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田正盛雖滿心不願,但為了能與明軍對抗,還是組織了一支收尿大隊,在江戶城中強行收集百姓與武士的尿。
百姓和武士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
尤其是江戶城中的倭寇百姓,簡直都驚呆了。
之前幕府的士兵是收糧、收金銀,現在怎麽連尿都不放過了?
簡直就是慘無人道啊!
江戶城的倭寇百姓也是吃一塹長一智。
幕府士兵收集的東西肯定都是有用的,本著他們收集什麽,我就要藏什麽地方心態,江戶城的倭寇百姓開始了瘋狂的藏尿計劃。
一個要收,一個要藏,雙方之間自然就會發矛盾。
因為這個,還鬧出了不讓人啼笑皆非的場麵。
有位名田的老者,正巍巍地端著尿盆往自家地窖裏藏,裏還念叨著:“這可是俺的保命寶貝,可不能被那些兇神惡煞的士兵搶走。”
剛走到地窖口,就撞見了前來收尿的倭寇士兵。
倭寇士兵大喝一聲:“老頭,把尿出來!”
田老頭抱住尿盆,喊道:“這是我自己要用的,你們不能拿走!”
倭寇士兵惱怒,手去搶,田老頭一急,竟將尿盆直接扣在了士兵頭上,尿順著士兵的臉流淌下來,那士兵又氣又急,卻又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不知所措,周圍的倭寇百姓見狀,忍不住哄堂大笑。
還有一戶人家,夫妻兩人正為藏尿的地點爭執不下。
丈夫說藏在米缸裏,妻子卻覺得米缸還要裝米,堅持要藏在櫃裏。
兩人正吵得不可開時,收尿的倭寇士兵破門而。
丈夫慌中把尿盆朝士兵扔去,士兵側一躲,尿盆砸在了牆上,尿濺了妻子一。
…………
諸如上述,為了尿而鬧出的笑話數不勝數。
在整個倭寇的曆史長河中,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況的,也真是活久見了。
但是,無論如何,在倭寇士兵的努力下,還是收集了不的尿。
但是,為了這些尿,一時間,江戶城彌漫著一難以言喻的臊臭氣息。
自此之後,江戶城有了一個新的名稱,尿城。
江戶城,征夷大將軍府邸。
德川家也一直在關注著城外的戰況。
在得知城外的慘敗後,德川家直接原地暈倒。
德川家這一下可把周圍的人都嚇壞了,又是傳郎中又是人中的。
不過,德川家醒來之後,還是接不了這樣的打擊,再次昏睡過去。
一個多時辰後,德川家醒了過來,第一句話就是詢問。
“這…這…怎麽這麽大的味!”
德川家皺著眉頭,一臉不可思議。
“回稟大將軍閣下,目前酒保將軍和掘田將軍正在城中收集尿,所以才會有這樣不堪的氣味!”
聽到邊侍衛的話後,德川家更加懵了。
收集尿?
這是要幹什麽,用尿來擊敗明軍嘛?
加上想到了今天江戶城外大敗的場麵,德川家心不憤怒不已。
“八嘎呀路,兩個廢,收集尿幹什麽?大日本國的麵都要被他們丟了!八嘎!廢!”
德川家毫無保留的發泄著自己心的憤怒。
“去!去!傳這兩個廢來見本尊!”
德川家用因憤怒而抖的語氣說道。
看到德川家如此憤怒,侍衛自然不敢怠慢,連忙領命而去。
不多時,酒保忠勝與掘田正盛匆匆趕來,二人剛踏府邸,便到德川家那如實質般的怒火。
“拜見大將軍閣下!”
二人低頭行禮,卻不敢抬眼直視。
德川家怒目圓睜,猛地一拍桌子。
“你們這兩個蠢貨!在城外被明軍打得落花流水,如今還在城中搞這等荒唐之事,收集尿是何用意?
難道是想讓我大日本國為天下笑柄嗎?”
酒保忠勝著頭皮上前解釋道:“大將軍息怒,我等聽聞尿或許可解明軍那新式武之毒,才出此下策,實乃想挽回戰局。”
德川家冷笑一聲,“解武之毒?這是哪門子的歪理?你們如此行事,不但讓百姓怨聲載道,更讓士氣跌穀底。”
掘田正盛忙道:“大將軍,我們也是無計可施,明軍的武太過厲害,那新式武威力驚人,我等將士損失慘重。”
聽到掘田正盛的話後,德川家站起來,來回踱步。
“這尿是否真的有效,可以對付明軍的新式武?”
聽到德川家的問題,酒保忠勝和掘田正盛相互看了一眼,二人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他們兩個人真不知道,這個尿是否能對付明軍的新式武。
看到二人這般,德川家心中自然也有數了,無奈的擺了擺手充滿了失。
“大將軍閣下,目前我等實在是沒有什麽辦法了,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酒保忠勝也是無奈的說道。
“盡快想出破解明軍的辦法吧!”
德川家擺了擺手,也不想多說什麽了,示意二人退下。
酒保忠勝和掘田正盛隻好退下。
江戶城中,冉靜淳自然也是知道倭寇收集尿的消息。
得知倭寇收集尿是為了對付親衛營的七彈的時候,冉靜淳笑的那是前仰後合。
因為冉靜淳很清楚七彈的威力。
倭寇收集的尿對於七彈來說本就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會帶來新的傷害。
因為七彈中的一種分就是生石灰。
大家都知道生石灰在遇到水的時候,會發生化學反應,並釋放大量的熱能。
如果倭寇士兵用布沾著尿捂住口鼻的話,到生石灰,必然會燙傷麵部。
縱使不燙傷麵部,尿和生石灰反應,也會讓倭寇士兵無法過蒙臉的布呼吸,最後還是會下。
總而言之,倭寇想通過尿對付親衛營七彈的方法,本就是徒勞,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知道其中的幕後,冉靜淳對於倭寇的收尿行為,沒有任何的抗拒,而是十分的配合,倭寇士兵對於冉靜淳那可是一直豎大拇指,讚不絕口。
冉靜淳在倭寇士兵眼中,可能就是“大大的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