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典前一個周末,剛好遇上虞魚的生日。
買了票,周五晚上飛回了江城。
下飛機的時候,遠遠的就在出站口看到了等的虞魚。
“小淺淺!”虞魚激地衝招了招手,差點翻過金屬圍欄衝進去。
秦淺衝擺擺手,快步出了通道走到麵前,虞魚就著哼哼唧唧的:“你一聲不吭就走了,可嚇死我了。”
“對不起~”秦淺聲音有些沙啞,當時走的時候很匆忙,虞魚都還在醫院躺著自己就走,現在看來確實有些過分。
見這樣,虞魚嗤怪地哼了一聲:“你也知道你對不起我啊?”
“那今天晚上就由你侍寢了,好好陪陪我!”
的俏皮話惹得秦淺低笑一聲,然後就被虞魚拉著上了等在機場外的車。
是一輛黑的邁赫,秦淺上車才發現,車上還有個司機。
輕輕挑眉,剛想說話就聽見虞魚解釋道:“自從上次出了車禍,霍城就不許我開車了,非要給我配一輛車找個司機。”
秦淺聽了,輕笑著點了點頭。
最親的朋友有男朋友的寵,原本應該高興的,但是經過和陸西衍的事,卻覺得有些高興不起來。
汽車一路疾馳到虞魚家的時候,都已經半夜十二點了。
“累嗎?去隔壁喝一杯,好好聊聊。”
一到家,虞魚給安置好行李,就轉頭問。
秦淺點點頭:“可以。”
隔壁的酒吧現在在虞魚名下,應該也不會不安全。
深夜的酒吧熱鬧非凡,兩人到的時候,正是人最多的時候,因為是清吧,所以並不顯得吵鬧。
臺上的歌手正在唱著意綿綿的歌。
虞魚拉著在卡座上坐下,各自點了杯酒,虞魚在看向秦淺。
“這段時間在京城怎麽樣?”
“還好。”秦淺點頭:“工作已經轉正了,接下來我估計就會在京城發展了。”
虞魚歎口氣,收起臉上嬉皮笑臉的笑容:“我可太舍不得你了,哎……”
“我聽霍城說,陸西衍來找過你。”
電話裏的時候,兩人刻意回避著陸西衍的話題,現在在一起了,虞魚還是忍不住問:“他沒對你怎麽樣吧?”
秦淺搖搖頭,正好服務員端著他們的酒上來,接過來淺淺地嚐了一口,才說:“沒有。”
“那就好!”虞魚鬆了口氣,接著又有些神的湊到秦淺耳邊說:“陸西衍已經很久沒有公開麵了,我聽霍城說,他應該是去了國外。”
秦淺很想阻止虞魚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但是話到邊的時候,又變了:“他去國外做什麽?”
說完就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對虞魚擺了擺手:“算了,當我沒問。”
虞魚癟了癟:“還能為什麽。”
“我聽說蘇若微被人從監獄裏取保候審,好像是出了點什麽事,被什麽親戚弄倒國外了……”
蘇若微。
已經很久沒有聽到蘇若微這個名字了。
秦淺忽然想起上一次陸西衍再自己麵前離開的時候,那焦急的表,現在想起來,應該就是因為蘇若微吧。
現在才想起來,當時小袁說的是夫人出事了,並不是老夫人出事了。
低頭抿了一口酒,下心裏異樣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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