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愉見了江祈年,就像老鼠見了貓,喊了一聲姐夫,然後進了客房就沒再出來。
姐夫這個稱呼,江祈年很喜歡,對聶小愉的印象也好了幾分,這是聶家為數不多,能讓無憂喜歡的人。
還是那句話,無憂的態度就是他的態度。
了自己的臉,“老婆,我長得那麽可怕嗎?怎麽你堂妹溜那麽快?”
聶無憂笑話他,“你對自己可能沒有清晰的認知,不知道別人在背地裏說你是冷麵閻王?”
“嘖,這個稱號真難聽。”
“我倒覺得很符合你的形象。”
“這是偏見。”
江祈年把大扔在沙發上,和聶無憂一起單人沙發,“老婆,你明天有沒有空?”
“有,怎麽了?”
“我們回趟聶家。”
他要娶無憂,總得給聶家人留點麵子,大家都在港城生活,撕破臉沒什麽好,維持現狀是最好的。
畢竟在聶家,還有無憂的母親。
如果嶽母過得不好,無憂心裏肯定也是擔心的。
聶無憂想了想,最終還是同意,“你今晚把喜帖寫好,順便給人送過去。”
“到時候爸媽也一起去,算是婚禮前的正式見麵。”
“你都安排好了,我除了配合還能做什麽?”
江祈年笑著親了親聶無憂的,“你什麽都不用做,隻需要等著做我的新娘就好。”
這會兒是在客廳,聶無憂擔心會被堂妹撞見膩膩歪歪的場景,用手肘拐了拐江祈年的小腹,“快去寫請帖,接下來幾天還有好多事要忙。”
喜帖是聶無憂和江祈年一起挑的,江祈年自己說的,他要親自寫。
還有伴手禮盒,他們也打算自己弄。
其餘的事就給婚慶公司來解決,要是事事親為,得花不時間。
“老婆,我們還沒拍婚紗照。”
聶無憂拍了拍額頭,一臉恍然的樣子,“你要是不說我都忘了。”
作為懲罰,江祈年咬了聶無憂的,留下個淺淺的牙印。
事後還委屈地控訴,“這麽大的事,怎麽可以忘?”
聶無憂了江祈年的臉,“騙你的!”
“小騙子,更應該點教訓。”
作勢要把聶無憂在下親,突然,開門聲響起。
江祈年一僵,聶無憂立馬把人推開。
扭頭看向客房,出標準笑容,“有事嗎?”
聶小愉把門開了一條,剛探出頭就看到了這火熱的一幕,連連搖頭,“沒事!沒事。”
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補充了一句,“我剛才什麽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趴在門背上,激地捶了捶,原來堂姐和姐夫私下裏這麽膩歪!這麽勁!
好想再看一眼~
聶小愉拍了拍自己的臉,不能太變態!
客廳裏,聶無憂揪著江祈年的耳朵,“讓你不注意形象,教壞小孩怎麽辦?”
江祈年委屈,“我們一直都是這樣,已經養習慣了。”
他們倆人在家的時候,隻要沒有大事,管家他們不會來打擾。
因此,也就忘記了家裏還有另一個電燈泡。
“你趕去寫請帖。”
“寶貝,我還沒吃飯。”
聶無憂問:“我給你做點吃的?”
以前都是江祈年做給吃,不確定地問:“你能行嗎?”
“嘖,別從門裏看人。”聶無憂推了推江祈年的膛,“你先去忙,做好了我把東西送去書房。”
江祈年不放心,“我給你打下手。”
“別影響我發揮。”
把人趕上樓,聶無憂一個人進了廚房,這是第一次給江祈年做飯,莫名還有些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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