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隻能這樣嗎,也就是說,從今往後狐傾傾真不打算來找我了,從此之後,我們再也沒有重歸於好的機會了,倘若不是如此,不會連狐傾婷都騙。
心魔還安了我一句:“你要相信,有人終眷屬這句話是有道理的,隻要還你,你還,過程多麽坎坷與艱難並不重要,我在這世上存在了幾千年,你可以完全相信我的話。”
我心裏嗯了一聲,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這一刻困意全無,以我現在的心態,似乎沒什麽難事能讓我失去理智,或許,是心魔和我逐漸融合的原因吧,我在繼承它實力的同時,也在融它的心態。
可是,當我看向風雪加的窗外之時,心再次跌落穀底,沒人知道此刻的我心裏有多疼,是的,一種肝腸寸斷般的心疼,我們這邊風雪加,淩晨是寒骨髓般的冷,而青丘那邊的天氣,恐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還記得狐傾傾嗎?
我在心裏問自己,還記得哪個俏皮可的孩嗎,長著一副大家閨秀的弱軀,吃著平凡人的苦頭,的表麵很堅強,心卻很脆弱,很哭,總是像一個長不大的小孩,總需要別人哄。
可正是這時,所有人都沉浸在回家過年的喜慶之中,萬家燈火熄滅了,人們躺在溫暖的被窩裏,期待著一年一度的除夕到來,可是,卻還在天寒地凍的大山裏往家裏趕。
還要關心著我的一切,也害怕著被九天劫發現,這一刻的,應該是人生中的至暗時刻。
我好像明白了,在我們的命運之中,其實最悲慘的人,並不是我。
“你還想著,辦完案子就九山嗎?”心魔忽然問了我一句。
我搖搖頭,不想了,再也不想了,它又問我,那以後怎麽辦,這個問題我想了半天,我命由我不由天,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向命運屈服,我要……殺了九天劫那個始作俑者,救贖狐傾傾,還要想辦法奪回白詩涵那被命運安排的人生!
殺九天劫不難,盡管我的道被心魔消耗,但是它那逆天的實力也在讓我逐漸變強,至於白詩涵的宿命關係,我一定會不擇手段,哪怕是讓我下地府殺閻王,也不會退,我知道自己沒這個實力,那就當作是,生命中的最後一戰!
最後我可能會死,但當我做了那件事之後,我的死變得很有意義。
正想著,心魔忽然來了一句:“你這孩子魔怔了……求您了哥,我死了幾千年好不容易找到這副軀複活,您就行行好,為我了考慮考慮行不?”
好吧,一肚子的雄心壯誌,又被心魔這畜生一句話打擊涼了,我看向白詩涵,還在盯著我眨眼睛,看樣子剛才我“異常”舉讓給看到了。
“詩涵,你去睡呀,不用等我。”我強歡笑一下。
聽我這麽說,又害的笑了一下,微微埋頭問我:“衛青,我睡哪呀?”
我愣了一下,矜持,孩子嘛,這一定是矜持,既然都那麽矜持,我不得表示表示,於是就故作無知的問:“那個,二姐沒給你安排房間?”
白詩涵搖搖頭,臉上還茫然的,當時我就在心裏狠狠的誇了一下狐傾婷,二姐也太懂事了,看來當初沒白把領回家!
“那這可咋辦……應該是睡不下了……”我埋著頭洗了兩下腳,裝作愁眉苦臉的樣子,“詩涵,那就隻能睡我屋了,你看這家裏太小,實在是沒睡了……”
白詩涵那腦袋埋得老低了,兩捋頭發落下去將的臉蛋遮去幾分,等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沒開口。
“你去睡呀,怎麽,還想讓我去給你暖被窩呀,我還想等你把被窩暖好了,我來睡現的呢。”我開玩笑道。
沒想到白詩涵竟有些無奈,抬頭看著我撅了一下,臉上有幾分笑,也有幾分生氣的表,估計心裏在說,哪有你這樣的男人哦,不過你別說,這對我無奈的模樣看起來還可的。
接下來我就沉著臉不理會,一邊洗腳一邊玩手機,果然看了我一會兒,就去房間睡覺了,我這才趕把腳洗完,著急忙慌的倒了洗腳水。
剛往房間走的時候,心魔來了一句:“可是我眼中的白蓮花,不許你小子玷汙了,給我悠著點兒!”
我淡淡一笑,你以為我是那樣的人嗎,就我現在這種心,哪有心思想這些?
“你最好是。”心魔警告道。
很難理解,昔日見一個就想搞定一個的魔,但凡是材火辣,生得水靈的孩,這家夥不得讓我全搞定了,今晚居然維護白詩涵,我甚至懷疑心魔這家夥之所以選擇上我的,就是喜歡上白詩涵了,還反過來警告它,白詩涵是我娘子,你他娘的給我歪心思。
“有區別嗎,說多遍了,咱倆是一個人。”它還正經起來了,“你現在把那個啥了,你倒是爽了,但萬一懷上孩子,的日子過得可就生不如死了,這麽跟你說你明白了吧?”
我懶得理它,打開房間的門,看見白詩涵就躺在我被窩裏,本來是朝著上麵一副睡人的模樣,一扭頭看到我進屋,立馬轉朝向另一邊,害了。
這個時候我遲疑了一下,心魔,誰告訴你孩子有那麽容易懷上的,雖然我沒那麽齷齪,但是這個道理還是要說給你聽,你這老家夥生活在哪個年代心裏沒點數嗎,你也配教我一個現代人做事?
“你看,才單二十年就沒把持能力了,老子單了幾千年也不帶你這麽齷齪的。”心魔還不服。
你還給老子正直起來了,啊?忘記你看見其他人的時候,那流口水都不帶掩飾一下的模樣?讓我丟了多回臉啊,閉吧,現在不是你說話的時候。
“你再給我一年時間,咱倆攜手殺盡所有敵人,那時候白蓮花就沒危險了。”
一年時間,殺盡個屁啊,我的敵人是邪道居多,而白詩涵現在是趙靈兒的人,正好們的威脅來自正道,吹牛不帶你這麽不打草稿的,你拿什麽在一年之鏟除天下的邪道和正道?
心魔一聽我這麽說,可能是宕機住了,一個屁都放不出來。
把外套掉時那一個冷啊,趕揭開被子鑽進了被窩,孩就是孩哈,這麽點兒時間,被窩裏被睡得暖呼呼的,被子啥的全是今天剛買的新東西,加上上的芳香,好不溫馨。
關了燈之後,我也不好意思的,躺在自己這一邊,隻聞到白詩涵頭發上的香味,輕輕回頭,哦,原來頭發太長了,留了一部分在我枕頭上,好吧,聽心魔的,不,但我聞著頭發睡覺總行了吧?
結果才把的頭發輕輕捋在臉上,著那涼涼的,嗅著那抹淡淡的芳香,準備好好睡覺時,白詩涵忽然把頭發捋了過去。
我愣了一下,心魔,你也看見了,我沒想的,我就想聞聞頭發怎麽了,怎!魔!了!好狠心啊,連頭發都不讓哥們,這樣的孩兒你能慣著?
心裏說著就翻朝向白詩涵,慢慢的往那邊靠……