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薇名下有房產,但都是江家為置辦的。
這會兒所有資產被凍結,隻能暫時去住酒店。
錦玉食的日子過慣了,哪怕離開了江家,楚雨薇也不會在這方麵委屈自己。
住的是港城最好的酒店,訂的還是視野最好的頂層,一晚上就要花費十萬元。
除了一個行李箱,其餘的東西都沒帶,直接讓管家理了。
到了這一刻,楚雨薇才有了實,真的離開江家老宅了。
那個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地方。
而那個一直站在邊的人,這次沒有維護。
把捧到雲端,又任由墜落。
這種落差,真真是不好。
氣怒之下,用力地把杯子摔在地上。
楚雨薇心想,可以放棄江祈年,但不能便宜了聶無憂。
總要惡心幾次,才對得起自己的苦啊。
既然有本事搶別人的東西,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心理準備!
手機裏還存著聶無憂的聯係方式,楚雨薇打算過兩天就去會會。
反正現在不住老宅了,想幹嘛就幹嘛,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行事。
時間不早了,冷靜下來的楚雨薇給前臺打電話讓工作人員送餐,得養好神再出現在聶無憂麵前。
不能落了下乘!
楚雨薇以為搬出老宅,已經是最糟糕的事,沒想到後麵還有別的事在等著。
聶無憂從來就不是什麽好人,五年前的事沒有忘。
現在楚雨薇還要繼續招惹,那自然是要一那人的痛的。
不然怎麽對得起楚雨薇對的重視?
聽江祈年說,當年楚雨薇是被楚老爺子托付給老夫人的,據說父母都不在了。
不在這兩個字的意思多得很,那個時候江祈年還小,沒有多想。
至於雲舒夫妻二人,老夫人怎麽說,他們就怎麽做。
自然而然,也就沒人關注楚家的信息,除了知道他們是海市人,就沒留意別的了。
這麽多年,江家人都習慣了楚雨薇的存在,沒想過聯係楚家人。
以至於他們還在不在海市都要打問號。
聶無憂打算找到楚家人,再利用他們做點事。
得到江祈年的支持,聶無憂就著手準備查楚家的事了。
知己知彼,才能打痛對方。
江祈年雖然怨恨自己的,但緣關係擺在那,有些事他做起來不方便。
利用楚家人借力打力,就很不錯。
了聶無憂的頭,“想做什麽盡管做,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不怕我傷了你的小青梅?”聶無憂故意逗他。
江祈年一臉正,“我的小青梅不是你嗎?我們小學就認識了。”
“那不一樣,最多隻能算同學。”
“是不一樣,我從小就覺得你好看,以後要給我當老婆。”
聶無憂樂不可支,又怕笑出魚尾紋,連忙按著眼角,“我把你當同學,你居然對我有非分之想。”
“夢想還是要有的。”
江祈年親了親聶無憂的,現在不就他的老婆了嗎?
不過是差一紙證書罷了。
這天吃過晚飯聶無憂就一直抱著電腦搗鼓,直到夜深,也沒給江祈年一個眼神。
“寶貝,該睡了。”
聶無憂戴著防輻眼鏡,清冷十足,“你先睡,別打擾我。”
“你需要的東西我安排人去查。”
“不用。”
別人查到的信息聶無憂不能完全相信,最後還得再核實一遍,倒不如一開始就自己手。
江祈年隻能躺床上等著。
一手支著腦袋,看著那雙修長的玉手在鍵盤上飛舞。
這五年,無憂長了很多。
雖然討厭裴川,但江祈年心裏還是有激的。
不管那人出於什麽原因接近無憂,他躺在病床上的那兩年,裴川把人保護得很好。
沒讓他的月亮就此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