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婚禮,聶清風沒有多留,帶著李言提前離場。
聶無憂和江祈年正忙給別人敬酒,也懶得留意他是去是留。
“無憂,你這……不太行啊。”席玉看了眼聶無憂的杯子,“別人結婚好歹拿水糊弄人,你這直接喝果,連裝都不裝了是吧?”
“做人還是坦誠一些好。”
聶無憂笑得意味深長,“不過,你這麽有經驗,看樣子你們結婚的時候用水糊弄人了。”
江祈年點頭,“就是用水,那個時候我沒拆穿他。”
桌上的人嚷嚷開了,“作弊是可恥的,正義雖遲但到,你是不是應該自罰三杯?”
“今天又不是我和棠棠的婚禮,別喧賓奪主了哈。”
“不行,必須要罰酒,誰讓你當時糊弄我們。”
席玉沒想到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咬了牙關,“行,我喝。”
說到做到,還真喝了三杯。
因為這麽一打岔,大家都忘了聶無憂喝的是果的事,也忘了檢查江祈年喝的是不是水。
等回過神來,那對新婚夫妻已經去下一桌敬酒了。
席玉傻眼了,“敢隻有我一個人達了傷的世界?”
沈棠無奈地搖頭,“在江祈年麵前吃了那麽多次虧,這次還要主招惹他們,你這是活該。”
“老婆,你是不是不我了?不然怎麽向著別人說話?”
沈棠皮疙瘩都起來了,“正常點,回家看我怎麽收拾你。”
席玉一個激靈,再也不敢耍寶了。
同桌的人看得直樂,吃狗糧都吃飽了,唯一憾的是,沒能灌太子爺酒。
捉弄太子爺的機會不多,可惜白白浪費了。
敬了一圈酒,江祈年和聶無憂回了休息室。
“寶貝,先把鞋換了。”
江祈年拿著拖鞋蹲在聶無憂前,親手為了高跟鞋。
聶無憂懶洋洋地靠著沙發,渾酸痛無力,躺著就不想起來,“原來辦婚禮真的很累,我不想再有下次了。”
江祈年:“!!!”
什麽下次!
了的臉,“你還想和誰有下一次?”
“口誤,沒有了。”
聶無憂雙臂搭在江祈年的脖子上,討好地親了親他的側臉,留下一個淡淡的吻痕,“重婚犯法。”
男人順勢抱住,把人地扣在懷裏,“無憂,這一天我幻想過很多次,沒想到真的實現了。”
“我們不是早就領證了嗎?”
“不一樣。”
蹭了蹭聶無憂的頸窩,“你為我穿婚紗,宣誓要和我共度一生,沒有婚禮就沒有這些好的回憶。”
靠著江祈年的肩膀,聶無憂眼裏都是笑意,“我也是這麽想的,雖然籌備婚禮很累,辦婚禮更累,但製造的回憶卻能陪伴我們一輩子。”
坐在沙發上,把聶無憂抱進懷裏,兩人相擁,陷在幸福裏還沒回過神。
最後是聶無憂的肚子響了兩聲,江祈年才鬆開。
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了?”
聶無憂臉頰有些發熱,雖然和江祈年已經很了,但在他麵前基本沒有出過糗,這會兒還有些不好意思。
“咳,穿禮服不能吃東西,不然會有小肚子。”
江祈年先打了個電話,讓人送吃的來休息室,隨後了聶無憂的肚子,“就算有小肚子你也是最的。”
“你這是人眼裏出西施,評價有失公允。”
“別人不重要,管他們怎麽想,隻要我覺得漂亮就好了。”
聶無憂汗,“別給我洗腦。”
“說真話也不行?”
“這麽甜,容易招蜂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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