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他的痛苦來自對我的失，或許他以為告訴我事的所有，我會像他一樣選擇“正義”。結果他堅持的正義對我來說只是可笑的利益關系在維持。因為我是個講求利益的人，我令他失。

話說到這，我們又一次斷了話題，我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腦子里擔心著楊昀會對我使絆子，心里有著不可名狀的難過。

長久的沉默之后，沈沛霖抬起頭靠回椅背變得平靜說道：“洗月，你好好考慮我說的話，元蘭叔不會拿白氏當犧牲品，白家老爺子和學長也會維護白家的利益。你可以換種思維去考慮這個問題，這不是一件魚死網破的事，你介這件事可以是起調和作用而不是激化矛盾。而我和你合作是為了讓沈家和白家的合作關系更健康更利于長遠發展，以前的事要有個了斷，企業也要繼續發展下去。事可以像壁虎斷尾求生。”

沈沛霖說的話很冷靜也很有道理，我們之間劃出了明白的界線，忽然疏遠得令人到寂寞和失落。

我默可他說的話，手去拉車門準備下車，沈沛霖沒有攔我讓我有些許憾，而我搞不懂自己在憾什麼，我們分明終于把話都說清楚了。

心里說不出的寂寞讓我有點反常，我看到自己回到家無聊到下載了一個游戲，這款游戲是去年出的，是古風模擬經營類手游。我在自己的城池里做規劃蓋房子做生產發展經濟，而我這個游戲黑在清了一些游戲規則和邏輯后得到了樂趣，一玩就到大半夜，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

到了睡覺的點，我退出游戲看信息，我爸給我回復了信息說家里一切都很好，他讓我好好照顧自己，有空記得回家。

我回復了一個“好”字，放下手機關了燈閉上眼睛，焦慮無聲襲來。

我玩這個游戲大概認真玩了一周，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游戲里溜一圈，讓城市忙碌起來，不斷想開拓新領域建設新的建筑安頓新的居民。上班偶爾閑下來也不再是刷新聞看八卦，專注自己的城池建設。

這一周里，白存殊問了我兩次要不要去老白家。后來白永珍親自給我打了電話，他“讓了步”先撕破了晦的那層紙把暴于人前，他說以前如果知道我媽離開的時候已經懷著我，他一定不會讓就那麼離開，畢竟孩子是白家的骨。白永珍有個想法是和白存殊一樣的，他讓我去白氏工作。他的理由是彌補我。

我拒絕了他的好意顯得很不知進退。白永珍不滿我的態度，但他語氣平靜對我說：“不要太貪心了。”他或許希年薪百萬就能滿足我，甚至以此限制控制我人生選擇的自由。

我說：“這和貪心不貪心沒關系。”

白永珍沉默了片刻，說道：“他患重病，你如果不是貪心之人就做些讓他放心的事，逞強只會讓他越來越愧疚，他也越放心不下你。這是你想要的？”

我聽到這話心矛盾也莫名被激起了憤怒：“我想做什麼怎麼做和他什麼關系？是他太自私了，表面是為了我好，事實上維護來維護去都是他自己那些愧疚和利益。他如果真的為了我好，離我遠點，我不需要你們白家的錢和勢。”

而我很克制還沒有真正發火，一向心機深沉的白永珍倒忽然沉不住氣火失去了耐心，他極其嚴厲提高聲音對我說：“我們白家不是你說不要就能不要的，我并沒有讓你做選擇，是我在選擇你！他是我兒子，我不能看著他因為這件事消極抗病作賤生命！你是他兒是我們白家人，這事由不得你否認！我再給你三天時間去考慮這事，三天后你給不出讓我滿意的答案，我會親自理你的事！”

“我的什麼事？”我也大聲道。

“瑞德楊素昨天來找我說親，兒子楊昀想和你結婚，我還沒有同意，也不敢妄。如果你不愿意做白家人，白氏也不用保你自由，你的婚姻之事更不到你說了算，楊素要在你養父上什麼刀子，你如果得住，你盡管繼續傲著。”

“你威脅我？”

“這提醒，小姑娘，我這個年紀即便放下段也不屑威脅你。你無權無勢，不管你怎麼行事聰明厲害都是無用功。”白永珍無說道。

我掛了他的電話枯坐在書桌前，好一會，我點開游戲繼續建設我的城池。而不管發生什麼事，下了班我還得開車回家，張阿姨做了飯菜，今天又是一個月的中旬是拿工資的日子，顯得很高興。

張阿姨的工資都是微信收款，見我回來掏出手機說請我幫個忙，兒子之前幫和微信綁定的工資卡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取消了綁定，讓我幫重新綁定。

我放下包便坐在餐桌邊幫張阿姨弄銀行卡綁定。張阿姨消息欄里的第一位是剛給發了工資的表姨。表姨的網名一生平安，我拿過手機的時候這個一生平安正發了條信息給張阿姨，說：記得不要告訴小月和我姨。

我對這條有我名字的信息很好奇，忍不住點開想看前因后果，這就像潘多拉的魔盒看了第一條就想看個明白，我忘了這是別人的私往上拉了幾頁信息看到了一件讓我很震驚的事，原來張阿姨的工資一直是表姨出的，本不是我大舅。

張阿姨從廚房端了菜出來問我是不是能重新綁定，我故作鎮定退出了信息說可以，但腦子有點空白不知道從哪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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