎麼樣的利益?”楚子航皺眉問道。

“皇帝的訴求一直都很簡單,那就是我。”林年直言不諱地說道,“他想正面擊敗我,促使我長,然後吃掉我。”

房間裡忽然安靜了下來,這也是第一次的,林年開口直接說清楚了自己與皇帝的關係,以及他對皇帝真正目的的猜測,將這個可怕的矛盾在自己的同伴面前揭開了。

“皇帝想吃掉你?”愷撒,楚子航以及路明非忽然都被這暴論給愣住了,上下打量林年。

“以前高中的時候還能說你細皮生都想把你細細剁臊子去包餃子一定是一道仕蘭必吃榜上的絕味,但現在的你度比鋼筋還吧?皇帝那麼好胃口爲什麼不去吃42號混凝土拌意大利麪非要吃你?”路明非愣神著問道。

“我想他說的‘吃’應該不是字面意思上的‘吃’,你忘記皇帝的另一項權能是什麼了嗎?”楚子航凝視著林年說道。

路明非愣了一下,然後臉變得可怕了起來。

在楚子航提醒他的一瞬間,他腦子裡過電般想起了一個畫面,那是在聽證會前的夢境裡所見到的,那個荒無人煙的廢土之中,暴雨的峽谷裡,從青銅棺槨站起的那道城牆般難以逾越的偉岸影。

那副模樣的男人,那個與所有人爲敵的林年那時候他到極度的陌生,一度以爲是林年背棄了一切黑化了,可現在看來,似乎換一個思路來看,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那個林年真的還是林年嗎?而不是佔據了林年的另外的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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