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出來了,冷倦背後上的刺青料和普通的刺青料不太一樣。
博華沉默了會兒。
一臉沉重道:
“這種料的刺激比其他普通料刺激上百倍,所以倦爺會發燒也是理所應當的。”
“冷家用的這種刺青料,是洗不乾淨的。”
“想要除去,只能剝皮。”
喬以沫聞言,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瘋子。”
這種偏執的!
冷家偏執的!
冷家主人只要一旦紋上這種刺青,便不能除去。
如果冷家主人和冷家男人和離了,當其他男子看到冷家主人背後的刺青,也不敢要。
怪不得,冷老夫人從一開始,只認定。
喬以沫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這樣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時,牀上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顯然剛剛他們的對話,被聽了個全。
“沫沫........”
男人低語出聲。
喬以沫垂眸,地握住男人的手,那張清冷的面目下藏著淡淡的激,“倦,你怎麼樣了?”
冷倦薄脣泛白,可他還是輕勾著,搖頭道:“沒事了。”
轉頭他看向另外一旁的男人,問道:“你把所有事都告訴了?”
博華聞言,瞬間低下頭,一臉沉重道:“倦爺,抱歉。”
喬以沫睨了一眼博華,說道:“你先出去吧。”
“是。”
不一會兒,屋只剩下二人。
;喬以沫看向牀上的男人,蹙眉,眉宇間盡是不悅,“你們冷家男人都是瘋子。”
都什麼年代了,還搞什麼刺青。
還一種宣誓主權的方式,可真是稚!
“沫沫,我......”
男人一時回答不上來,他握住的手,慌張道:“我並非有用刺青綁住你的意思,這個刺青是我心甘願紋上的。”
“而且,我有了這個刺青,時刻都在提醒我是有夫之婦的人,誰還敢跟我不是嗎?”
他,他也有信心讓一直。
這個刺青,不是綁住的方法,只是一個儀式。
因爲只有這樣,他才能確定,從昨天開始完全屬於他一個人。
喬以沫抿了抿脣,沒搭話。
男人一時心慌,就想要起。
喬以沫連忙將他摁回牀上,淡道:“我明白你的用意,只是,看起來很疼。”
並非是怪他,是因爲看到他這麼痛,的心也跟著痛起來。
如果可以選擇,寧願自己不要讓承這些。
冷倦聞言,眸中一喜,他擡眸,輕聲問道:“沫沫,你並非怪我,是因爲心疼是嗎?”
“躺牀上休息會兒,不準你起來了!”喬以沫不悅道。
可男人非要執著的又問一次,“沫沫,你心疼了是嗎?”
“你知道了還問什麼?”喬以沫瞪他一眼,哭笑不得。
男人不顧背後的傷口,激地抱住了,在耳邊喃喃道:“沫沫........”
“我不覺得自己傻或是瘋,我爲了你,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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