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年不在家,晚飯是聶無憂和聶小愉兩個人吃的。
吃了飯聶無憂要送人回去。
“堂姐,今晚我能不能住你家?”
聶無憂挑眉,“你該不會是闖禍了,想在我家避難吧?”
聶小愉訕訕地笑了笑,“還是你懂我,今天和我媽吵架了,不想回家。”
“給你媽打電話,要是同意你留宿,我這邊沒意見。”
聶小愉苦著臉,吵架的時候放了狠話,就算死在外邊也不會回去的,這會兒給家裏打電話,和低頭服有什麽區別?
“堂姐,你幫我打唄。”
聶無憂無拒絕,“自己的事自己做。”
“堂姐……”
“別撒,沒用。”
最後在回家和打電話之間,聶小愉選擇了後者。
隻要不回家,就不算輸!
堂妹打電話的時候,聶無憂讓管家去收拾一樓的客房。
年年從外麵玩了回來,看到家裏有陌生人,汪汪了起來。
聲音洪亮,像是要把房頂掀了似的。
隔著兩米的距離,虎視眈眈地盯著這個從來沒出現過的陌生人。
“堂姐,救命!”聶小愉手敏捷,一下子鑽到聶無憂後的沙發上。
年年追了過去,又是一陣囂,隻要主人一聲令下,它就能放開膽子咬人。
聶小愉地摟著聶無憂的脖子,“堂姐,你家的狗子怎麽這麽兇!這哪是寵該有的樣子!”
怕嚇著人,聶無憂嗬斥道:“這是自己人,乖一點。”
年年哼哼唧唧,乖巧地趴在了聶無憂的腳邊,看了眼聶小愉,不再對兇的了。
聶小愉養過狗,但像這種又兇又乖的還沒養過,“堂姐,你們家的狗子真有靈,它什麽名字?”
“年年。”
“啥?”
“年年!”
聶小愉一臉複雜,“我姐夫沒有意見嗎?”
“他能有什麽意見?”
“你的狗子……和他共用一個名字。”
說起這個聶無憂就想笑,狗子是他們倆在路邊撿的,那時候隨口說的名字,沒想到江祈年同意了。
“這算什麽,他還自稱是年年的爸爸。”
聶小愉也笑了,“我以為你們倆談應該是很嚴肅的,沒想到還做這種稚的事,和我們普通人也沒什麽區別嘛。”
“誰還不是普通人呢?”
“堂姐,跟我說說你們的史唄。”
聶無憂不是分旺盛的那種人,對此,表示拒絕,“小小年紀,不要這麽八卦。”
“我真的很好奇,你就說給我聽聽唄。”
“好奇什麽?”
“你和姐夫誰先告的白?”
“你姐夫,他先追的我。”
“初吻是在什麽時候?”
“人禮。”
“第一次鼓掌是什麽時候?”
聶無憂揪著堂妹的耳朵,“小小年紀就打聽這些有的沒的,知不知?”
“我已經高三了,學過生!”
聶小愉連忙解救回自己的耳朵,“這種事有什麽好遮遮掩掩的?我上兒園的時候,我媽就開始對我進行教育了。”
聶無憂囧,“咳,我去練瑜伽,你自便。”
“我也要,等等我。”
像個小尾似的,不管聶無憂去哪,聶小愉都要跟著。
甚至晚上還想和聶無憂一起睡。
直到江祈年回家,這才慫慫地躲回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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