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曉皙舒服得小聲哼哼了兩下，“我是不是耽誤你復習了？”

陳放咬的鼻子，“陶曉皙，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哪有。”陶曉皙不認，“我不得便宜也乖得不行。”

陳放冷哼了一聲，把人往自己懷里摟了摟，眼里有笑，語氣聽著是不耐煩的，“快睡。”

“哦。”

乖得不行的人慢慢睡著了，一只手拽著他的胳膊，雙著他的，他一下就得醒，他索也不挑燈夜讀了，關了燈和懷里的人一起了夢。

第二天陶曉皙醒很晚，大姨媽來的時候會有些嗜睡，前幾天又起太早了，好不容易逮到今天不用再去走親戚，把之前沒有睡夠的覺全都補了回來，這一覺睡得很舒服，應該說這個冬天睡得都舒服，運量過大，沾床就能睡著，還被一個暖爐包裹著，想不舒服都難。

屋里靜悄悄的，踢踏著拖鞋，拖著睡了的半個子輕一腳重一腳地走進客廳，外面的天沉得厲害，客廳里的燈亮著，人沒看到，倒是聞見了飯香，紅棗的甜和小米的清香混合在一起，這幾天魚葷腥頓頓不落，一聞到這個香味，還真有點勾人胃口。

陶曉皙倚到廚房門口，砂鍋里正在熬著小米粥，他半靠在灶臺旁，長支地，微微駝著背，正在翻看他那本筆記，連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陶曉皙輕咳一聲。

他抬頭看過來，眉眼里是清淺的，“醒了？”

陶曉皙點點頭，雙手叉于前，走到他面前，“就這麼想看我穿那件圍？一大早就起來努力學習。”

陳放將筆記本倒扣在臺面上，拿勺子攪了攪砂鍋里的小米粥，反問，“你說呢？”

嘖，想就想嘛，還有點傲。

陶曉皙肩膀他的胳膊，“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我要不要給你放點水？”

“你要是肯放的話，我沒有意見。”陳放不信的話。

陶曉皙故作高深，“但是你有沒有聽到過這樣一句話，通過自己的刻苦努力取得的獎品，才更有意義。”拍拍他的背，“我看好你哦，陳同學，加油。”

陳放咬了咬腮幫子，淡淡地睨一眼，“陶老師，還有一個詞樂極生悲，我勸你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不然我怕你明天晚上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陶曉皙揚眉一笑，無所畏懼，“沒事兒，我待會兒多喝點小米粥，攢點力氣，哭的力氣攢不出來，就攢點笑的力氣。”

……如果可以，陳放現在就想把到扔床上去，先治服這張。

吃完早飯，兩個人各自占據在沙發的兩側，陳放靠在沙發背上繼續用功學習，陶曉皙半趴在沙發上，頭沖著另一側，拿著紙和筆，翻看著手機，不知道在鼓搗什麼。

陳放余里看到半撅的小翹，腳過去踩了踩，“在干嘛呢？”

陶曉皙頭也不回，拿自己的去別他的腳，讓他別打擾，“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我也要有誠意一點兒，我要自己出題給你做。”

陳放把筆記本撇到茶幾上，胳膊撐到的一側，著的背過去。

陶曉皙眼疾手快地翻過紙死死捂住，偏頭瞪他，“你不講規則，怎麼能看。”

陳放手住的兩頰，微微用力，的嘟了花瓣，泛著水潤，像春日清晨沾著珠的花骨朵，等著他來采擷，陳放低頭將花骨朵吃進了里。

他大半個子的的重量都放到了上，陶曉皙被得彈不能，只能回仰著頭任他一點點走上的力氣，捂著紙的兩只手也挪了位置，攀上了他的肩膀，松松地抓著他的服。

一吻過后，陳放松開，眼睛看著，手敲了敲沙發上的那摞紙，“我要是想看，還用，你也太小看你男人。”

陶曉皙不服，抵著他的肩膀氣，“那你干嘛要趴過來？”

“課間休息，找我的小同桌玩一會兒，放松一下。”

……

誰是他同桌，這是同桌間的放松嗎。

“你得我陶老師。”是給他出題的監考老師。

陳放拿拇指抹了一下自己角的潤，用沾著潤的拇指挲著的下，“是，我錯了，是得陶老師，教我接吻的陶老師。”

……

陶曉皙張咬住了他的大拇指，要不是手機振響起，得把他的大拇指給咬出來。

是姜又琳打來的電話，還是說同學聚會的事，姜又琳央求，“陶曉皙，來吧來吧來吧，我實在是不想在家里待著，好不容易有個同學聚會可以讓我逃離一下，別人我也不，你不來，這個同學聚會我參加著也沒什麼勁兒，我還想和你講講我這兩天相親遇到的奇葩事兒，我都快煩死了。”

陶曉皙只能分出兩分的注意力來聽姜又琳說話，剩下的心神全被上那緩緩行進的手指牽引著，手指所到之，服下面的皮跟著了火一樣。

陶曉皙深吸了一口氣，回姜又琳，“你等我。”

可不想和他大白天里干什麼，更何況現在也干不了。

掛完電話，仰躺在沙發上，沒有阻止他手指的作，只是提醒他，“你把自己的火惹出來了你自己解決哈，我反正幫不了你，我要去找姜又琳參加同學聚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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