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續冬忍笑,「我下回再來看你!」
小傻子喜笑開,抱著食盒和嬤嬤一起走了。
周續冬笑道:「殿下,他真的好可。」
祁鎮面無表,「有事?」
周續冬連忙從懷裡拿出一封信,「殿下托我調查的事有眉目了。確實是有這麼個男人,和皇帝陛下有染,還和五皇子有一。」
祁鎮接過,一目十行得看完,收起了信。
周續冬和祁鎮又聊了一會兒政事。
話題兜兜轉轉得又回到了小傻子的上,周續冬問祁鎮,有沒有帶小傻子出去玩一玩?他在京城玩得,祁鎮若沒時間,他可以帶林守宴出去玩。
「方才,太子妃說,在東宮都快憋壞了。」
祁鎮微垂著眼眸,「他前陣子了傷,不宜出門。」
傷?
什麼傷?
周續冬嘿嘿一笑,輕咳一聲,「太子妃說,他好可憐好可憐。破了,都還要給殿下暖被窩。」
祁鎮端起茶的手一僵,但很快穩下來,「你聽他胡說。」
「我自然是不信的,但是他真的太可了!以前還以為空有一副好皮囊,現在覺得,竟是我目短淺。我還沒遇到過這麼有趣的人呢!」
很好,第三遍了。
祁鎮眸有點沉。
周續冬告辭的時候,小傻子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趴在門框上,期期艾艾地,「哥哥要走了嗎?」
周續冬爽朗一笑,「下次來看你!」
「好!」
周續冬躬行禮,「殿下,我先告辭了。」
祁鎮「嗯」了一聲,面若寒霜。
他轉。
小傻子拿著小鷹跑到跟前,「太子哥哥,這個小鷹好好玩!謝謝太子哥哥!」
往日聽在耳朵里又甜又的稱呼,現在只覺得刺耳。
「誰都是你哥哥?」
小傻子一怔。
祁鎮面很冷,兇的。
「再別人哥哥,你就沒有小鷹了。」
小傻子連忙把小鷹捂好,覺得他哥語氣好嚴肅,大概是在生氣的邊緣,或者是已經生氣了。
他靠近,拽拽祁鎮的服。
「太子哥哥,你別生氣。宴宴以後不這麼旁人了……」他抬頭,「宴宴給你咬……宴宴剛吃過糕,是甜的。」
祁鎮眸沉沉的盯著他。
水潤潤的紅沾著一點糕屑,澄澈乾淨的眼睛裡映著他黑沉的臉。
「你就這麼和孤道歉?」
「嗯……宴宴不會喊疼的,但是哥哥要輕一點。」
祁鎮目緩緩下移,落在那雙的瓣上。
他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
這個傻子能否回應他的心意是次要的。
當下,他若不主點,不教著點。恐怕這個小寶貝,就要被更多人發現,那些人就會和他一般的,想要私藏。
祁鎮手,住他的下。
不懂倒無妨。
但林守宴需要知道,哪些事該和他做,哪些話只能和他說。
得教。
徐福全有臉得退下了,退下之前,心慨了一句。
不愧是傻子!
膽子真大!
掩上門的前一秒,他看到他們的太子殿下抬起了另一隻手。那隻握過劍,搭過弓,殺過人的手。
現在強勢溫得扣在了林守宴的後腦勺上,迫下了一個吻。
徐福全心道。
這位太子妃,恐怕是要名副其實了。
-
林守宴解鎖了對祁鎮的一個新認知。
慾系,也可以野蠻至極。
他的反應都快要跟不上他兇神惡煞的速|度和力|道。被撞進床裡頭,然後再被挖出來。的,侵|蝕著他的所有神經,只刻下一個「爽」字。
林守宴覺得自己回去以後,可能要孤寡一輩子了。
祁鎮真的是一己之力,拉高男友標準。
他太辛苦,祁鎮恩準,今天可以不學規矩。
林守宴累得要死,爭取,「我覺得,年前都不用學。」
祁鎮說:「想得。」
於是,第二天林守宴還得跟著先生學規矩。
宮中的規矩其實差不多都要學完了。現在要學什麼場合用什麼樣的禮儀。比如一些重大的場合,要行大禮,跪拜的那種。一些日常的況,就會隨便些。
板著臉的先生教完,頓了頓,說:「太子妃和太子殿下是夫妻關係,在外人在的時候,也需按照禮制行禮。」
林守宴麻木得點點頭。
系統冒了出來,【你還沒結束啊?】
林守宴哭無淚,「我好不容易看到個帶把的,他不來了!」
【別慌。馬上除夕夜宴,你肯定會進宮的】
進宮就能遇到很多人。
【你要的東西,我發給祁鎮了,他今晚就能夢到】
「嗯?你之前沒發?」
【沒】
沒發都能把他搞得半不遂?
「撤回行嗎?」
【暫未開發該功能】
「……」
「殿下。」先生厲聲,「不要走神。」
林守宴回神。
「方才教的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
林守宴給先生演示了一遍。
先生頷首,輕咳一聲,面容變得不自然起來,「那麼接下來,老夫就要教你,無人時的禮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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