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書原本激的緒也漸漸平複下來,“我明白了,郝野,你跟我說過很多次不要跟你道謝,所以這次我就不說了,但幸好有你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查到這一步。”
見宋錦書不再堅持獨自前去,郝野心裏也鬆了一口氣,“你說的,我們可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計較這麽多了。”
宋錦書輕笑著,“那好,我們一起去吧。”
“嗯。”
宋錦書便坐上了郝野的車,兩個人一同前往目的地。
郝野知道宋錦書著急,便盡量開快一些,一兩個小時之後,他們便到了。
來之前,郝野便知道了秦初嚴外婆家的位置,因此直接帶著宋錦書就過去了。
那是一個看起來極其老舊的房子,大門上掛著一把鎖,鎖眼那裏全是灰,沒有毫被人過的覺,他們二人便圍著房子外圍走著。
郝野忽然看見一扇窗戶,他手試了一下,發現這個窗戶可以打開,打開後,他微微探頭,發現裏麵大多數家都蓋著一層白布,白布上麵還有許多的灰。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窗戶的大小,便對宋錦書說:“錦書,我們從這個窗戶裏麵進去看看吧,沒準能發現什麽。”
要是放在以前,宋錦書肯定不會答應,可如今的為了保護自己在意的親人,果斷點頭,“好。”
郝野見同意之後,先看了看四周,找到一塊石頭準備給宋錦書墊腳,自己則直接翻了進去,再讓踩著石頭,自己在裏麵扶著。
兩個人進去後,都皺眉,捂住口鼻,這屋子裏的灰塵實在是太多了。
“咳咳咳……”
宋錦書忍不住咳嗽起來,眼前就突然出現了一個手帕。
一抬頭,便是郝野關心的眼神,“你拿著。”
“那你呢”
“我沒事。”
郝野大大咧咧的用袖子捂著口鼻,兩個人就這麽打量起四周。
雖然灰塵很大,但是細看之下,還是會發現有人生活過的痕跡,兩個人對視一眼後,都心中有數,原路返回了,郝野還仔細的關好了窗戶。
宋錦書收起手帕,分析起來,“看來,他應該是最近回來過,隻是現在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郝野用眼神詢問道:“沒錯,那我們現在”
宋錦書深吸一口氣,“我相信他還會出現的,我要在這裏等著他。”
“那我陪你。”
郝野怕讓一個人在這裏容易出意外,便打電話推遲這幾天的工作。
而宋錦書也打電話給醫生,讓他這段時間多幫忙照顧一下,又給沈厭發了短信,說自己有事得出門幾天,之後便把手機直接關機了,省得有人打擾。
兩個人之後便在附近找了一個廢棄的房屋,短暫的待著。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兩個人隻能熬夜蹲守著,可一連三天卻依舊不見他的蹤影。
這天半夜裏,宋錦書子骨本來就不太好,加上那次流產,更加虛弱,一連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差點暈了過去。
幸好郝野就在邊,連忙扶著了,擔憂的看著,“錦書,你要不然趕去睡一會兒,這裏有我盯著,不然人還沒有抓到,搞垮了怎麽辦”
宋錦書咬牙關,不肯休息,“我沒事,我還能撐住的。”
郝野實在是拿沒辦法,隻能從口袋裏出一顆糖果遞到的手裏,“那你含著這個吧,也許會好點。”
“嗯。”
宋錦書剝開外包裝,把糖果塞進了裏。
就在這時,對麵的屋子裏忽然有了靜,他們兩個立馬看過去。
發現有一道影,從他們發現的那個窗戶裏的翻了出來,躡手躡腳的朝一個方向而去。
他們兩個人對視一眼之後,也放輕腳步,跟了上去,期間郝野還掏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給某人。
兩個人一路尾隨到一座寺廟麵前,那寺廟看著老舊,卻較為幹淨,應該是有人專門打理過的。
這時,有好幾個壯漢突然朝他們走了過來。
郝野隻是挑了一下眉,笑的有些肆意,“抓住裏麵那個男人!”
“好!”
這幾個壯漢走進去沒多久,就有一陣喊聲,但很快這個聲音就消失了。
宋錦書和郝野便走了進去,之前他們辛苦找尋的秦初嚴,正被捆著手腳,拚命掙紮著,裏也塞了一塊破布,四周還散落著貢品,看來,他是了,所以跑過來東西吃。
“帶他回去吧!”
郝野可不想擾了這寺廟的清淨,便使了個眼神。
等把秦初嚴帶回他自己的家裏之後,秦初嚴便讓那幾個人留下一個,另外的就可以離開了。
於是那個壯漢站在房屋外守著,宋錦書和郝野便把秦初嚴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裏。
郝野把他了的破布取下,隨手丟在一邊,又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
秦初嚴大喊大起來,“呸呸呸,你們是誰啊幹嘛突然把我綁起來我跟你們說,你們這是犯法行為,快放了我,不然我饒不了你們!”
郝野嫌棄的往後推了幾步,“秦、初嚴是吧我們找的就是你啊!”
“你!”
秦初嚴還準備說什麽的時間,猛的一抬頭,總算是看清楚了宋錦書的臉,他一下子就記起了的份,心瞬間慌起來,怎麽會在這裏,難道沈家已經知道那一切了嗎
可邊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他老早便與蘇月夢有染,他自然知道沈厭長什麽樣子,可不是眼前這個張揚的男人。
不行,得鎮靜下來,也許事沒有發展到那麽嚴重呢
秦初嚴一頓自我安,緒很快就平複了。
他垂下頭,“我不認識你們,你們到底有什麽目的,直說吧,不要兜圈子!”
郝野卻避而不答,反而問起他來,“說起來,我好奇的,你這幾天究竟藏在哪裏害得我一頓好找啊!”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秦初嚴冷著臉,眼神卻下意識的瞟向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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