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鎮上飄香樓的掌櫃鄭元找到村裡,向沈見晚賣醬來了。
沈戰才出發兩刻鐘,鄭元就找上門買醬,沈見晚是既驚訝又驚喜,麻溜的便回去招呼對方。
再次看到鄭元,沈見晚一問才知道因為上次的糖醋魚,這些日子飄香樓的生意果真是得到了大大的增加,不但酒樓轉虧為盈,甚至生意還比之前最好的時候還好了幾分。
所以鄭元他現在對於沈見晚拿出的東西可謂是極信心。
這不,看到沈戰拿來醬,他嘗過後立馬便拍板要了,還是沈見晚們有多他要多。
而聽沈戰說他還要去縣城辦事,等不及的鄭元便問他要了家裡的地址親自找來了。
用鄭元的話就是多等一天就得耽擱一天的生意呢。
接下來,他果然一口氣把沈見晚們剩下的二百斤醬全都買走了。
從中午剛讓沈戰拿去二千兩銀票,現在重新有十兩銀子進賬,沈見晚不由笑彎了眼睛。
嗯,就是不知道萬味樓那裡的況如何,要是再能做這一筆生意就好了。
看那萬味樓的規模,一旦這生意能,它要的量肯定比飄香樓還多,更是是筆大生意。
如果日後飄香樓和萬味樓都長期向們買醬,醬這門生意就穩定了,到時候不僅家裡能多一個長期進賬,還可以把沈二嬸他們也請來做醬,如此也為他們找到個賺錢的門路。
這麼想著,沈見晚就更期待沈戰帶回來的結果。
而買了醬後,鄭元也沒有立馬走,他向沈見晚問起了還有沒有其它的菜譜,要是有的話價格好說。
沈見晚聞言沉了一下,便決定再賣幾個菜譜給鄭元小賺一筆,畢竟現在有了靈醫空間知道的菜譜不要太多。
於是,跟鄭元約定明天再去鎮上教他們菜譜,終於把人送走後,沈見晚便繼續回去開荒了。
嗯,現在們又有了進項是時候把請人開荒的事安排起來了,還趕著把黃豆早日種下呢。
估著請人開荒的本,沈見晚決定明天就跟沈戰去楊村長那說請村裡人開荒的事。
接下來的開荒就沒有別的事再打斷了,中間除了讓沈敏帶著大丫,二丫回去做飯,沈見晚和石頭,還有二房的沈二叔,沈傑和沈春雨們直幹到天黑才回家。
話說下午的沈傑本不用沈二叔再看著,他一口氣竟然開出了整整一畝地來。
要知道這荒地不僅高低不平,雜草叢生,還有各種碎石,甚至是樹苗可不好開,沈傑的速度可是把大家都驚呆了,要知道剩下的最快的沈二叔這個莊稼把式一下午也不過只開了七分地。
嗯,看來他是真的被中午賀家人的退婚刺激到了。
能被刺激到,能上進就是還有救的意思,沈見晚表示今晚回去就給他劃掉他一共開了二畝地的二百文的債務。
雖然還沒有還清的債給錢他不可能,但總要讓人家知道他的勞變現了嘛。
沈見晚決定今晚就弄出個賬本來,然後給沈傑記他的還債過程。
哈哈哈……
沒準將來可以留著這本子,給沈傑他的兒子,甚至是孫子看,讓他們瞅瞅他們的爹和爺爺當年還債的苦模樣。
嗯,也可以給家裡的其他後輩們看,以儆效優,看日後們兩房人還有沒有人敢去賭的!
此時讓沈二叔,才停下收拾農回家的沈傑毫不知道沈見晚所想,他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不介意痛哭流涕求原諒的……
到家,沈見晚剛放下農去井邊洗手,洗臉。
這才洗好還沒有站起,沈戰和沈遠他們就回來了。
見之沈見晚迫不及待的衝上去迎接沈戰,“沈戰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怎麼樣累不累,要不要喝水,還有老虎賣的怎麼樣了,萬味樓要我們的醬了嗎?”
沈戰看到小姑娘一口氣問了他這麼多問題,不由好笑,回答的是直接把手裡的荷包放到了的手裡。
沈見晚下意識接過,開啟一看頓時驚呆了!
裡面竟然有大大小小的銀票一共六百兩,然後還有碎銀三十九兩之多,除此之外最顯眼的就是三張分別是屋後的荒地和兩座後山的地契。
而沈戰走的時候只帶了二千兩銀票,然後這辦理地契的花費絕對不會於一千九百八十五兩,那剩下的銀票和銀子除了一兩是萬味樓給的“尾款”,其它都是賣老虎等獵賺的?
“這些銀票,銀子是買老虎和野,兔子賺的的?沈戰哥哥這會不會有點多?”
見沈見晚難得的有些傻呆,沈戰不由莞爾。
接著,觀察力敏銳的他發現了小姑娘整張臉都有被太曬過的痕跡,上還流著微汗。
不用多想沈戰立馬就明白小姑娘這是去地裡開了一下午的荒,不由心有些發疼。
“嗯,有十兩銀子是買地剩下的,一兩是萬味樓結的今天四十斤醬的賬,另外唐老闆又向我們定了二百斤的醬,有五兩銀子是定金。
接著縣衙門那位公子拿了醬讓人又付了五兩銀子,剩下的就都是買獵的銀子了。”
沈戰一一向沈見晚代銀子的來去,毫沒有平時裡的寡言,一時看呆了院子裡的眾人。
而沈見晚本人卻沒有發現,聞言不由眼睛發亮。
一是驚喜萬味樓也向們追加了醬的量,這醬生意接連達可是個大好的開始。
二是驚喜於老虎等獵竟然一口氣賺了六百多兩銀子。
“沈戰哥哥,你是怎麼做到把那些老虎和野,野兔這些獵賣出六百多兩銀子的?”
這時沈二叔他們聽說老虎那些野竟賣了好幾百兩銀子也是驚呆。
要知道雖然老虎這野向來值錢,但聽說市面上一般也是一百兩左右一隻。
就是沈戰打的這頭比一般的老虎更大些,想來也是多賣十幾二十兩銀子的事。
所以知道沈戰竟然賣了六百多兩銀子,沈二叔他們也忍不住紛紛出言跟著詢問。
這會兒沒等沈戰說話,憋了一路的沈遠終於忍不住接過了話。
於是,沈見晚們在沈遠的口中知道了沈戰賣老虎等獵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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