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衍見真的不打算問,麵上有些失。
不過卻沒再多說,手拿了拿筷子,又放下。
秦淺疑地看了他一眼,就看見陸西衍繼續勾了勾,眼睛閃過一狡黠的。
“疼,手不了。”
秦淺:“……”
他傷的是腰部,跟手有什麽關係?總不至於吃個飯都不行。
陸西衍似乎看出了的疑,歎了口氣:“肋骨傷又加重了。”
秦淺知道他這麽說是在裝慘賣乖,但誰讓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所以也隻能默默的上前拿起筷子和勺子,一口一口地給陸西衍喂飯。
陸西衍計得逞,滿臉都是得意,他那雙好看的眸子微微彎起,完全沒有了平時淩厲的樣子。
一頓飯吃完,秦淺收拾東西準備走時,陸西衍開口住了。
“對阮怡,你有什麽想法?”
秦淺聞言眸微微沉了沉,轉頭看了陸西衍一眼。
阮怡這人愚蠢惡毒,做壞事做到這個地步,可以說是愚蠢至極。
如果是一般的小事,秦淺也就懶得計較,可這次的所作所為,已經到了的底線。
所以,自然希看到阮怡接懲罰的。
因此,即便是知道陸西衍跟阮怡關係匪淺,還是對陸西衍說:“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做的事負責。”
“這件事,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讓他們參與的每一個人都得到應有的懲罰。”包括許開勇和阮怡找來的那個男人。
語氣始終淡淡的,沒有什麽多餘的起伏。
陸西衍聞言沉片刻,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陸西衍說的知道什麽了,秦淺不想去猜,也不想左右陸西衍的思想。
秦淺走的時候,遇到了陸老夫人派來照顧陸西衍的保姆,輕輕朝點頭後,才抬步離開。
小袁還在原地等,現在沒有什麽地方去,確實隻有陸西衍之前給的房子,能夠暫時做為的收容所。
快到家的時候,想了想,對小袁說:“去一趟酒店吧。”
的行李和電腦都在酒店,到酒店收拾東西的時候,秦淺看著自己手上的文件,想了想抬步上了樓。
祁宴聽見敲門聲打開門,看見是秦淺的時候,有一瞬間的詫異。
秦淺無視他的表,將手裏的文件和優盤遞給他:“祁總,這是我手上的文件,既然決定離職就應該歸還給公司。”
“剩下的工作我會以郵件的形式接給左姍。”
對待工作,向來都是認真的。
祁宴垂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文件,沒有接,眸略微深了深,側對說:“有什麽話進來說。”
“不了!”秦淺一口回絕,見祁宴不接,就上前一步手將文件放在了玄關的展示櫃上。
然後轉就走,祁宴卻忽然追了上去,一把住了的手腕。
“這件事說到底也是因為我,秦淺,能聽我多說兩句嗎?”
秦淺皺眉,煩躁地轉頭看向祁宴:“祁總一向都是這麽胡攪蠻纏的嗎?”
“還是我之前說的那句話,祁總聽不懂?”
祁宴從未被人如此懟過,麵對秦淺的質問,他楞了一下,然後張張想要說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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