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非臣之道,董承謀
卻說董承其人,在演義中是以大漢忠臣的形象出場。
實際上這傢伙卻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其本是漢靈帝之母董太后之侄,亦是董卓舊部。
在李傕郭汜時期,他是沒有資格和二人同列的。
可後來隨著獻帝東歸,他便得到了護衛之功,一路陞。
董承由此得到了好,故而東歸途中,又以其許配劉協為貴妃。
后舞弄權,為了制衡韓暹,詔曹勤王。
按照他的想法,讓曹勤王之後,便為他所控,曹之權也可以慢慢剝奪。
沒想到這一招玩了,曹一進,就依照秦瑱等人的建議遷都許昌。
董承等人確實因功居高位,但本質上卻被逐漸架空。
因此董承對曹一直頗有怨念,只可惜毫無實力制衡老曹。
看看曹掌控朝廷呼風喚雨,董承也只得將一顆反心埋在心中。
不料這日還未上朝,史卻宣他宮覲見。
待得見到劉協,一番禮畢,劉協便笑道:「朕夜來與后說霸河之苦,念國舅大功,故特宣勞。」
他所言的霸河之苦,乃是劉協逃出之時準備渡河北上,卻被李傕郭汜追上。
於是眾人就勸劉協乘船抵達孟津,繞過追擊。
可真正實行起來,卻發現黃河岸邊離水足有十幾丈高。
眾人以絹結繩送劉協上船,余著兵士卻只能沿河跳下。
因河水湍急,士兵爭相上船,董承等人戈擊打阻止士卒,斬斷的手指無數,直接可以用手捧起。
最終只余劉協等人留存,故而劉協印象深刻。
董承聽聞此言,自是頓首拜謝,連道不敢。
隨之劉協便一指上袍帶對其笑道:「朕想卿西都救駕之功,未嘗忘,無可為賜。」
「卿當朕此袍,系朕此帶,常如在朕左右也。」
言罷就下袍服,令侍遞給了董承。
董承見此,心想劉協今日到底何意,突然他宮,又突然賜。
沒想到他剛接住袍服,劉協即上前低聲道:
「卿歸家后,可細觀之,勿負朕意。」
董承一聽,猛然會意,便忙穿上袍服,辭別了劉協,回到前朝。
不料剛回到點前,便見百齊聚,眾人視之袍服,皆是奇異。
董承見狀,心知遮掩不過,索與眾人笑道:
「此乃方才天子招吾宮所賜,乃全昔日護駕之功也!」
隨之他又將袍服下,大大方方傳與眾人觀看。
如此一番行事,自是惹得眾人稱讚不止。
卻當此時,忽聽遠傳來一聲笑道:「董將軍好雅興,雖是三九寒天,亦不須著服特地諸位觀賞。」
「想是妙手親制,針線了得,難得一見!」
此聲一出,眾人視之皆是大驚,急忙上前見禮。
董承見狀,亦是連忙行禮,對曹解釋道:
「此非人所制,乃因昔日護駕之功,天子特賜此謝之!」
曹一聽,虎目一轉,心想昨日他威懾劉協,今日劉協便賜袍服,這是何意?思慮之間,他須一笑,裝作很有興趣道:「既是陛下所賜,吾亦當細細一觀!」
說著,他接過玉帶袍服細細查看一陣,見其外皆無異,便笑道:
「果是好,吾甚之,國舅可否借吾回去觀之?」
這話雖是笑言,可是董承一聽,頓時悚然而驚,乾笑道:
「君恩所賜,不敢轉贈,容某別制奉獻。」
曹見他這般,一時笑容更甚,將手放在了董承肩上笑道:「國舅此帶,莫非其中有謀乎?」
要說曹這人有個特點,那就是難以眩偽。
基本上只要是說謊,都逃不過老曹一雙眼睛。
但董承見此,心知不妙,索便咬牙道:「承安有何謀?也罷,司空之,吾當轉贈!」
曹看他神變化,細細打量了一會兒,又復笑容道:
「公君賜,吾何相奪?聊為戲耳,公自留之!」
這般敲打了一番,朝會之時已至,他便將袍服還給了董承,帶著群臣上了朝會。
而他剛一上朝,提出的第一件事,便是遷都。
這個提議一出,頓時滿朝嘩然,鄭玄第一個站出來質問道:「遷都之事,事關國,今許縣為都四載,朝廷初安,到底何故,而公遷都?」
「且關中早已破敗,今雖已復,難置聖駕。」
「且若遷都,民必不安,司空三思,不可肆意妄為!」
說實在的,鄭玄來的這幾個月一直都在避免和曹的直接衝突。
所以兩人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比孔融好得多。
可現在見曹突然遷都,鄭玄便坐不住了。
而曹見之,早有對策,當即對眾人道:「吾所以遷都之故,乃因許縣地平原,無險可守。」
「今袁紹勢大,昔日袁謀逆之時,袁紹便有意助之。」
「彼得四州之地,必要南下進犯,吾為陛下計,方遷都!」
「若現在不遷,來日逆賊兵臨城下,可當如何?」
他剛一說罷,又見一老臣起詢問道:「昔日王莽篡逆,焚燒長安,盡為瓦礫之地。」
「又有董卓遷都,李郭二人之,長安人民百無一二。」
「今棄宮室而就荒地,非所宜也;再者曹公拱衛都城,軍事為曹公所擅。」
「若戰不過袁紹,自可求劉征東助力,何以戰還未戰,便言遷都?」
「以此言勸遷都,實非人臣之責也!」
說話之人,乃是司徒趙溫,自楊彪被老曹扳倒之後,趙溫和鄭玄便了帝黨的領頭人。
他這話說得剛正,已然是有些惱怒曹態度。
然則老曹早已定下決心,一臉冷笑道:
「劉玄德乃輔國良臣,自當尋之助力!」
「然則遷都之議卻不可緩,此乃國事,非公可止也!」
如此言罷,他即神銳利的一掃劉協道:
「臣懇請陛下下詔遷都,不知尊意如何?」
被他這麼一掃,劉協心中便是一慌,左看右看無人助力,不得已掩面道:「朕頗有不適,此事不若來日再議如何?」
曹見之,還待再言,卻見鄭玄喝道:「天子言容后議,司空任舊不須,莫非行董賊之事乎?」
曹被他一喝,頓時愣在當場,死死盯著鄭玄不放。鄭玄見狀,亦是冷眼視之,氣氛一度凝滯。
如此過了許久,方見曹忽的咧一笑道:
「鄭司農言過矣,曹某豈是那等謀逆之人。」
「既是陛下言容后議,我等后議便是。」
「不過還陛下保重龍,切莫太過勞才是!」
「另遷都之事,實屬關乎朝廷安危,還陛下慮之!」
言罷,他即不再多言,劉協聞之,唯唯應諾,直言退朝,自回宮中。
卻說曹這邊出得宮中,便上車駕,行府,便將案桌猛地掀翻怒喝道:「鄭嗇夫屢次辱我,早晚吾必殺此人!」
但他案桌剛剛一翻,就見一青年行堂道:「不知何人又惹父親這般生怒?」
曹聞言,定眼看去,卻見來人方七尺,形貌與他相似,正是其長子曹昂。
因為秦瑱的存在,曹昂等人都躲過了一劫。
自那以後,曹出兵便不再帶曹昂一起,只讓其從荀彧學習治國。
見他前來,老曹自是態度一緩,悶聲道:「還能是何人,鄭老夫子而已!」
「汝不在臺中理政務,又來此地何事?」
而曹昂聞之,便是一臉苦笑道:
「父親不知,孩兒今日正值休沐。」
「因聞父親發怒,故來探。」
聽他也是關心自己,曹態度越發緩和道:「也是為父事急,竟忘了此事!」
「也罷,既是來了,為父問你,都從荀彧學到了何事?」
曹昂聽著,急忙上前恭敬回話道:「孩兒觀各地民事,方知百姓之艱。」
「卻如昔日秦師所言,興亡百姓皆苦。」
如此說了一番,他猶豫了一會兒,又道:「孩兒聽聞父親有意遷都.」
砰!他話音未落,曹便一掌拍在了案桌上怒喝道:「荀彧可惡,吾以汝奉之為師,乃為學聖賢之道,安得讓汝參國事?」
「今番可是荀彧令汝前來勸解?」
言語之間,他一雙虎目瞪著曹昂,滿是不善之意。
曹昂一聽,撲通一聲便跪到在地道:「大人息怒,此言卻非令君告知。」
「乃因今日於外聽得眾人商議,卻與令君無關!」
「只是孩兒思慮,民生如此多艱,遷都之事勞民傷財」
「孺子也得勸吾重國事耶?退下!」
曹沒等其說完,又是一聲怒喝,將曹昂喝得低下了頭去。
沒等他道歉,便見曹負手起,一臉冷漠道:
「昔日讓汝從秦子瑄而學,實吾之過!」
「本意以荀文若教汝治國之道;此人亦是頗有心機。」
「彼等實非名師,汝此番也莫再學!」
「只管於府治經,來日吾親自為汝再擇良師。」
「除此之外,一概莫言,不然為父饒不得你!」
言罷,他便氣沖沖的朝著院行去,獨留曹昂孤零零跪在原地。
而同一時間,董承回到家中,即閉門不再見客。
未防曹探視,他只在白天讀書,直至深夜方才取來袍服玉帶細細觀察。
如此反覆看了一遍,未見其上有何異常之。
董承見狀,不由思慮劉協讓他回家細觀,其中定然有異。
可眼下況,如果太過明顯,別人定能看出異。
所以劉協想傳達的意思應該比較晦。
於是他便將服細細拿在燭火之下觀看,反覆尋找。
豈料看了半天,都沒看出異常,直到燈火落下,燒著其背,董承急忙拭之,方才發現其之。
他急取刀拆開視之,便見劉協手書字詔。
再觀其上之言,董承並沒有演義中的傷,反倒大驚失。
因為他沒想到這小皇帝年紀不大,膽子卻不小。
竟然敢暗讓他糾集義士謀曹!
可現在他手裡並無兵馬,如何才能謀劃老曹?
思來想去,他又將自己心腹吳碩喚來商議道:「今曹政遷都,天子有意名吾等共謀曹。」
「然則吾麾下並無兵馬,不知何人可用?」
吳碩一聽,也覺茲事大,連忙道:
「長水校尉種輯,乃從董公而來,或可參事。」
長水校尉,乃北軍八校尉之一,現掌許縣宿衛兵千人。
董承聞之,連忙搖頭,直接言道:「曹賊兵數萬,千餘兵馬無濟於事。」
吳碩又想了一會兒,又給了一個建議道:
「偏將王服,手握兵馬,應可助之。」
「王服可也,然則兵馬仍嫌不足!」
董承背著手走到了窗邊,幽幽嘆道:「若能得外力助之,或可事!」
吳碩見他這般,考慮一會兒,便道:「吾聞劉征東陳兵數萬於汝南之地。」
「領軍者關羽,昔日奪玉璽而還,實為當世猛將。」
「今曹賊既要遷都,我等不妨遣人前去將詔與之。」
「令之進兵,裡應外合,則大事可舉!」
董承聽到關羽二字,不由沉思了片刻,如果可以,他是真不想和這些諸侯牽扯。
畢竟老曹掌權,就是他當初玩了。
可現在觀周圍局勢,似乎唯有關羽一人離得最近。
從汝南率兵前來,如果順利,十天之便能抵達。
如此思慮一會兒,他便點了點頭道;
「也罷,便依汝言,不過此詔私,不可與之!」
「可速遣人前去知會關羽,讓此人見機行事!」
吳碩聽得其令,當下不再猶豫,便回府布置。
次日清晨,即令人帶著信朝著汝南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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