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就是,可以不要告訴別人你見過我嗎?”
明澈:“你是說陸西衍?”
秦淺輕輕點了點頭,卻見明澈久久沒有作。
就在以為明澈不答應的時候,明澈忽然笑了起來:“我跟他不,還不到會聊家常的程度。”
這是答應了,秦淺鬆了口氣,臉上立馬揚起一個明的微笑:“多謝。”
說完,明澈忽然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點了兩下,就遞到了秦淺麵前。
“我們也算朋友了,加個微信不過分吧?”明澈晃了晃手機。
秦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掏出手機掃了一下他的號碼:“好了。”
不過這個號碼是新申請的號,上麵聯係人隻有寥寥幾人,明澈算是裏麵唯一的一個‘老朋友’了。
“那我就先走了,以後如果有什麽事需要幫忙,可以找我。”
秦淺輕輕點頭,看著明澈的影徹底消失後,才收回目。
對明澈的謝,默默記在心裏,等以後有機會一定還。
緩緩走到公車站,回到家還沒到下班時間,雖然在家,也沒有什麽日子做,打開電腦繼續工作。
畢竟誰也靠不住,隻有工作才能讓自己不至於頓頓都吃泡麵。
但陸西衍的到來,讓有些心神不寧,總是時不時地想。
想著想著又想到虞魚。
“也不知道怎麽樣了。”秦淺歎口氣,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站在窗戶跟前看向天空。
這一夜睡的也極其不安穩,第二天醒的也很早。
有了前一天的教訓,第二天專門提前了四十分鍾到公司,公司隻有兩個實習生到了,其他的人還沒到。
剛坐下,罕見的,公司新來的兩個實習生湊上來跟說了話。
“趙書,昨天你和祁總出去是做什麽呀?”
說話的是鄒媛,個子看起來小小的,小圓圓乎乎的,看起來還可。
秦淺衝微微一笑:“普通的工作而已。”
本來也就是實話,但落在鄒媛耳朵裏,卻覺得是不想跟自己說,哼了一聲別開頭:“有什麽了不起的,這都不說。”
“就是!”另外一個實習生小柯附和道。
然後兩人轉離開,看著兩人那同仇敵愾的樣子,秦淺知道,這兩人也跟阮怡一樣,把自己當了假想敵。
“你們如果有什麽疑問,也可以去問問祁總。”忽然轉過頭:“或者做好手上的工作,不然到時候實習期結束什麽工作都沒做,反而覺得是別人搶了你的機會。”
不是任人拿的柿子,看著兩人的眼神格外嚴肅起來。
本來以前就是管理層,現在說這話的時候,格外順口,倒是讓鄒媛和小柯兩人楞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反駁。
“怎麽?你也還在實習期呢,就開始教訓起別人了?”
阮怡戲謔的聲音從後傳來,秦淺收回目坐下去,神淡然:“我隻是提醒一下。”
“嗬。”阮怡怪氣地笑了一聲,到底沒有再多說什麽,轉去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隻是目時不時的從秦淺上掠過的時候,分明有點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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