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作為謝景珩的朋友跟著謝景珩回老宅參加家宴,結果直接被人喊大嫂了,這會不會太快了。
和謝景珩公開還不到半個月,況且這求婚都還沒開始呢。
謝景珩勾,這稱呼他喜歡。
“好了,人都到齊了,開飯吧。”
說完,老爺子最先起往餐廳走去。
主位坐著謝老爺子,左邊坐著謝景珩和江檸,右邊坐著墨誌宏和紀姝怡。
墨君玄跟著父母坐在一邊,明明給謝晚晴安排的位置在謝景珩那邊,這小姑娘非要黏著墨君玄。
“晚晴,你坐那裏不好夾菜,坐回來,吳媽今天準備了好些個你吃的菜。”
平日裏,謝老爺子最疼謝晚晴,大家都知道。
“沒關係,我就要坐這邊,我夾不到菜,不還有君玄哥嘛,他會給我夾的。”
嬉皮笑臉看著一旁的墨君玄,就喜歡坐得離他近近的,越近越好,一刻都不想分開。
老爺子歎息搖頭又無奈,這小孫從小就喜歡跟在墨君玄後邊跑,可是比謝景珩還要親。
江檸看著謝晚晴撒的樣子默不作聲。
懂,那是心的覺。
隻是這樣的關係以後會被謝家人承認嗎?
一個人本就沒有錯,可能不能在一起在現實中還是有重重阻礙。
“筷吧,小檸,景珩提前打電話回來,知道你吃辣的菜,這都給你準備了,別客氣,快吃。”
老爺子招呼著江檸,這可是對待孫媳婦的待遇。
“吳媽做的辣子很好吃,你嚐嚐。”
謝景珩給江檸夾了一塊並放到碗裏。
對麵,謝晚晴的碗裏漸漸疊小山,裏吃得鼓鼓的,“君玄哥,我還想吃那個蝦。”
墨君玄沒有拒絕,直接拿起公筷繼續給謝晚晴夾菜。
席間,老爺子看著紀姝怡問道,“姝怡,聽誌宏說你給君玄了一個對象,打算什麽時候讓他們見麵?”
“爸,是聶家的大兒聶昭儀,跟君玄同齡,也是最近才回的國,前段時間聶家父母還讓誌宏給昭儀在公司安排一個職位,我想著要不讓去給君玄當書,剛好兩人可以試著相一段時間。”
聶昭儀的父親聶偉誌跟墨誌宏是好友,兩家若是能為姻親那最好了。
“二嬸,我也想去二叔公司,給君玄哥當書。”
本來吃嘛嘛香的謝晚晴一聽這事,瞬間沒胃口了。
反正哥哥也有好幾個書,那君玄哥也可以有好幾個。
“胡鬧,你當初畢業都是難事,去給君玄當書不得拖他後,你當初不是信誓旦旦說要在家全職孫的?我每個月給你的零花錢不夠?”
最終還是謝景珩開口。
墨君玄這次回來是準備接手年集團,邊必然得有一個得力助手。
“我不管,我就要去上班,還要去二叔公司。”
謝景珩確實每個月給的零花錢不,但現在不是缺不缺錢的事,而是墨君玄邊有人了,還是他的相親對象。
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當然懂,難道就這麽眼睜睜看著墨君玄跟別人好嗎?
“晚晴,你學的是設計,要不咱們不當書,讓二叔給你安排公司一個設計師崗位如何?”
紀姝怡麵對謝晚晴這要求並沒有生氣。
也是從小看著這個小姑娘長大,知道的脾,絕非傲野蠻子。
相反,很喜歡謝晚晴,當初也曾憾沒能多生一個兒,不然湊一個好字得多幸福。
“那好吧。”謝晚晴隻好點頭答應。
如今也隻能退一步,隻要能跟墨君玄在一家公司,有的是辦法接近他,絕不會讓其他人得逞。
江檸又怎會不懂的心思。
曾以為謝晚晴還小,的世界裏隻有小以及福利院那些可的小朋友。
原來在很久以前,早已芳心萌。
怪不得上一次那個男生對表白無於衷,隻是因為心裏已經有了別人。
飯後,謝景珩帶著江檸去了他的房間。
整深係風格和簡單的設計,確實和他的冷冽子很像。
逛著逛著便發現櫃子下麵的保險櫃。
江檸覺得裏麵估計放著他名下所有的房產證,萬一還有金條那些呢,盡管不是的,但過過眼癮也好啊。
“怎麽?想看看裏麵是什麽?”
察覺到江檸的視線一直在跟前的保險櫃上。
“嗯,想知道A市最有錢的男人多有錢。”
“隻怕讓檸檸失了。”
說完,謝景珩蹲下子去開保險櫃。
江檸一看,碼是的生日。
好吧,這一個小小的細節又甜到心坎去了。
跟著蹲下來,謝景珩將保險櫃門打開。
咦?金條呢?房產證呢?怎麽什麽都沒有?
江檸睜大眼睛瞧了好幾眼,確定裏麵沒有這些值錢的東西,隻有一本的相冊。
“不看看?”
謝景珩深邃的眼眸盡是藏不住的溫。
“可以看嗎?”
江檸以為這是謝景珩的私,倒是有些猶豫不決。
“當然,這本就是你的東西。”
聽男人這麽一說,江檸對這本相冊更疑了。
為什麽說這是的東西?什麽時候有過這樣的相冊,一點印象都沒有。
取出保險櫃裏的相冊,江檸緩緩打開第一頁。
不敢相信,這是大學的照片。
一眼就認出了,那時還留了空氣劉海。
再往下翻看時,前麵幾乎都是在華清大學的照片,後麵則是剛司時的職場新人照片。
江檸心口一,抬眸著謝景珩,“為什麽會有我大學時的照片?我記得那會兒我們還不認識。”
太多太多的為什麽想要問他,卻還是咽了回去。
“笨蛋,還記得你那次表演前撞到的那個人嗎?是我,不是別人。”
謝景珩還從保險櫃裏拿出一枚耳環,是那個時候掉的。
那副耳環是父親十八歲那年送的生日禮,還找了很久,一直沒找到,另外一個也舍不得扔掉,便一直留著,沒想到另一隻在謝景珩這裏。
所以,冥冥之中他們曾相遇過。
“可我還是不明白,你這些照片是很早以前拍的,是什麽個意思,而這兩年我們一直以關係相,你不曾對外公開我們的關係,不就因為不我嗎?我隻是取悅你的床|伴而已。”
想到以前的種種,江檸心口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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