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小姑娘會不會是水末大師的徒弟啊!”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沒聽說過水末大師收過徒弟啊!”
“這樣一說來,喬安楚喬以沫的話也不是多麼可恥,在藝上創作上,這喬以沫也是了水末大師的靈。”
“你說得對,喬家兩姐妹都是小!”
不遠,墨君回憶起喬以沫說過的話,對著冷倦道,“大嫂好像說過自己看過水末大師的畫,所以在創作時會添加一些水末大師的風格進去。”
冷倦眸微瞇,薄脣輕啓嘀咕道,“水末,喬以沫......”
墨君見冷倦沒有迴應,他又多喊了幾句。
“倦爺,大嫂被人這麼說了,上不上去打跑他們啊!”
冷倦不悅地瞥了他一眼,責怪他打斷了自己的思緒。
他薄脣輕啓,聲音低低道:“魯莽!”
“額......”墨君見冷倦都不護自己的媳婦,他作爲外人也不好說些什麼。
人羣嘲諷的議論聲中,那個戴著眼睛的男生走到角落,打了個電話。
秦老先生正在家裏小酌一杯,突然接到自己學生的電話,“小兔崽子,你幹什麼?”
劉凡著急道:“老師,你要不要來參加喬家七十大壽的宴會?”
秦老先生一聽到喬家這兩個字氣不打一來。
喬家那兩個小公主,一個騙自己,一個嫌棄自己,上次被氣得不輕,今天再來氣一次?
“不去。”
;雖然喬家這次也給他發了宴會帖,但是他堅決不會去。
劉凡再次確認一遍,“老師真的不來嗎?”
秦老被氣得不行,喝了兩杯後便開始罵人,“你個小兔崽要去自己去,反正打死我都不去。”他頓了下又問道,“你小兔崽子怎麼會去喬家的宴會?”
“我老爸老媽帶我過來的。”劉凡撓了撓頭,不知道老師爲什麼不來。
他沉默了會兒道,“老師,我剛剛看到喬家大小姐送給青枝一副風格很像水末大師的畫!想必,老師應該會很興趣。”
“什麼?”秦老聽見水末大師的名字,酒瞬間醒了一半,“你是說有一幅很像水末大師的畫?想讓我去鑑定鑑定?”
有多年了,他沒有見過水末大師的畫了。
媽啊,這種心覺就像是沙漠中見到綠洲一樣激。
劉凡重重點了點頭,“對,老師快過來吧,不然等會兒宴會結束了。”
“我馬上去!”秦老先生急忙掛斷電話,連宴帖都沒有來得及拿,連忙趕去龍躍酒店。
劉凡聽到電話那頭嘟嘟嘟的聲音,臉上不由冒了幾條黑線......說好打死都不來呢?
他無奈地扶額,看向遠那個送畫的喬家二小姐,雖然周圍人的冷嘲熱諷還沒有結束,不過卻淡然地坐在那裏,好像什麼時候都沒有。
他還真佩服這小姑娘的心理素質。
秀麗和喬安楚聽著衆人數落喬以沫,心裏頭得意得很,就等著青枝怎麼開口罵喬以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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