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喬以沫是水末大師?不會吧,水末大師不是很老,跟老婆婆一樣嗎?”
“冒充的吧,反正我不太相信。”
“我也不相信這麼年輕在繪畫界有這麼高的天賦。”
遠,墨君震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這大嫂該不會就是水末大師吧!”
幾秒後,他又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對不對,這大嫂又是醫生又是畫家?”
衆人好奇紛紛要上前一見水末大師的畫。
只見青枝把手中的畫藏在背後,“這是我孫送的,不給!”
喬安楚見到青枝如此花癡樣,心底裏嫉妒得發狂。
想到這裏,眼底閃過一寒意。
“姐姐,這幅畫你是怎麼弄來的呢?該不會用什麼手段弄來的吧,畢竟這下面都沒有印章.......恐怕這畫來路不明啊!”
喬以沫勾脣,輕笑一聲,冷冷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沒有冤枉姐姐的意思,就怕這東西到姐姐手上的時候,是通過別人倒賣之類的。青枝,你也不想拿到來路不明的禮吧?”
“要是普通的畫也就算了,可是這畫風太像水末大師了,恐怕來路不簡單啊!”
“就是,來路不明的東西拿著有意思嗎?”秀麗在一旁忍不住酸。
喬安楚秀麗說完話,衆人不由面面相覷。
“我一沒,二沒搶,怎麼就不能擁有這畫了?行得正,坐得端,何須屈尊畏讒言?不像某人把我的畫來拿給秦老先生看,當自己的還有臉拜師?”
喬安楚聽言臉大變,指著喬以沫就差點罵出髒話來了。
董妍見狀連忙張拉住喬以沫:“以沫,這件事就過去吧,現在宴會還沒有結束,給你妹妹留點面子啊!”
;秀麗看不慣喬以沫,嘲諷道,“送禮好又如何,這畫又不是自己畫的,像這種畫我兒隨手一天畫個一百幅。”
“雖然安楚拿過你的畫,但並不代表也不會畫畫啊!我還記得小時候我兒輕靈和畫畫水平都不分上下。哼!”
“有本事就讓喬安楚和喬以沫,還有兒來一場直播比賽,最後讓秦老先生來評定纔是!不然,誰知道你這幅是臨摹還是仿出來的!”
秦老先生腳一跺,激道,“那不如改日就來一次現場直播?如果誰能獲得本場第一名,我就收爲徒!至於喬安楚.......如果也是真有實力,我就不計前嫌!”
聽言,喬安楚震驚地看著董妍,“媽媽,我沒有聽錯吧?我還有機會。”
董妍跟著震驚點點頭,實在佩服這秦老先生的格局啊!
喬以沫紅脣一勾,犀利的眸看著喬安楚,“凡是想要跟我比,就先得問自己配不配!”
董妍臉沉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把求助的目放在青枝上。
青枝尷尬地咳了聲,“送禮這件事就到此爲止了。這麼好的日子也不要傷了和氣,至於秦老先生說的那件事,給這些孩子回去好好考慮考慮!”
隨後便拿起溫水,笑嘻嘻喝了口。
衆人見青枝的態度如此,也不好繼續說些什麼了。
但是秦老先生在心中已然有了打算,好像勢必要見到喬以沫親自手畫畫的那天。
遠,那兩個人材修長高大的男人也隨著宴會的結束離開了。
喬家
喬仁山把青枝安頓在二樓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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