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自己現有的存款,買車也不是不能夠,但價位肯定高不了,車這方面,還是想要質量稍微好一些的,至安全相對要高。
本來結婚的時候,孟青說要給買一輛,死活沒讓,都這個年紀了,不想再讓父母掏老本給添置東西。
要不干脆買一輛小電吧,縣城里的通一到高峰期堵起來也能比得上首都的二環,還不如小電穿墻越河來得方便。
那天正在對比幾個牌子的電車,陳放給發過來了幾張車的圖片。
陶曉皙回他一個問號。
他的語音馬上打過來了。
“給你定的車。”
額……
“你什麼時候定?怎麼沒跟我說。”
“跟你說干什麼,跟你說了,你又在那兒和我分你的我的,還不夠我給自己找氣生,合同簽了定金也了,周末去提車就行,你不要也得要。”
……他為什麼送人東西也能送出一種強買強賣的活土匪勁兒。
陶曉皙仰躺在沙發上,回他,“我為什麼不要,我老公給我買的車,我當然得要,我想說的是,相比黑,我還是更喜歡白。”
……
電話里靜默了好幾秒,他的聲音才傳過來,咬牙切齒,“這款只有黑沒有白,陶曉皙,以后家里的東西都得是黑,要是出現一個白,你試試看。”
陶曉皙想說,家里現在好多東西都是白的啊,別的不說,他用的碗就是白的,他跟白是有什麼仇嗎。
只是還沒得及說,他電話已經掛了。
嘖,有本事他晚上別用碗吃飯。
陳放話說得狠,去店里提車的時候還是提了輛白的回來。男人選車,相比外觀,更注重實用,所以他選的這輛還合陶曉皙心意。
孟青知道陳放給陶曉皙買了車后,沒說什麼,只是沒幾天,給老太太送來了一款按椅,孟青只說是同事家里新開了店,有活優惠,第二款半價,這麼大的力度,不買就是虧,在店里適用了,特別舒服,適合老年人,他們買了兩套,自己留了一套,這套家里也沒地兒再放,給老太太用正好。
老太太說什麼也不肯收,知道這種按椅就算再打折,價格也不便宜。
孟青握著老太太的手說,“我和曉皙爸的父母都走得早,以前家里條件不好,想孝敬老人個什麼東西,有那個心沒那個力,現在好不容易生活好點兒了,想孝敬人卻不在了,咱們家現在就您這麼一個老輩兒,您就當全了我們心里那份憾,把我和曉皙爸當閨和兒子,孩子孝敬媽不都是應該的。”
這一番話說得老太太掉了眼淚,“沒想到我老了老了,又多了一個閨和兒子,這都是我們曉皙給我帶過來的福氣。”
陶曉皙也忍不住鼻子里一酸,一是為老太太的話,二是為媽忙前忙后為打算給走人。
陳放一進門,看到的就是眼淚汪汪的三個人,他心里一咯噔,以為是出了什麼事兒。
陶曉皙不想讓他看到哭,趕他去廚房,“你快去做飯吧,媽今天在這兒吃飯。”
轉頭看到孟青眼里的不贊同,這是嫌婿一回來就指使人干活了,陶曉皙起半推半拉著陳放一起往廚房走,“我給你打下手。”
到了廚房,陳放反握住的手,把人帶到了客廳視線的死角,他抬著的臉要看,陶曉皙不讓,頭悶得愈發得低,本來鼻頭的那個酸勁兒已經止住了,他一看,突然覺得有些委屈,也不知道是在委屈什麼,眼里盈了些水汽。
陳放彎下腰去,仰翻著臉從下到上尋的視線,低聲音問,“怎麼了?媽說你了,還是誰欺負你了?”
陶曉皙了兩下鼻子,“就是覺得我媽其實還是很寶貝我這個閨的。”
陳放松了一口氣,手抹了抹的眼角,“我還當是怎麼了,天底下很有不寶貝自己孩子的父母。”
陶曉皙搖頭,“有的時候拿我和……別人比,我小時候有很長一段時間覺得我不如別人,喜歡別人也多過喜歡我。”
陳放的頭,“老一輩表達的方式確實會比較別扭,但不妨礙他們是打心眼里希我們更好,我們要是取得一點小績,他們肯定會比誰都高興。”
陶曉皙拿手背胡地抹了幾下臉,覺得自己這場緒來得有些丟人,又不是小朋友,抓著人告狀一樣說著自己心底的委屈,想要點安。
繞開他去看冰箱,“小孩子的心理,那會兒除了學習也沒有什麼其他要煩的,就揪著這點事來傷春悲秋了。”
陳放看出了的別扭,視線不再跟著,走去水槽那邊洗手。
“反正在我這里,你就是最好的那個,別人誰都比不上。”
這話一聽就是在哄人,陶曉皙頂著紅紅的眼睛斜他,“那你說說我好在哪兒了?”
陳放對這個問題沒有遲疑。
“首先是長得漂亮,還是那種讓人能一眼記住的漂亮。”
“其次呢心眼好,老太太看完你照片的第一眼就說這肯定是個實心眼的姑娘,我們一起吃第一頓飯的時候,老太太和我說,你比想得還要好。”
“然后還是個學霸,我們老陳家,遠的不說,就近三輩,算上我爺和我爸,應該沒出過一個考試能考第一的人,就算是第一,也是倒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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