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窗口就是大久保良一,他參與了當初所羅門聽證會,見證了皇帝奪舍安德魯被路明非識破後製服的場面。
他原本設想的是,一步步皇帝的報作爲資本進行涉,但沒想到的是,只是開始,源稚生就陷了震懾狀態。
以源稚生現在所表現的狀態代表著蛇岐八家的確對這個報一無所知,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是機構臃腫導致一些報難以傳遞到上層得以重視,還是乾脆的大久保良一沒有彙報,或者那時候等級太低,所發言得不到重視?
林年眼中略過晦暗的,並沒有現在就提起這件事,而是基於一些個人原因將其按捺在了心底,重新把思緒放到眼下的談上來。
“源君,這是一個真實可靠的報,經過多次的接,以及犧牲所得來的報。原本我們想用這個報來換到在這次日本之行時與蛇岐八家的友好,可現在看來大概是不可能了這麼簡單了(因爲林弦與林年特殊關係導致的不信任和隔閡無法用一個簡單的報打通關結),所以本著互通有無的誠善態度,也算是對剛纔小小的不禮貌的致歉,這個報就算是贈送給本家吧!至於是否相信,就看作爲報接者的源君你的個人判斷了。”
源稚生漸漸反應了回來,看向林年等人的表充滿了嚴峻和森冷。因爲他意識到倘若這個報屬實,那麼就之前本家對猛鬼衆的態度和理方式,恐怕早已經出現巨大的了!
一個可以奪舍和寄生的敵人,誰能保證在此前沒有防範的對峙階段,他們的高層沒有中招?現在的本家部沒有發生蟲蛀的現象!?
這就能解釋爲什麼剛纔路明非聽見他和林弦接之後忽然那麼驚悚了,看自己的眼神和表都像是在看敵人似的。在那一刻,路明非眼中坐在這裡的恐怕本就不是什麼源家家主源稚生,而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吧?
在短暫的震撼以及頭腦風暴後,源稚生立刻確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無論林年所說的有關皇帝的這個報是否屬實,既然現在有了這麼一個風險,那麼恐怕蛇岐八家從現在開始,應對有了皇帝加盟的新猛鬼衆這個勢力的方案和對策就該全盤改變了,否則誰能保證他們至今爲止的一切策略沒有暴在對方的視野之下!?
甚至有可能,一場針對蛇岐八家的蠶食早已經開始了,坐在真正高位的人有幾個是自己人,而不是早已經趁虛而的皇帝?
“沒有那麼可怕。”林年似乎看出了面森冷恐怖的源稚生在想什麼,緩緩說道,“皇帝的滲的確難以防範,但起碼我們可以肯定的是,這種奪舍和寄生的權能不會同時作用在多數人的上,而且也有著相當致命的制約和缺陷,不會出現整個高層都變傀儡的極端況發生。”
源稚生略微陷冰冷循環的思緒被這麼一句話扯了回來
也直到這一刻,他明白了現在坐在和室裡的幾個人對於本家真正的戰略意義。
本部的幾位專員所帶來蛇岐八家的東西,恐怕不只是在會議前就已經被家主們私下討論的“究竟需不需要本部超級混種的武力支持”,真正比這兩位‘S’級手腕更重要,也是更致命的是他們手中所掌控的報!
“願聞其詳。”源稚生深深吸了口氣後呼出,鄭重地二度說道。
也就是這一刻起,林年知道,他在蛇岐八家的第一個關卡正式打通了,接下來纔是他們真正介日本這場爛攤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