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傾婷看我臉越來越難看,也在那幫我想著,過了一會兒才小聲問我:“莫非是對手的謀嗎,他們以為你和白詩涵從山分別之後,短時間不會見麵了,所以想放長線釣大魚,冒充白詩涵一步步接近你?”
別說,狐傾婷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我看著的手機屏幕思索半天,可能倒也不是沒有,反正,外麵的詩涵沒有一點問題。
說實話,當白詩涵說信和電視與無關的時候,我是差點掉了眼淚的,我在想,這個世界上除了白詩涵之外,誰會時刻關心著我,會那麽無微不至的念著我的境,還能是誰,不就隻有狐傾傾了嗎?
怎麽忍心就此離開我呢,怎麽可能那麽狠心的說散就散,畢竟我是的味啊,礙於命運捉弄,我和九天劫翻臉了,作為九天劫的兒,豈能為了背叛父親?
所以,以白詩涵的名義,把對我的那份思念寄托而來。
我以為狐傾婷幫打著掩護,一起瞞著我,可現在的況是,連狐傾婷也是不知者。
平複一下心之後,我把手機還給了狐傾婷:“二姐,下次再發消息的時候,你第一時間告訴我。”
狐傾婷愁眉苦臉的盯著手機,還是困不已,不過如今的,已不再是那個好奇心泛濫的狐傾婷了,遲疑片刻還是對我點點頭,收了手機。
我著下沉思片刻,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這件事就暫且當作對手的謀吧,白詩涵的出現已經破了局,至於是誰做的局,回頭騰出時間再好好收拾他。
匆忙來到客廳,對他們說:“都睡覺吧,我去去就回。”
“師父,您還沒安排睡呢,就三個屋子咋睡啊,我跟您睡一屋?”李各方問我。
寧檸卻把腦袋往白詩涵上一靠,對李各方說:“師父,您是不是糊塗了,您睡師爺的床,那白詩涵睡哪去?”
我心說你這小丫頭還怪懂事的,剛才罵我渣男的事,師爺我就原諒你了,無奈一笑:“大晚上的一個個還那麽氣神,讓二姐安排吧,早點休息,我先去了。”
說完開了門,一冷風吹進來,好不刺激啊,外麵狂風大作,大雪綿綿的,這時白詩涵忽然喊住我:“衛青,你等等。”
跑到一大堆年貨旁邊翻找起來,東西太多了,有些,這一找就是好幾分鍾,小臉上可急壞了。我們也好奇在找什麽,盯著不說話,長發時不時落下去遮住的眼睛,一個勁兒往耳後捋的樣子,簡直賢惠極了。
我正想說要不等我回來再說,這時候欣喜一笑,終於從堆積的年貨中找出來一個袋子,袋子打開後,從裏麵拿了一件絨絨的白鬥篷出來。
拿著鬥篷走過來,一微笑一心疼的往我上圍,這是一件非常厚的鬥篷,能全方位把一個人圍住,裏麵全是厚厚的棉,剛好合,圍上的那一刻好像徹底隔絕了外界的寒冷。
這個時候現場是安靜的,直到專注的把披風披在我上,又細心把脖子上的係帶打了個蝴蝶結,李各方才哭喪著臉擱那兒狗一聲:“師娘,我的呢,我的呢我的呢?啊,我也想要!”
白詩涵愣了一下,隨後不好意思的埋著頭捋了捋頭發:“忘記給你們買了……”
李各方苦笑一下:“唉,您這哪是忘記了啊,分明就是偏心,好事兒都讓師父一個人占了!”
我瞪了他一眼,給這小子瞪得閉上了,這才對白詩涵笑了笑:“詩涵,謝謝,你早點休息吧,我先走了。”
“嗯,那你注意安全,早點回來!”臉上有幾分擔憂。
再不去追,就怕那冒牌貨已經到家了,我隻好對點點頭,匆忙打開手機電筒往山下趕,其實現在的我不用手電也可以在夜之下看清實況,不過,必要的樣子還要裝一下,免得被別人當異類看待。
白詩涵買的鬥篷太舒服了,跑進大雪之下,竟覺不到一寒冷,隔離著大片的雪花,寒風無法穿,又在黑夜的襯托之下,給人一種滿滿的安全。
走了一段路,回頭往家裏看的時候,發現白詩涵沒回屋,就站在路口遠遠看著我,一暖意在心中油然而生,我無奈一笑,用亮著燈的手機對晃了晃,這才埋頭猛追,不得早點回來。
淩晨的山村可不是鬧著玩的,要不是披著厚厚的鬥篷,能給你凍得骨髓疼,帶著一份著急回家的念想,很快追到山下,在過小河木橋的時候,看到了張霞的影。
走得還不急不緩的,一邊玩著手機,不得不說,這人的膽量讓人佩服,神未知的黑暗竟被完全忽略了,我冷笑一下,裝得也太不專業了吧,你去村裏挨家挨戶的找,上哪找這麽膽大的孩來?
我跟到後的時候,閃電般的收了手機,不用想,一定是在跟上司聯絡著什麽,不過我裝作什麽也不懂,笑了笑就說:“跟你開玩笑,還真生氣了?”
還真裝上生氣了,不搭理我,“哼”一聲快步往前走去,不知道的還真把當個生氣的小生呢,實際上心裏卻想著:“果然是死變態,不把人搞到手不甘心是吧?真想替孩們好好收拾收拾你這隻死渣男……”
我心想太大聲了,你想就想,一直罵我死變態幾個意思,我也沒把你咋樣啊,冷笑一下跟上:“不要生氣了唄,我是誠心的,哪個男人能風雪加大半夜來追你?”
還是不理我,繼續往前走,不過心聲卻是一直沒停下來,大概都是罵我變態渣男之類的想法,我隻能裝作無奈的跟著,既然不理我,那我就不說話了,上演一出默默送你回家的好戲。
沒想到啊,在一陣對我的罵聲之後,的心聲忽然正經了起來:“這老大也是,好不容易要打死變態部了,怎麽能突然我回去呢?”
聽到這心聲的時候,我頓時眉頭一皺,媽的,可別啊,你走了誰來幫我吸引火力,要知道我這個年過得可是力山大,萬一對手來勢太兇,我保護不好白詩涵的話,這輩子也就完了!
差點急得問為什麽要走了,還好心魔及時提醒我這是心聲,別走那娘們兒自陣腳的路子啊,可是我很無力,現在怎麽辦,要走,我們似乎沒機會讓邪真教跟們起衝突了!
“這人的格很好拿的,你拉仇恨不就是了,想辦法氣,最好是,想一個讓怎麽也得留下來好好報複你的法子!”心魔說道。
讓,生死也要留下來報複我的法子?什麽法子,總不能給綁了,丟給邪真教吧,那邪真教的人又不是傻缺……我一邊跟在張霞背後,一邊焦灼的跟心魔通。
雪下得很大,張霞的步伐也很快,照這樣下去很快就到家了,而且我看出來了,這走的快還真不是為了裝生氣,顯然是對我失去了興致。
大概距離家還有五分鍾路程的時候,心魔突然來了一句:“耍流氓,往死裏耍流氓,毀清白把激怒。”
我一愣,不好吧,雖然是對手,但人家也不是惡人,再說這樣做,萬一給人惹急了一刀剁死我咋辦?
“別廢話,就那點本事,現在已經不是你對手了。”心魔說道。
我焦頭爛額的撓撓頭,隻有這個辦法嗎,心魔沉默片刻才問我,那除了這個辦法,還有什麽辦法能留住,拉仇恨就是唯一的辦法了,不然你還能跪下來求別走?
這這這……跟在這娘們兒的背後,我是瘋狂的想招啊,可是你別說,心魔說這辦法還真是唯一可以嚐試的了,也不知道老大為什麽要讓走,弄不好是找到趙靈兒的行蹤了,準備回去搭把手直接實施抓捕行。
要知道趙靈兒和白詩涵是命運共同,要出事,白詩涵在我家會躺槍的!
一想到白詩涵,腦子裏似乎清醒了不,有辦法了,先照心魔的手段嚐試一下,不管能不能把留下來吸引邪真教的火力,最後都不能放走,把綁了作為人質,若趙靈兒出事,到時就用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